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僧人纳闷的起身到卫生间,轻轻敲响卫生间的门:“师兄……师兄?你在里面吗?”
“进来!没……没有厕纸了,你身上有纸巾吗?”
卫生间内传来瘦僧人的声音,胖僧想都没想就直接进去。
可他却万万没想到,门后等待他的是冰冷的刀锋。
胖僧人一进房间就被呼延踏云用刀怼住了脖子:“别出声,出声就要你的命!”
胖僧一脸郁闷,看往侧方,就见自己的师兄已被人悄无声息捆住了,这时一个面带邪笑有些土鳖的男人正用匕首怼着他的脖子。
“说,格鲁心经是不是就在这间房藏着?”萧旭邪笑的问。
胖僧人很坚定的望着萧旭:“我不知道!告诉你,我们可是法王……”
咔嚓!萧旭不等话说完直接将瘦僧人的手臂拧断,瘦僧人浑身颤抖却说不出话,萧旭控制住了他的穴道,瘦僧人不能说话也不能动!
瘦僧人用杀人眼神望向了自己的师弟,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他怎么也想不到,明明是胖僧人硬气,为毛最终惩罚落到了自己身上?
瘦僧人这想法还没落地,萧旭就侧脸看向他问道:“现在轮到你了,说,究竟心经藏在什么地方?”
萧旭眼神犀利如剑,但瘦僧人长期在法王的Y威震慑下,这会儿也不敢将实话说出来。
“我……我不知道!”瘦僧人望着萧旭郁闷道。
萧旭嘿嘿邪笑,咔嚓!
胖僧人都已经闭眼了,却没想到事情跟他想象的有很大区别,萧旭并没让人对他动手,半晌疼痛都没能传到他的脑海,经不住胖僧人将闭着的眼眸睁开,发现倒霉的还是自己师兄,便将诧异的目光望向萧旭。
瘦僧疼的浑身发抖,萧旭刚刚拧断了他的手臂,第二下又直接将他的腿踹断。
“你……你这疯子,为什么又是我?”瘦僧人冷汗涔涔的问。
萧旭笑着说道:“我有说过问谁就惩罚谁吗?”
“……”
瘦僧人被萧旭怼的无语。
“告诉你,在我手下被折磨的人无数,还从没人在我的逼供下可以不说出实情的!我先玩死你,你是身体受折磨,而他则是精神上受摧残,等将你四肢都废掉之后,我再问他将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萧旭笑的邪恶,就如地狱钻出来的恶魔。
瘦僧人这会儿想死的心都有,摆明了自己是倒霉定了。
萧旭也懒得跟他废话,而是将脸再次侧向胖僧人:“这回又该轮到你了,你可以接着不说!”
胖僧人也不知该怎么办好了,望着自己师兄:“师兄,我是说还是不说啊?”
瘦僧人骂娘的心都有,心想你奶奶个腿,这种事儿你自己决定啊?到时法王知道我出卖他,还不得弄死我啊?
但身体上的疼痛又清醒的告诉瘦僧人,如果这会儿不说,自己会被萧旭这混蛋折磨的生不如死。
“我再问一遍,心经在什么地方?”萧旭望着胖僧人。
胖僧人满脸郁闷,也不知自己该讲还是不该讲。
萧旭伸手就抓住了瘦僧人的另一条手臂,狞笑道:“看来你们师兄弟的感情不怎样啊!他居然狠心就这么看着你死,既然这样,我就加快点速度,赶紧问完,也好让你到边上去歇息,然后我在来审他!”
瘦僧人看着自己不断变形的手臂,冷汗哗哗跟瀑布似得。
咔嚓!
嗷……
“我说……我说了!”瘦僧人抓狂的叫喊。
“说!”萧旭阴冷的问。
“这间房的墙壁上有个特殊保险柜,心经就藏在里面!”瘦僧人毫不犹豫一口气将自己知道的全说了出来。
萧旭嘿嘿邪笑伸手一点,瘦僧人就晕死过去,而呼延踏云则狠狠将刀柄砸在胖僧人的后脑上,瞬间胖僧人就晕死了过去。
然后三人到房里一通搜索,阿依古丽在一幅画的后面找到了瘦僧人嘴里说的保险柜。
呼延踏云看了眼这保险柜,望着萧旭到:“这保险柜可不好开,是指纹锁!”
萧旭冷笑:“就算是也难不住我!”
见萧旭一脸自信,呼延踏云好奇萧旭究竟能用怎样的办法将这保险柜打开。
萧旭则从怀中掏出一个精巧的刃,左右双锋利无比,中间雕刻着古朴的花纹,这便是萧旭的武器。
萧旭自从从老怪那边得到这刃后,还是第一次给其他人见这刃的模样。
呼延踏云和阿依古丽都是有见识的人,一眼便看出了这刃不简单。
刃在萧旭掌心内如同灵巧的宠物,不停旋转,萧旭沿着保险柜边缘切割墙壁,很快他就如同切豆腐般的将墙面切开,随后将保险柜从墙体内拆卸了出来。
萧旭简单的看了下保险柜结构,然后从背后将一块塑料盒盖撬开,首先割断一根红线,然后保险柜便开始闪烁出倒计时。
呼延踏云一惊,望着萧旭道:“这倒计时半分钟后如果你不能用指纹将其打开,就会自动报警而且会鸣响警笛!”
萧旭没理睬呼延踏云而是快速将红蓝黑三根线都割断,直接切出线头,复杂链接,最后将一根橙色的线接在灰色的线上,保险柜显示屏上闪烁的倒计时便定住了。
呼延踏云不可思议的望着萧旭道:“这你也懂?”
萧旭道:“开多了就会有经验,看似大体结构不一样,实际上设计都大同小异,抄袭黑水的产品而已!”
阿依古丽望着萧旭:“要不,我们三人以后就去当贼吧?侠盗三人组,你看怎样?”
阿依古丽话说完,呼延踏云和萧旭都不由自主白了这妞一眼,脑洞真大!
堂堂高昌阿姨家公主,被高昌人认为是圣女的阿依古丽,居然想去当侠盗过瘾?亏这妞想得出来!
萧旭没废话,而是从底部切割出了一个怪异的形状。
呼延踏云望着他问:“直接切开不完了吗?干嘛切的乱七八糟?”
萧旭道:“这箱体里布满了警报线,随便割断一根都会报警,所以只能在没有线的地方下刀!”
一盏茶的功夫后,萧旭将箱体切割开,然后他们就从割裂的窟窿中见到里面摆放的红色牛皮封面的手抄本经书。
萧旭伸手将其取出,轻轻放下保险柜,翻阅一下,里面都是乌斯文,萧旭虽见多识广,但对这东西也没研究。
呼延踏云虽跟乌斯是敌人,但也不太了解对方的文化。
只有阿依古丽双眼放光:“就是这个!”
萧旭脸上闪烁过欣喜,却忽升警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