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太多的东西你们不知道。”神秘霸主叹息着摇了摇头，“重要的事情，在我们起程去出云泽之前，我会向你们详细解说。先告诉你们一点无关紧要的细节，证明我们对人间并无恶意。”

“并无恶意？”月锦筱难以置信地说，“你知道你们数千年来杀了多少人类，令多少人成为孤儿寡母吗？”

“我们是比人类更高一阶的存在，你们对我而言，就如同蝼蚁之如人类。就算我随手杀了多少人，也不能证明我心存恶意。因为那些都是无心之失。”神秘霸主淡淡地说。

“哇靠，你这什么神逻辑？”月锦筱大怒。

“说得不错，就是神逻辑。”神秘霸主冷笑一声，“对你们而言，我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好了！”隋枫一把按住月锦筱的肩膀，“你说你会证明你们并无恶意，继续说下去，我们洗耳恭听。”

“小枫爷！你别总是怕毁了盟约，老天爷会降罪于我。和妖魔联手，我们还是星命少年吗？”月锦筱厉声说。

“就算是妖魔，也该给它一个解释的机会。”隋枫低声说。

“不愧是小枫爷。陆妖荷跟我说，我可以相信你。她的眼光果然很准。”神秘霸主微微一笑。

“她认识小枫爷吗？”月锦筱吃惊地问。

“她亲眼看着小枫爷从一个懵懂狂傲，顾前不顾后的小孩，变成一个坚毅多智，慷慨勇决的少年。对他的了解，除了洪熙绝，再也没有人比她更多。”神秘霸主笑着说。

“师父……你曾经说过，陆妖荷和师父曾经是旧识。他们是如何认识的？”隋枫满脸狐疑地问。

“这一点，你还是问洪熙绝比较好。我们说回重点，陆妖荷动用她所有的力量来找我，并不是要除掉我，而是希望从我这里获得帮助。”神秘霸主低声说。

“你的帮助？！”隋枫和月锦筱齐声惊呼。身为恸神营统领，麾下拥有七海舰队和五大营的支援，她居然还需要幽灵船主的帮助。她到底要做什么大事？！

“这一切都和金家息息相关。”神秘霸主沉声说，“她比任何人都希望找到乾堂发家之谜。而我们这些在海上漂泊数千年的阴灵，也需要人类的帮助才能进入出云泽。她用尽心血，调集了七海舰队和五大营的力量，就是因为他们中有足以令我们回到陆地的阳灵之力。借助这些阳灵，我麾下的妖军已经成功登陆雁国，开始做进入出云泽的准备。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找到乾堂发家之谜所在地点。做完这件事，我和我的妖军会全部退回海上，不动人间一草一木。”

“乾堂之谜有这么可怕吗？”月锦筱瞪圆了眼睛，“居然需要人和妖的联军才能破解？！”

“但是，你为什么一定要我们跟随？”隋枫困惑地问，“我们的力量和你们比起来，就好像沧海一粟，根本不值一提。”

“我们要面对的……”神秘霸主的脸上露出一丝罕有的惧色，“是……比我们更强大的存在。我们修炼了数千年才敢上岸和他们正面作战，这是决定天地气运的决战，除了力量，我们更需要的，是天命的青睐。你们是天命中注定要结束天衰地竭的少年。你们必须站在我们这一边。我需要你们带给我必胜的信心。”

看着神秘霸主脸上的惧色，隋枫和月锦筱的心头好像被铅块压住一般，半晌喘不过气来。那可是漂浮的森罗殿，以它的力量威压人类数千年的妖魔！她居然会感到害怕？！乾堂之谜到底是多么恐怖的存在啊！？当年的金士泰，到底和什么样的怪物谈成的这一桩大生意？

“具体的合作细节，我们会在进入出云泽之前详谈。不过，现在你们应该相信，再也没有任何人比我更了解乾堂之谜的可怕了，对吗？”神秘霸主低声说。

隋枫和月锦筱同时点头。什么样的人类能比活了几千年的妖魔懂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