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当时全程负责一切,没有人插手任何方面的建造吗?"班永望反问一句。
连乐家细想了一下,随后说道:"我只是记得当时荆兴国曾经是接替我,负责处理了基地某些部分,可是当时我觉得没有多大的问题,所以就交给他了。"
元奇胜皱着眉头说道:"荆兴国,现在他已经消失不见了,或许他就要去执行基地交代的任务,让我们埋葬在这里。"
三人同时都沉默不语了,到底有没有,他们是不知道,也不敢去确定,可是联想到组织和荆兴国的古怪举动,他们认为非常有机会,而他们就是用于抵挡敌人的棋子。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必须要死,对吗?"班永望有点担忧的说道,就连他都不知该如何去解决比较好。
"情况还没有那么严峻,我们还有活路,或者说我们还有机会能够摆脱葬身在此的机会。"连乐家急忙说道,可是眉间的担忧却没有消散。
"什么活路?"班永望带着惊喜之色说道,就连元奇胜也十分非常紧张的说道。
无论是谁都不会想要死,要是能活命,再难的机会都会拼一拼。
唯有生存下来,才能去谈其他的事情,不然一切都是空谈,没有任何意义。
连乐家面容一冷,咬着牙齿说道:"投降!"
"你说什么,投降!"
班永望和元奇胜皆是震惊的尖叫,他们不敢相信连乐家会说出这样的话,以往从没有人敢去背叛神秘组织,因为他们见识过神秘组织如何对待叛徒的手段,至今依然历历在目,极其血腥、残忍。
身处在神秘组织之下的人,基本上都有两种心理,一是对组织无比的崇拜,认为依附在这样的势力下面,自己能够去追求更高的修为境界,拥有更强的实力。
另外一种,则是由于神秘是组织带来的恐怖手段,而引起的恐惧。
对于目前基地中的大部分人来说,后者是更加之多,他们都是非常担忧将来会不会被神秘组织抓到,那样的下场是十分凄惨。
可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连乐家居然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这个简直就是要冒生不如死的风险。
"投降!"班永望张大了嘴巴,他猛的摇着脑袋,道:"不行的,不行的,组织一定会抓到我们,到时候我们的下场会非常悲惨的。"
连乐家叹了口气,道:"没有办法啊,除了投降,我们还有其他的路可以选择吗?我问你们,想不想活下来,还是说畏惧组织,最终死在这个地方,尸骨无存吗?"
"这个..."
这一个疑问在班永望和元奇胜的心中涌出,顿时就是有点挠头了。一方面是死亡的威胁,另一方面是未知的遭遇。
如果他们投降的话,还能活一段时间,可是违抗龙组的话,他们就只有是死在这个地方了。这么一个内心的挣扎,竟然是在从未想过违背神秘组织的人心中涌现而出。
最终,过了一段时间之后,班永望骤然就瞪大了眼睛,然后猛地取出小刀,竟然是直直插进了连乐家的心脏处。
连乐家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盯着班永望,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班永望刺杀,到底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呢?
"你..."连乐家抬着手,指着班永望。
班永望冷视连乐家,露出狰狞的笑容,死死的盯着连乐家说道:"你真是该死!"
"为什么?"连乐家痛苦的问道,他以为自己会被认可,然后大家一起杀出重围,谁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连乐家,你真让我失望,我们得到的一切力量都是组织赋予的,而且组织所进行的是能够改变整个世界的大成就,我绝不会容许有人来阻挡。"元奇胜面露疯狂之色,犹如是邪教的狂热分子,眼中尽是愤怒。
"班永望,你就不怕死吗?"连乐家的意识开始有点模糊了,感觉真气从体内逐渐流失距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了。
他实在没有想明白,到底是有什么能让班永望不在乎自己的性命,还得要去付出生命的代价,难道这个就是所谓的忠诚吗?
"你不懂得,尤其是你这个叛徒,你永远不了解组织的价值,不然你就不会是想到背叛组织。"元奇胜嘴角列笑,显然他的想法都已经是深受神秘组织的影响了。
"呵呵,想不到神秘组织的洗脑会那么有用,难怪这个组织能够延续那么久的岁月,正是因为有你们这些疯子..."
"不要再来玷污我们伟大的组织,你快点给我去死吧!"
班永望忽而又是再大力的插进连乐家的心脏,并且还使劲的用力一扭。
"啊..."
连乐家吐出一口鲜血,然后是闭上了眼睛。他对元奇胜的想法,那是无法理解,明明还可以活命,为什么要这个残忍的神秘组织卖命,到底是什么在支撑着班永望的信念,愿意放弃自己的性命?
闭上眼睛的连乐家,始终想不通这一个问题,可是他再也没有时间能够来思考这一个问题,随着他的眼睛闭上之后,便是彻底离开了这个世界。
元奇胜拔出了匕首,轻轻在身上擦拭一下刀刃上的鲜血,他的表情十分平静,既没有刚才的疯狂之色,又没有悲伤,仿佛杀的不是认识多年的战友,没有一丝感情,而是在杀一头猪羊般冷静、残酷。
待在旁边的元奇胜,心中是无比的震惊,他从未想到会是这样情景,刚才还是同生共死的伙伴,现在就成了一具尸体,而且动手的还是另一个战友。
元奇胜一时之间,也无法接受得了这一个突然的变化。
忽然,班永望看向元奇胜,那眼神也是一样的冷漠无情,就像是刚才杀死连乐家的时候的眼神。
"永望啊,你做得太好了,刚才我都想要动手了,谁知道给你抢了一步。连乐家竟然想着背叛组织,那是不可饶恕,就这么死了,简直是太便宜他了。"元奇胜愤慨的说道,不时还要用脚来踩地上连乐家的尸体,以泄心头之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