“说吧?”萧旭没好气道。
“您有空就来趟十方吧!谭强这会儿带人正在十方呢?”陆东道。
“谭强?他跑十方来干嘛?他不是天爷的马仔吗?”萧旭奇怪的问。
“最近我们跟谭强斗的厉害,谢绝三的盘子地处市区,油水不少,这货打着自己的旗号来抢,之前双方旗鼓相当,可今天谭强却带了个人到十方来,很猛,已挑翻了我们几名强悍兄弟!他们还指明要见你!”陆东道。
萧旭一脑门黑线:“真特码会给劳资找事儿!”
“大神,你辛苦趟!谭强这边虽明着是动用自己的力量,但明显这背后是天爷指使,安姐一直都不愿跟天爷作对,处处忍让,可我总觉得这么下去不是法子!”陆东担忧道。
“得!我怕你,我去还不行?”萧旭没好气挂断电话,就给李光打了招呼径直去十方了。
十方酒吧内,一名身形魁梧的男人满脸愤怒躺在地上。
而他的对面站着个身着长衫的家伙,三十上下,一脸逼格!
谭强更是满脸狞笑在旁,嘚瑟的黑脸都开了花。
“安姐!你家那男人呢?他要再不来,你们暗月的强手可就挑光了!你这男人也忒没出息了!这样的局面还将你一个女人扔前面自己躲?孬种!”谭强不屑的讽刺安凌月。
安凌月脸色难看道:“谭强,天行会是要跟我们翻脸吗?”
“打住安姐!我谭强说的很清楚,我只代表自己,这事儿跟天行会一根毛关系都没有,天爷压根不知道,他老人家最近不在华阳,是我谭强看不顺眼你们暗月堂,谢绝三的地盘可不小,就凭你跟雷虎两人想吞下来?你这是想趁着天爷不在华阳撒野吧?”谭强冷笑。
“地下城历来有规矩,无主之地谁先拿到就是谁的!你公然坏规矩,华阳广场一带我们暗月堂已经进驻,你却硬生生切走一半,什么意思?”安凌月接着质问。
“安姐,你这话说的没错,地下城的确有这讲究,但问题是你不是话事人啊?遮天名存实亡后,你没打出自己话事人的旗号,到如今你依然自称遮天暗月堂,地下城的规矩可是有话事人才能分无主之地!我现在没跟你抢另一半地盘已是顾及江湖同道的情义了!”
“你强词夺理!”安凌月怒了。
穿着长衫的男人这会儿睁开了一直装逼闭着的眼,鄙夷上下打量安凌月。
“一介女流,却在这腥风血雨的地下城混饭,不如这样你跟着我伺候,我帮你收拾所有的障碍,如何?”
谭强嘿嘿邪笑:“忆绝兄,你对这女人有兴趣?”
“窈窕淑女尚且君子好逑,更何况是个小辣椒!我就当她是这次出山的战利品了!”长衫男子一脸阴冷的得意,安凌月看着对面的长衫男人眼神直接到近乎要将她衣衫扒开,怒不可遏。
“哈哈哈!既然忆绝兄有意,那只要安姐从了,我立刻便命人退出华阳广场,今后华阳广场就是忆绝兄的,至于安姐嘛!以后我就改口叫嫂子!”
两人相视一眼,放肆大笑起来。
见安凌月无言以对,长衫男人接着道:“用卑鄙手段赢了我小师弟武战就想善了?八极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我宫忆绝是来替我叔父收债的!还有十分钟,如果那小子还不来,我会将这里所有的人都断掉一臂,至于你这女人,我会带回去好好玩弄,什么时候没了兴致,什么时候还给暗月堂做堂主!”
“你……”
安凌月忍不住要飚时,一道黑影窜上舞池,正面对上宫忆绝。
“又来了个小蚂蚁?哼!找死的人我见多了,但一个个排队上来我只能说你们白痴!”
嗖!话音落地,宫忆绝就闪了出来,拳走通臂,横着往来人胸膛扫去。
“陆东你给我滚下来!”安凌月焦急的叫,可显然已经迟了。
陆东双眼迸出精芒,忽然一指点出。
嗤!陆东的指风划破空气,凌厉如刀。
唰!宫忆绝手臂被生生划出一道血痕,砰!紧接着,宫忆绝的拳就砸中了陆东身侧。
陆东双脚拔地而起,生生被砸飞,可这货也是狠人,重重一记千斤坠,就落到了舞池上,生生将脚下的钢化玻璃踩碎。
陆东嘴角溢血,其余人都愣了。
谁也没想到前面几位好手没能挡住,陆哥却扛住了。
虽陆东也被这宫忆绝打的吐血,但这结果比前面几位好太多。
嗷!一群兄弟们给陆东加油打气起来,安凌月也内心好奇,陆东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了这手?
刚刚的指风看上去是要入内劲的状况啊?安凌月满心是好奇。
宫忆绝这时脸上闪现出了狰狞。
“你……居然敢伤我?我是八极宫家人,你找死!”
死死咬牙的宫忆绝如同一头愤怒的野兽,看了眼自己手臂上的伤痕,脸都扭曲了。
陆东怡然不惧,狠狠瞪着宫忆绝:“你以为自己很强?等大神来了你吃屎的份都没!”
“我要杀了你!”宫忆绝咆哮起来。
谭强则在一旁阴冷的笑,没阻止宫忆绝的怒意反而火上浇油:“哼!一群小喽啰,能跟宫小先生见面就已是荣幸,居然还班门弄斧,宫先生,他们该死!”
呼!宫忆绝用诡异的方法呼吸一口气,周围所有人都觉得刚刚这记呼吸几乎将十方现场内所有气流卷动了。
安凌月眼内闪过一丝惊恐,狂叫:“陆东你给我滚下来,这是内劲巅峰!”
宫忆绝无比骄傲的看了眼安凌月,显然是意外,这安凌月看出了他的深浅!
陆东双目里尽是疯狂的光芒,不理睬安凌月的叫喊。
这会儿他的身体内积蓄着这段日子里苦练的气力,还有那一丝经络里游走的力量,陆东将所有的气力都集中在一起,死死盯着对面疯狂扑来的宫忆绝。
“死!”宫忆绝这刻就像一头咆哮的野兽,满眼是杀戮的怒火。
噗!就在宫忆绝觉得对面小喽啰必死的时候,忽然陆东动了,一指戳出,雷霆万钧!
宫忆绝眼珠都快惊爆,一仰头,那丝力量穿过了他的额头,在他脸颊上留下了一道痕迹,将他扎着半长发的皮筋切断。
慢慢的,宫忆绝低头,血珠在他脸颊划过,披头散发如恶鬼。
“我要碾碎你!”宫忆绝发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