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旭被官窑月个问题问的生不如死,什么叫经常这样?
你这样的身材就算换个懵懂的孩子来也会下意识看一眼的好不?这是男人的本能!
当然,这些话萧旭只能在心中想想不能说出来。
“你要是真这么认为我是那样的男人那就大错特错了,我怎会偷偷盯着女人看?我要看也是光明正大的看,就像刚刚那样!”萧旭开玩笑了一句。
官窑月俏脸红红:“你说的还听光明正大,好像应该这么做似得!”
萧旭巧妙化解了尴尬的气氛,说道:“我先选小腿这附近作实验区域,如果实验结果不错,我们在大面积的实施治疗怎样?”
官窑月说:“你说了算!”
萧旭望着官窑月道:“治疗要开始了,你可得忍着点!”
官窑月嘴角勾勒:“治疗难道还能比我受伤的时候疼?”
萧旭好笑一想也是,受伤时这样的伤势都熬过来了,现在怎么可能忍不住?
说罢,萧旭将官窑月小弟买来的一次性消毒手术刀取出,轻轻顺着官窑月小腿将那些已经结痂的地方按原来的伤口割开,鲜血顺着刀口流淌,官窑月死死咬住床上的被子,馨汗从她的额头上缓缓冒出。
萧旭动手不快,但很仔细,将一些死肉和黑色的死皮割掉,用穴道止血,之后再用药仔仔细细的涂抹一层,用纱布包裹,再用绷带将伤口的部位系住。
“这伤口不要乱动,在麻痒的症状消除之前,先在床上静养一夜,明天早晨的时候就可以动弹了,明早,你再将这金疮药敷上,这是加速回复伤口的,今天的药膏则是生肌活血的,敷药之前记住要用盐水将伤口外围的药渣都洗掉!”萧旭边包扎边望着官窑月道。
官窑月问:“难道你不帮我换药?”
萧旭一笑:“换药很简单的,你自己就可以做到。”
听闻萧旭的话,官窑月知道萧旭是在刻意避免两人之间太多接触,也就没说什么。
紧接着,萧旭给官窑月用推脉手法按捏腿部的肌肉和经络,帮助官窑月加速吸收药性。
刚开始时,官窑月还能忍住,但逐渐的那种麻痒开始泛滥。
萧旭很认真看着官窑月的腿,其实他也是不敢乱看,因为他已经很清晰从官窑月身体反应上感受到了官窑月的紧张和异样。
更重要的是,萧旭似乎感觉到了某些别样的情绪。
官窑月轻轻扭动,那种麻痒就像有只小蚂蚁在她心头上挠一样,那种感觉非常特殊,居然让官窑月有了种很痛苦又很快乐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官窑月之前从来没经历过。
噢!就在萧旭准备收工的时候,忽然官窑月浑身颤抖起来。
萧旭一看这状态就知道坏事儿了,心叫乖乖哟!
萧旭正准备闪人,却被忽然起来的官窑月一把抓住了手,官窑月眯着眼睛,好像正在一种迷幻的状态中。
萧旭暗叫救命,这样的状况是他想都没想过的,萧旭却知道官窑月这是什么状况。
官窑月紧紧抓住萧旭的手:“你先别走……别走!”
官窑月的声音如同从喉咙中挤出,有点像猫咪的叫声,软软糯糯的带着一股诡异的吸引力。
萧旭只能放空自己,让自己尽量不要去想乱七八糟的东西。
紧接着,官窑月一阵颤抖,抓的萧旭越来越紧。
萧旭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眨眼后,绷紧的官窑月忽然浑身一松,萧旭冷汗都下来了。
“官姐,你好好的歇着,别忘了明早换药!”说完,萧旭扭头离开了房间。
出了房间萧旭才苦逼的发现这特码是劳资的房啊!
萧旭差点泪奔,这尼玛是要无床可睡的节奏吗?操蛋!
萧旭想骂娘,苦笑准备去楼下凑一宿时候,忽然被横着窜出来的人拉进了自己的房内!
萧旭这才发现,隔壁就是白石秋纪的房。
萧旭见到白石秋纪重重松了口气,谁知白石秋纪却直接将萧旭按在了墙壁上,什么话都没说将萧旭强吻了。
萧旭却并没有发现,他进入到白石秋纪的房后,一个身影悄悄出现在了走道。
“哼!这混蛋有什么好的?白石姐姐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出现的人自然是刚同白石秋纪分别的阿依古丽。
阿依古丽慢慢摸到萧旭的门口,一眼阿依古丽就见到房间内床上躺着的官窑月。
这时官窑月才刚刚从那种状态中走出来,见到阿依古丽到来,官窑月更羞了。
阿依古丽见官窑月这样一副羞涩的状态,眼珠瞪圆了:“官姐,刚刚萧旭那混蛋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别瞎说,做什么啊?”官窑月心头砰砰直跳,她哪能想到阿依古丽会来。
“就是男人最喜欢对女人做的那种天理不容的事儿啊?”阿依古丽打破砂锅问到底。
官窑月连连摇头否认,说道:“怎么可能!没有的事儿,刚刚萧旭帮我治疗腿了的!”
见官窑的腿被纱布包着,阿依古丽不能置信:“刚刚萧旭在厨房里捣鼓就是在熬药?”
官窑月点点头。
阿依古丽坏笑道:“我觉得刚刚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吧?要真这么简单的话,官姐你也不会这一副表情了!”
官窑月道:“我什么表情了?”
阿依古丽嘿嘿邪笑道:“你的表情就像刚刚跟男人偷吃了一样,整个人都能媚出水来!”
“别瞎说!怎么可能,就只是治疗而已,他愿意我还不愿意呢!”官窑月否认。
阿依古丽笑着说:“官姐你可是不了解,这种事有时根本不是你愿意不愿意能决定的,很多时候稀里糊涂一冲动就……”
“去去去,跟你多有经验似得!”官窑月白眼阿依古丽。
阿依古丽撑着自己下巴:“我啊!也没有经验,一直都想,但没碰上能够迷倒我阿依古丽的男人!”
两个女人叽叽喳喳谈着关于男人的话题,但逐渐她们两人的话题被隔壁传来的声音打扰。
阿依古丽耳朵竖起:“该死的萧旭,我就知道这少爷和仆人之间的关系没那么简单,不过从这状态看起来。他和你刚刚还真什么都没发生!”
官窑月问:“为什么?”
阿依古丽道:“你以为他是神啊?刚刚跟你……又跟白石姐姐?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