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觉得自己好像被耍了一样,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想到这,我心里自然好不到哪里去,想说着这个家伙肯定是故意整自己的。
“是你在找我们吗?”
突然见两个温文尔雅的男子突然间出现在我的面前。
最主要的是,中间的那个美女,实在是太美了。
就跟我见到的那个女鬼完全两种不同的差别。
不过如果能够判定他们是一个人就好。
所以在这一刻的时候,我瞬间有些无语。
老鹰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现在了我的身后,用手拍了一下我的后背。
我以为我是被别人给攻击了,便快速的转过了头。
当我看到是这个家伙的时候,便不由得白了他一眼:“你丫的能不能没事找事?”
“拜托,我安照你所有的意见,把这种事情给做好了,难道你不应该感激我一下吗?”
“我……”
“你们两个人不能够停下来,最近找我们来有什么事啊!”女子好像有些不满,不满的着她那小嘴,让我觉得好美好可爱。
我虽然有些迷迷糊糊的,但是这种事情也是明白的,人家已经名花有主。
最主要的是,自己已经有了个未婚妻在那边等着自己,自己何必这样子乱来?
不过就这样子看了看,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我看她现在已经看你看傻了,没有必要说什么了不过他是想知道你们的故事,所以才让我帮一下忙的。”老鹰听我把事情给说了一遍,似乎好像这种事情我已经在流口水。
我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鼻子,似乎好像有点乱了。
而且这种事情我并不是故意的,真希望谁都不要这样子隐藏。
“我知道你有些时候都很傻……”
“说话的时候请注意分寸,我可不是很傻。”老鹰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嘴角微微的抽了抽:“别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再说了,你我是好兄弟,为了这种事情还计较,是不是有点太过于武断?”
“你知道就好,这一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你如果下一次再得罪我的话,后果自负。”
老鹰似乎在给我下达警告,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下巴,对于这种事情,很是无奈。
最主要的是,就这样子伤害了,实在是太可怕。
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我努力的做好一切准备,就是为了不让自己这么的糊里糊涂。
想到这,我便不由得淡淡笑道:“只是到此为止,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定不好过,还是也没必要跟我计较,毕竟你我之间,本来就不需要这样子的糊里糊涂。”
“我自然明白你所说的一切,我也明白你所说的这种乱七八糟的关系,但是现如今我并不希望你这样子说来说去,到最后把我伤的体无完肤。”老鹰想淡定的说着,似乎好像我真的会把他的心给伤掉。
“我警告你,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能不能把这种事情给忘掉?”我非常可怜兮兮的说着。
而且来到这个梦里,只是想听听一些事情,却让我觉得越来越糟糕。
“我知道很多事情可能我有一些不一样,可现如今的这个时候,何必把这种事情搞得那么糟糕呢!”老鹰这会已经开始退让,对于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太大的概念了。
我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自然非常的开心:“还好,你把这种事情给忘记了,要不然的话,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另外的几个人就这样子看着我,似乎我们就像一个怪胎一样。
当我看到他们的时候,又不由得有些尴尬:“其实我只是想要知道你们之间的一些关系和故事,这样子的话,对于我来说,也算是一个有长知识的机会。”
他们听到我说的话之后,嘴角勾起一丝淡笑,但是也很快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告诉了我。
原来他们根本就不算是一伙的,因为当初所有的事情都是由父母做主。
等于他们之间的关系去则是越来越糟糕,第一个人觉得这个家伙不爱自己了,然后就自杀了。
第二个人觉得心里很难受,在新婚之夜就一命呜呼。
女子就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冤枉的人,因为他们的父母认为是这个女子害死了他们,所以,便选择了殉葬。
到最后我才明白,其实女人是最可怜的,如果不是因为这种事情,她现在应该早早的去了。
女子一开始的时候并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嫁过去之后也不明白,这么多年来以来,他才渐渐的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
虽然对于自己来说,是很残忍的又无法甘心接受的一件事情。
可是他还是有自己作为人妻的原则,服侍好自己的老公才是最应该做的。
所以在这一刻的时候,我的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耐烦,毕竟这种事情不应该再继续说下去。
也许我知道自己有一种愚蠢的决定,但是面对如此事实,我终究还是选择了放弃。
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所以面对这种事情,总觉得有些迷迷糊糊的。
李玲玲就站在我的床前,这样子的看着我,让我不由得吓了一跳:“你怎么会在这里?”
“拜托,这件事情根本跟我没什么太大的关系,最主要的是,这个家伙觉得你醒不了了,所以就去把我喊过来。”李玲玲一脸不满的看着我,似乎我好像得罪了她。
我嘴角微微的抽了抽:“这是睡着了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对呀,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你觉得是大惊小怪?”李玲玲已经微微皱起,似乎对于我的这个问题非常的不满。
我瞬间有些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
想到这里,我不好意思的说道:“还以为只睡了一个晚上。”
“你不觉得你自己做的孽实在是太多了吗?以后千万别在这如此胡闹。”
“我要做……”
“别跟我顶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样的事情。”李玲玲危险的眯着眼睛,似乎好像下一刻,要把我劈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