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种莫名的、奇妙的感觉出现在了叶风清的脑海中,此刻叶风清似乎从雪儿周身那一团青紫色气团中发现了一种轨迹,竟然情不自禁地也修炼起来。
不过奇怪的在叶风清体内刚升起一股奇妙的力量后却陡然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十分干脆。而然就在那股力量消失之际,刹那间叶风清头脑如同炸裂一样,生出犹如撕裂灵魂一般的疼痛,巨大的疼痛猝然袭上他的心头,豆大的汗珠从早从脸上淌了下来,整个人盘坐在巨石之上不断地颤抖,以至于岩石磨破了双腿,流出了来几滴殷红的鲜血。
叶风清死死咬着牙关,却是不敢将疼痛叫出声来,他难道就不怕疼吗?他难道就不想叫出声来吗?其实他也想,因为他是人,人没有不怕疼的,但是有一些人却是忍住了,这便是人之间的差距,有的人在剧痛面前放弃了生命,有的放下了尊严,而叶风清却是拿起了责任,一个简单的诺言而已。
此刻滚滚的天地元气,犹如滔天巨浪一般,挟着一股磅礴的气势一路摧枯拉朽,轰开了重重血脉,猛然间一口污血自叶风清的口中喷出,与此同时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段文字来,“以天为敌,以弑天为友,立天之敌,开启踏天之途,亦即弑天自我开锋,我非但能够掌握弑天,而不被弑天反噬,且能主宰弑天,而不被弑天迷惑,吾乃弑天之主,非弑天之奴;
以心为钥,以命轮为锁,立命之钥,开启命运之锁,亦即命运自我开创,我非但能掌握命运,而不被命运戏弄,且能主宰命运,而不被命运束缚,吾乃命运之主,非命运之奴。”
此刻天地元气在叶风清的周围不断汇聚,白玉石上的雪儿似乎也感受到了天地元气的异样,缓缓睁开了眼睛,当她看见叶风清的情况时不由大吃一惊,道:“怎么可能!凝神聚气?
这是突破到凝神期的预兆,怎么可能出现在猪头身上。”雪儿看着叶风清周围汇聚的元气,皱起了眉头,思忖了片刻后又想到,“突破凝神期天地元气汇聚后直接没入体内,不会一直徘徊在体外呀!这是怎么回事?不行,不能让元气汇聚了,不然力量过大万一发生异变变得狂躁,猪头一个凡人就危险了。”
想到这里雪儿不免为叶风清担心起来,当即踏步上前,盘坐在叶风清一旁,帮助叶风清吸收周围的元气,依稀可见那天地元气竟然猛然罩住了雪儿,顿时雪儿感受到了一股异样,周围的天地元气竟然开始变得狂躁起来!
盘坐的巨石竟然开始出现了蜘蛛网般的裂纹,叶风清和雪儿周围空气不断向外排空,可见一旁的树叶花草被丝丝元气切割成了细屑漫天飞舞。
雪儿本想帮助叶风清吸收元气不让其变得狂躁,没想到现在竟然加速了元气狂躁和混乱起来,此刻雪儿心里一阵后悔,而然就在她刚要站前身来远离这里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竟然动不了了!
“怎么回事?我怎么动不了了?”当发现自己浑身都无法动弹时,心里的不安愈加强烈,“如果这元气再如此下去,恐怕一旦发生爆炸,猪头就危险了!”
此刻雪儿想起的却是叶风清的安慰殊不知自己却也在危险之中,何为御气凝神,就是御气期突破到凝神期时汇聚天地元气引入体内巩固神魂,当然汇聚天地元气的时候却是十分危险的事,一旦天地元气发生异变,变得狂躁起来很有可能会发生爆炸期威力不亚于凝神初期修士一击,所以修士在突破凝神期的时候都有凝神期及以上的人护法。
现在雪儿这是御气后期修为,如果没有什么法宝抵抗一旦元气爆炸,虽不致死但也会重伤。
而然就在此刻密林不远处同样也在修炼的修士同样也感受到了天地元气的异变,皆朝着叶风清和雪儿的方向来。
“是哪位师弟或师妹要突破到凝神期了,怎么感觉这天地元气如此狂暴?”密林中一位白衣青年对着一旁盘坐修炼的众师兄弟说道。
“这天地元气如此狂躁,恐怕不善呀!”一旁的青发男子微皱眉头,看着叶风清所在的方向说道。
“二位师兄怎么去看看吧!都是同门师兄弟,说不定需要咋们呢!没想到咋们凝神院又要进新人了,说不定会是雪儿师妹呢!”
“好!事不宜迟,咋们就去看看。”
……
“白胖子你看那边好狂躁的天地元气,有人要突破到了凝神期,咋们御气院又要少一位兄弟了。”密林中书生指着北方绚丽而又狂暴的天地元气感慨道。
“书生你说会是谁呢?”白胖子对着一旁的书生问道。
“我怎么知道,反正就是咋们御气院的人,现在咋们这届,御气院就剩下这几个人了,”说着书生又指了指白胖子后指了指自己说,“你、我、断天机、雪儿师妹、还有你的舞儿师妹,就咋们几个了,现在咋们两个肯定不是,那断天机整天排什么榜什么的,不爱修炼,也不可能是他,我估计不是雪儿师妹就是舞儿什么了,她俩努力。”
“书生你说有可能是舞儿师妹?!”听到‘舞儿师妹’白胖子陡然间变得格外精神起来,瞪着大眼睛,抓起书生的衣袖激动地问道。
“你激动干什么!如果她是舞儿师妹就要离开御气院去凝神院了,她就离开你了,懂不懂,胖子!”见白胖子的模样书生有些生气地提醒道。
而白胖子却是不以为然,只是嘿嘿一笑,用着铿锵有力的语气说道:“其实我比你懂,是!我胖子是喜欢舞儿师妹,我是希望舞儿师妹能够天天和我在一起,可是我、胖子更希望舞儿师妹能够去凝神院,我更希望她以后的成就更高。”
此刻一旁的书生以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白胖子,一时竟然哑口无言,只是漠然的,一直看着他,仿佛从他的身上看出了另外一个白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