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台外面,三人一狗缓缓的走了出来,踏上了前方的一朵白云。
每个人的面色都各有不同,太白金星依旧震惊,苏洋面露喜色,而二郎神则是略有忧愁。
没办法,任谁被刚刚掠夺了权力,也没有办法开心的起来,尤其二郎神是一位肉身成圣的强者。
要是是个文官史官,也到可以去判案,可让他的战斗力如此强的大神当个法官,无疑是大材小用了。
二郎神也没有办法说出什么,玉帝乃是天庭之主,质疑他的命令毫无疑问是要触犯天条的,难道要是要自己将自己判判罪?
“今日还要多谢太白大仙替我出言,如若不然可真的获得不了这一职位。”
苏洋转过身去,双手抱拳,对着太白金星做了一个笔直的道揖。
既然要演戏,那就需要将自己的身份装扮好,如果苏洋真的被人如此帮忙,自然是要万般感谢。
“一定要好好干,莫要犯一点差错,不然玉帝怪罪下来,我也是少不了责罚。”
“帮你,是看你为人教弟子的身份上,以后多多听二郎神的,他为前辈。”
太白金星用语重心长的讲解了一番,将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辈,表演的惟妙惟肖。
苏洋并不揭穿他,继续交谈了几句,语气当中十分谦逊人的太白金星很开心。
老表演艺术家随后踏上白云,回自己的宫殿去了。
苏洋目光又看向了在一边生闷气的二郎神,笑道:“真君,灌江口我可并不知道在哪里,还望你带路。”
玉帝下完命令后,提出让苏洋到灌江口住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当中跟着二郎神学习,掌握住执法者的要点,算是实习吧。
这也是二郎神为什么如此郁闷的原因,不但将自己的权力教交了出去,还要教会徒弟来霸占位置,换谁谁也难受啊。
但看着一脸希冀的苏洋,二郎神还是点了点头,快速的驾驶白云往下界漂去。
……
灌江口位于南赡部洲的一处地方,与苏洋的紫云圣地相隔甚远,乃是二郎神发家之地。
这里拥有一千二百草头神,可是二郎神的私兵,除此之外还有梅山兄弟等一些强者,整体的实力来说,不亚于南赡部洲的强悍宗门。
这是一片位于江边的城市,最顶端的位置有一座庞然宫殿,没有天宫宫殿那般神采飞扬,反而是透发这淳朴。
这就是二郎神的宫殿,其内生活着那些草头神与梅山兄弟,二郎神平时办公也都是在这里。
前院有一身穿盔甲的士兵,看到天空当中一朵白云快速飘下,知道是自家的真君回来了。
白云缓缓地降落到地面上,这一次的身影有两个,除了自己家珍君以外,还有另外一个年轻人。
“真君您回来啦。”
士兵快速的行礼问好,并且手握住了二郎神脱下来的厚重盔甲,目光不经意间在苏洋的身躯之中扫了两眼。
最后发现了金仙境界的力量波动,不动声色,悄悄退下。
“这里就是我家了,看看哪个地方比较顺眼,我找人先安排你住下。”
二郎神的心情不是那么的好,暂时没有去管苏洋,让其左右闲逛一下,反正不会出什么问题。
“真君不是心里已经生我的气了?我得到了执法天神的职位,真君能够带兵追杀罪犯的机会可就没有了。”
“我想真君作为一个肉身成圣的修仙者,肯定是喜欢那种与人战斗的感觉吧。”
苏洋快速开口,这种时候必须要和二郎神搞好关系才行,在洪荒的故事当中,这也并非什么奸妄之辈。
二郎神乃是玉帝的妹妹瑶姬思凡所生,拜玉鼎真人为师,曾经劈山救母,最后入天庭,但没有实权。
对于这样的一个便宜外甥,玉帝自然不是多么的喜爱,虽然给予了神明位,但一直没有什么实权。
二郎神也并不多说什么,相比天庭,他还是更喜欢阐教三代弟子的身份,平时只需去公事公办而已。
在苏洋的了解当中,二郎神还算是个不错的人,因此有了相交知心,才会如此坦诚的说出了这些话语。
二郎神停留下了脚步,没有想到苏洋讲出的话这么直彻人心,当即也不造作,点了点头。
“看来你并非像表面上这般老实啊,对于天庭的事情也了解到很多吗?”留下了一句话,二郎神继续往前方走着。
“嘿嘿,毕竟二郎显圣真君的名号可是响彻天庭,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苏洋也一起跟上,两个人来到了前方的屋子中。
二郎神没有说什么,从一边的柜子当中,接连拿出来了好几坛酒水,坛子都有头颅大小。
“来,喝!”
二郎神手持一坛酒解开了上面的印泥,一股醇香的味道扑鼻而来,他当即咕咚咚连饮了三口,脸上露出了畅爽的表情。
苏洋知道对方的心里很不舒服,所以想借酒浇愁,也照葫芦画瓢搬,拿起一坛酒来痛饮了两口。
爽辣而又醇香的味道,在口腹当中蔓延了起来,苏洋好像记得在不久前说过,不再饮酒了的。
“爽快,杨戬就喜欢交比较爽快的朋友,你今天要是能喝完三坛,我教你怎么好好地成为一名执法天神。”
二郎神接连又饮了几口,看向苏洋的目光,带着一丝的戏虐。
“你瞧不起谁呢?我以前在老家的时候有个酒店,挂着的招牌是三碗不过岗。”
“意思是这家店的酒水后劲极大,只要喝三碗醉倒在地,没办法过去前方的山岗,而我一次喝了十八碗!”
苏洋又痛饮了几口,瞬间有了话头,随口胡谄,喝酒吹牛,这样的事情可是一体的。
二郎神倒是挺起了兴趣,询问道:“那后来怎么样了?你喝了十八碗有没有走过去?”
“何止是走了过去,我在哪一晚还遇到了老虎,我以凡人的身躯硬生生将它打死了,有三百斤呢。”
苏洋伸出了三个指头,又将已经见底儿的坛子一饮而尽,丢在了地上,发出了啪的碎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