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卡任务是有时效的,过了今天,任务就失效了。
柔若心里一顿摩拳擦掌,想想那诱人的奖励,如果到手了,就能在短时间内壮大势力和扩增收入。
这事必须得成!
“月老,我再和你确认下哈。就是我把这红线绑他手腕上,然后再找个妹子,让那妹子牵着另一头,这事就成了,对不对?”
月老的身体先脑子一步行动了起来,就见他点了点头。
“好嘞!”
柔若调头就往姬圣仁的住处跑,等她彻底跑没影了,月老一拍大腿,“坏了,顺序说反了,得先牵再绑,不然的话,这绑的就是拿着红线的人了。”
这么一想,月老又淡定了。
也就是说,这红线一牵,无非就是把柔若仙子同姬使者给牵一起了?
好像…问题不大?
玉帝那儿的意思,是让自己给姬使者弄个对象绊住他,可这对象不能太差,也不能太好。
太差,是怕这阴谋味道就浓了;太好,这万一助长了姬使者的势力可如何是好?
当然,玉帝此举,不过就是想离间姬使者同西天的关系,毕竟带发修行和带对象修行,那完全是两回事。
姬使者既能博得如来青睐,怎么说也是个人才了,离间后,没准还能为天庭所用?
玉帝算盘打得好,苦就苦了月老。
这一来,想瞒着姬使者,给他绑红线,这操作很有难度;这二来,也是最有难度的地方,那就是该找谁给他当对象呢?
月老猛地一拍手,“秒啊!这便是定数吧!”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坑了,柔若不顾木珠子的阻拦冲进了姬圣仁的卧房。
卧房内,姬圣仁正脱了一半的里衣,似是在敷药,一股同佛珠香相似,但更为浓烈的香味扑鼻而来。
他搭在后背的手顿了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戴整齐,有些不满地看向木珠子。
木珠子心虚地动了动唇,“主人,我……”
柔若一把将木珠子推出门外,“行了,你别怪他,他哪里拦得住我。你先下去吧,我有重要的事要同你家主人说。”
木珠子还在等自家主人发号施令。
柔若一秒看懂,不满地瞪了眼姬圣仁。
姬圣仁微微舒了口气,“你先下去吧。”
见人走远了,柔若将卧房门一关,凑了上去,一脸讨好道:“姬使者,帮个小忙呗?”
来的路上,她已经想过了。
这个任务的难点是成功把红线给姬圣仁绑上,因为找个妹子来牵,这事实在是太简单了,他不缺小迷妹,到时候还不是一抓一个准?
面对这货,想偷偷摸摸绑线,基本不可能;想强行绑,自己实力在他之下,也不可能。
所以,思来想去,只能是老老实实请他配合,不过说辞得琢磨琢磨才行。
姬圣仁看着她主动靠了过来,饶是知道她可能没安什么好心,但语气还是软了下来,“说来听听?”
柔若从怀里取出冒着金光的红线,“我就想试试这线牢不牢,我给你绑在手腕上,等下我再用力一扯,这要是被扯断了,那这质量可太不行了。”
姬圣仁微微眯眼,抽回了被她握住的手腕,“这红线?”
“啊?就、就是想给‘只此一家’上个新品。”
柔若反应极快,正心里自夸机敏,就听对方轻笑道:“怎么?你这是要抢月老的活干?”
心里一个咯噔,面上还是稳住了。
“哪的话,我哪敢啊?这就是仿制的,你不懂,真不真不重要,这就是信仰。”
“你确定要给我绑?”
姬圣仁迎了过去,两人间的距离缩了一大段,属于他的气味,犹如花纹诱人的毒蛇,蜿蜒而来,不同于往日的温和,带着薄凉的攻击性。
柔若继续稳住。
“对啊,咱们什么关系,你还担心我害你不成?”
柔若说着,晃了晃右手腕上的金镯子,“还有这玩意儿在呢!”
【主人,你还记得有紧箍咒啊?事情败露后,你就不怕姬圣仁削你吗?】
“走一步是一步,他要是真削了我,咱们就离开位面,继续跑去堵南宫菲雪。”
【恩,言之有理。】
姬圣仁垂眸,“这可是我在帮你。”
“是是是,你的大恩大德,我、我有空就报!”
他唇角微勾,将右手腕移到了她的面前,“一来一往,紧箍咒和红线,算是抵了。”
“对对对,是这么个道理。”
柔若兴高采烈地将红线绑了上去,下一秒就起身想往外跑。
她想了想,未免节外生枝,可以直接冲着药庭去,反正那儿的女仙多。
“月老没告诉你这红线的用法吗?”
啥?
柔若扭头一看,手里的红线忽然频频闪起红光,两三下后,红线消失了。
不是,红线怎么消失了?
柔若捏着红线的两根手指反复使着劲,待确认自己捏了个空,红线是真的消失了后,一种可怕的想法冒上心头。
月老这是把她耍了吗?
红线这是把自己同姬圣仁绑在一起了?
“你、你知道红线怎么用?”
“略有耳闻。”
“你?你知道,那你还……”
姬圣仁优雅一笑,柔若心中一怔,看着他宛若星辰的眸子里,那丝浅浅的笑意,小心脏止不住地“咚咚咚”狂跳了起来。
“过来。”
柔若听话地走了过去。
“是不是觉得非常喜欢我?恩?”
柔若点点头。
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满脑子都是他深邃的眸,性感的唇,好看的锁骨……
她觉得自己得疯,他怎么能那么好看,自己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他呀!
努力地咬着下唇,她想扫去这些令她羞愧不已的想法,可却按不住那颗怦然心动的心。
遭了,玩脱了。
“说说看,本来是想把我和谁牵一起的?”
他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像是惩罚,又像是挑逗。
“我我我……”
柔若急红了眼,内心狂喊钱多多,却没有得到钱多多的回应。
怎么回事?
她往周身看去,发现自己早已不在他的卧房之中了,而是到了一处密闭空间,在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大红色的双人床。
“现在知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