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五师姐的样子,李夜还真的不忍心拒绝,但是还不得不拒绝她的请求,对于大师兄,别人不知道,他可是非常清楚的,这人就是一个伪君子。
“对不起师姐,这个和个人恩怨没关系,大师兄这个人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让他进去对中医没有什么好处,而且凭借他的医术,还差得远呢,根本没有资格。”
听到李夜这么说,五师姐有些不高兴了,毕竟大师兄是她从小到大都崇拜的对象,大师兄什么人她最了解了,她相信大师兄为人是非常好的,只是有些严厉而已。
“小师弟,大师兄人虽然严厉了一点,和你有一些误会,但是牵扯到人品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李夜就知道五师姐会是这样的反应,想要改变她们的想法就必须让他们亲眼看到大师兄是什么人,不然他们是不会相信的。
“五师姐不管你相信不相信,大师兄什么人我很了解,这个机会我是不会给他的,你就让他死了这条心吧,就算是师傅来说情,这件事情我都不会同意的。”
李夜这么说彻底激怒了五师姐,甩头直接离开了:“就算没有你的帮助,我相信大师兄也会进去的。”
李夜摇摇头,这是他的原则,并不会因为五师姐而改变他的原则,大师兄这个人不是好人。
“小疤,小波是不是找你了。”第二天师傅直接找到了李夜,他已经猜到了小波会为了这件事情找李夜的。
李夜点点头,这件事情没必要瞒着。
“小疤,这件事情你自己决定就好,在我看来你才是最适合的人,其他人的医术虽然还行,但是想要扛起中医这块旗帜,他们的资格还不够。”
若是在以前,或许他会觉得耿秋是继承他衣钵的人,毕竟耿秋的医术是众多弟子中最好的,也是最有天赋的人,有他的帮助,或许会达到望气的境界。
可没想到老天爷会给他降下这么好的一个弟子,医术不用说已经比他强很多了,他根本教不了李夜太多的东
西,甚至他还从李夜的身上学到了很多。
最关键的是李夜的人品非常好,虽然李夜失忆了,但是是他还是可以看出一个人的秉性的,李夜的所作所为都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好人。
老爷子说完了李夜摇摇头:“我不会去的。”
“为什么?”对于他们来说,M国的医学权威机构是所有医生,全国各地所有的医生都想要加入的组织。
只要加入M国的权威机构,可以说是在全世界都吃的开,所有的国家全都承认你的医术,可是现在李夜竟然不想加入到里面,这就让老爷子不理解了。
“为什么,这么好的机会你竟然不要,这可是让你功成名就的机会。”
李夜只是笑笑:“师傅,我们中医不比任何医术差,虽然西方医术却是有让人肯定的地方,但是比起我们中医,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
“我们不需要依附在任何的组织下,酒香不怕巷子深不是吗?”
李夜这么一说老爷子就明白了,主动依附在别人的名下,就降低了自己的地位,可是别人来找你这就不一样了,李夜可不能堕了中医的名头。
“还是你考虑的周全,为师不如你。”
“不不不,师傅也是想要发展中医而已,我们安心过我们的生活就好了,不需要求任何人。”
这件事情他们谁也没有再提起,只是大师兄对李夜的态度更加恶劣了,虽然在师傅面前还是装作关爱师弟的样子,可李夜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
因为他李夜和五师姐的关系也闹得非常僵,谁也不说话,这就让李夜很无奈了。
“喂,哪位?”
“神医是我,詹姆斯威廉。”
“詹姆斯威廉?哦,是你啊,小家伙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吧。”
听到李夜的语气,威廉都感到一阵无奈:“神医不会没存我的电话吧。”
“那个不好意思,我知道你比较忙,所以就没打算叨扰你
。”
听到李夜的话,威廉脸上挂着笑容,朝着周围的人看看:“神医知道我的身份了,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呢,凭借神医的医术,我完全可以举荐神医去权威机构任职中医部部长。”
威廉的话只是让李夜笑笑:“威廉先生说笑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中医学生而已,中医部长您还是留给其他人吧,而且救人本来就是我们的责任,我如果求您办事,那不就成了携恩图报的人了。”
“这可是违背老祖宗留下的规矩,我可不能犯天下之大不为。”
威廉哈哈大笑起来:“有意思,有意思,既然神医忙着没时间来,那我们就只能亲自拜访了,今天给神医打电话的原因就是通知神医一声。”
“明天早上九点钟,医学权威机构院长想要拜访一下各位,看看能不能腾出时间见一下。”
知道上次把病人堵在门外的事情让李夜他们很不开心,所以这次直接打电话预约了,换成别人可没有这样的待遇,换成谁只要他们去了都得扫榻欢迎,只有李夜这里是个例外。
“这个我得和师傅商量一下,麻烦威廉先生等一下。”
过了三分钟李夜回来了:“可以,明天我们休息一天,见一下威廉先生。”
“太好了,那明天不见不散。”李夜答应见他们让威廉先生很开心,李夜越是摆谱,表现的越是不在乎,他们就越想要得到。
这就是人的劣根性,你若是表现的越激动,他们反而会不将你当回事情。
“小疤,你说明天我们需要准备一些什么啊,医学权威机构来这里,我们怎么也不能亏待了他们不是。”
老爷子说是不在乎,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激动的,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样的殊荣。
“师傅,他们也不过是一群普通人而已,我们平时什么样就什么样好了,没必要那么重视他们。”
这话估计除了李夜之外也没人能说出口,也没有资格说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