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东方早报,东方日报等报纸刊登了一条震惊全国的新闻,昨夜凌晨,恐怖分子袭击静海,企图破坏静海市建设,被早得知消息的静海市驻军部队埋伏,更是全歼恐怖分子,而静海市驻军伤亡人数为零,普通市民也没有任何伤亡。
报纸上对于枪战的过程没有过多的描述,只是一笔带过,重点在赞扬军方的行动上,给予静海市驻军高度的赞扬,这也是华夏国报纸的一大特色。
看到这条报纸的王阳当场将报纸撕得粉碎,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人手竟然就这么全军覆没,连一个人都没有活下来,到底对方出动了多少人马?又出动了怎样的火力?
在这一次战斗中,刚刚调到静海市驻军的年轻士官杨章虎,叶沧狼作战勇敢,更是身先士卒,被破格提拔为少尉,更是担任某某连副连长,当然,这些都不是报纸报道的,不过这样的结果叶潇一早就知道了,有了这一次军功,叶沧狼和杨章虎在罗小军的照应下,会很快的提拔起来。
也许用不了几年就能够坐上更高的位置,当然,按照叶潇的意思是将他们送往特种部队,只有在那里,才能够学到更多的东西,也能够更快的晋升,不过他也知道,以他们两人的身手,进入特种部队没什么问题,问题是这样的身手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很难自保,他们还必须拥有更强的力量。
不过不管怎么说,有了这一次巨大的功劳,两人的仕途会通顺很多。
在政府宣传部门的宣传下,一场本该震惊全国乃至世界的黑道拼杀就这么彻底的淡化,甚至报纸中都没有提到龙耀会,绝大多数的市民根本不知道这其实是一场黑道拼杀。
当然,更没有人知道,实际上,所谓的恐怖分子并没有全部歼灭...
此时,在静海市南郊,一座普通民房的地下室中,两名赤着半身的男子正被吊在钢索上,这两人自然是当初被叶沧狼抓住的两名狙击手,只不过他们的伤势都被包扎,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周围全部采取封闭式,不管里面发生什么,声音都不会传到外面,这也算是龙耀会的一个地下牢房,在这周围所居住的人,几乎都是龙耀会的成员。
此时,穿着一身黑色中山装的叶潇正呆在地下室中,叶玉白,萧南站在他的身后,两人神情淡然,嘴里还叼着一副香烟,完全是一副看戏的表情。
"说吧,谁派你们来的..."叶潇慢悠悠的走到两人的身前,同样淡淡的说着,似乎不是在审问,而是在和一般的朋友聊天一样。
两人也算是硬汉,硬是不哼一声,甚至看都不看叶潇一眼。
"呵呵,都到了这份上,何必呢?给你们一次机会,好好的招出是谁派你们来的,我不仅不会让你们受半点苦楚,而且保证你们性命无忧,怎样?"叶潇微微一笑,手中已经翻出了一把拇指大小的小刀,用刑,那也是每一个龙族成员该会的课程。
面对叶潇手中那阴寒的飞刀,两人的眼神微微有些变化,可是依旧不吭一声,似乎根本不惧怕叶潇的威胁一样。
"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哎,很久没有用刑了,你们这又是何必呢?"叶潇喃喃叹息了一声,来到了其中一名男子的身前,看着身材矫健的男子,叶潇最后又说了一句:"真的不愿意说?"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眉头已经微微的皱在一起。
"你杀了我吧?"男子哼了一声,冷冰冰的说道。
"想死?"叶潇眼神一冽,一股杀气爆发而出,然后不等那男子回答,直接一刀插进了男子的嘴里,在他的牙龈用力一划...
"啊..."牙龈是人体比较脆弱的地方,也是痛神经极其发达的地方,平时就是稍微碰擦一下都会很痛,又何况是被这么小的小刀划一刀呢,鲜血直直的从嘴里流出,凄惨的叫声更是自男子的口中传出。
"想死,哪儿有难么容易?"
叶潇嘴里冷哼了一声,已经拔出小刀一把插进了男子的肩头,就这么用力一划,一条口子从男子的肩头开始,经过胸膛的肌肉,一直划到了腰间,特别是胸膛的地方,肌肉很多,竟然朝着两边一番,殷红的血液自白肉中慢慢的渗透出来,那种痛楚根本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
男子凄惨的叫声再一次响起,额头上更是痛得冷汗直冒,牙齿死死的咬在一起,连嘴唇都给咬破了...
这样的一幕,落在旁边另一个人的眼中,吓得脸色苍白一片,眼中更是充满了恐惧,好似那些伤口都在自己的身上一样。
"小白,给他消消毒,然后包扎包扎..."叶潇没有再多问什么,而是朝着身后的叶玉白道了一声。
"好嘞..."叶玉白一口应承下来,从包里掏出了一瓶酒精就奔了过来,然后打开瓶盖,直接将酒精从男子的肩头倒了下去。
"啊..."火辣辣的剧痛让男子发出了凄惨的叫声,全身的肌肉更是一阵一阵的收缩着,显然在承受着巨大的痛楚。
看到这样的一幕,旁边的那名男子的脸色变得苍白一片,汗水不断的往下滴落,好似那些酒精全部是洒在他身上一样。
"怎样?现在还不愿意说吗?"看到男子那痛苦欲绝的样子,叶潇再一次开口问道。
男子只是狠狠的瞪了叶潇一眼,依旧不肯开口。
"呵呵,你是不是觉得只有你一个人承受了这些苦楚,而你的同伴没有承受,所以心里不平衡?你是不是以为只要我在这里得不到想知道的东西,就会去折磨你的同伴?好吧,我的确是这么想的,不过我这个人比较执着,所以不到迫不得已,我一般不会放弃..."叶潇微微一笑,眼神却是说不出的冰冷...
一听到这话,受刑的男子只是瞪了叶潇一眼,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他的嘴里一阵剧痛,哪里说得清楚,倒是一旁的那名男子脸色再次一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