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父亲大人!你告诉我,宁次的白眼是不是从姐姐身上拿的!”
花火忍着疼痛站起身,一路跑到了日向日足的面前,不敢置信的说道:“为什么您闭着眼睛?为什么您不愿意回答我?”
“继续比赛,花火,日向一族未来就靠你和宁次了。”
日足摇了摇头,轻声道。
“父亲大人!回答我!姐姐她在哪里?!”
花火根本无心于比赛,她看着日足,眼瞳颤抖着:“父亲大......”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花火的脸上,将花火的脸打出了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花火愣在原地,感觉到了一股冰冷,比任何事物都要无情的冰冷,这是人心的温度。
“够了!不要再给我无理取闹!我日向一族向来和千手,宇智波一族一同被称为木叶三大家族,现在千手几乎绝迹,宇智波一家独大,我们需要能够撑住台面的忍者,而宁次就是其中之一!”
日足大声斥责道:“为了家族,别说是一个雏田,十个,百个,千个,万个雏田我也会舍弃!这是为了日向一族的未来,什么都不明白的小孩就乖乖按照我们的命令做事就可以了!不要对大人的事情指手画脚!”
“连家对于你来讲都可以随意拆散,你哪里来的资格诠释‘族’这个词?!”
花火咬紧牙关,猛地站了起来,朝布幕奔走过去。
“你要干什么?你敢在比试期间离开布幕?你这是逃兵行为懂吗?”
日足咬紧了牙关,一副恨得不成钢的样子大喊道:“你再向前一步试试!”
“你要想杀就杀吧,我一定要去找到姐姐。”
花火坚决的走出了布幕,没有一丝迟疑,回答道:“什么狗屁家族,争了天下第一又怎么样?好像那张脸上能多几张金票一样!”
“你!”
日足气得说不出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花火离开。
.........
花火在阁楼找不到雏田的身影,她去问了雏田的带班老师夕日红,而夕日红也表示没有见到过她,最终辗转返去,花火想到了一个去处,那是一家已经有些年头的公园,破旧的秋千被贴上了“有风险”的警示牌,秋风吹动了树叶,红色的叶子飘散下来,像是蝴蝶一样落在了长椅和少女的肩膀上。
雏田穿着那身蓝白色的外套,双眼紧闭着,静静的坐在长椅上,安静而孤独。
“姐姐!”
花火的内心一阵酸疼,她冲到了雏田的怀里,后者愣了一下,随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道:“你怎么来了?不比赛了吗?”
“比个屁!我们离开日向家吧,姐姐。”
花火抓紧了雏田的后背,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我不想再看到姐姐受伤了,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姐姐......我们去当叛忍,离开这里!”
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鸣人能够毅然决然的离开这里,能够对着被火焰包围的木叶村哈哈大笑。
他并不是疯子,他只是太累了,所以全部爆发出来了而已。
“不行,花火,你要听话,去当叛忍很危险的。”
雏田抚摸着花火的脑袋,温柔的开口道:“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姐姐再也不用去战斗,也不会被叫成白眼怪物了,真的,真......”
她说不下去了,声音中已经带着呜咽,颤抖的哭腔令人听起来就感觉心碎。
“姐姐。”
花火那比雏田还要矮一头的身姿站了起来,紧紧的将雏田埋进了自己的怀里,流着眼泪的白色眼瞳中闪烁着决意:“我不会让你再受伤。”
“嗯.......嗯......”
雏田终于展现出了自己脆弱的一面,一直伪装着坚强的她此时再也无法保持下去了。
“姐姐,我问你个问题,如果鸣人回来了,你会跟他走吗?”
“他......不会再回来了。”
“我是说如果。”
“......会。”
雨忍村,晓基地。
“噗!”
鸣人一口水喷了出来,不敢置信的问道:“啊?什么?叫我去木叶?”
“嗯,只是让你去刺探一些情报而已。”
佩恩点了点头,回答道:“宇智波止水,我需要他的战斗信息,他的作战履历我已经看过了,即便只有一半,他的任务完成数量也是高的可怕,想要破坏木叶的话,关于这家伙的信息必须要弄清楚。”
“我靠,你那个什么神罗天征,万象天引搞不定他?”
鸣人挑了挑眉道。
“没试过,所以才让你去试试,看看他的须佐能乎到底是坚硬到什么程度,能不能用我的忍术击破。”
“我一个人去?”
“嗯,这次你一个人去反而更方便一点,只需要在这里安一个飞雷神苦无,你遭遇危险的时候就能瞬间飞回来的吧?”
“这是自然。”
鸣人想了想,站起身,看向佩恩道:“不怕我在半路遇到佐助?”
“佐助和春野樱一起出去执行任务了,你不会遇到的。”
“绝调查的可真清楚,那货刺探情报的能力那么强,为什么你不让他去试试?”
佩恩摇了摇头,非常认真的开口道:“会死。”
“......哦,听起来蛮危险的。”
鸣人将草雉剑插进了自己的后腰,叹了口气道:“只需要把那货的须佐逼出来然后打几下看看硬不硬就行了吧?”
“也可以这么认为吧,祝你好运。”
“嗯。”
鸣人将飞雷神苦无扔到地面上,随后动身离开了晓基地。
没过多久,迪达拉就一脸失落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表情无精打采的。
“你这是.......”
佩恩愣了一下,看着从自己面前走过去的迪达拉问道:“昨天晚上没睡好吗?”
“那个叫井野的小姑娘啊,今天早上还和我道歉,现在就不理我了。”
“她不理你就会让你这样的失落吗?”
“当然啊!被可爱的女孩子嫌弃谁开心的起来!”
迪达拉十分不满的甩了几下的自己衣袖,开口道。
“我开心的起来。”
角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迪达拉的身后,声音沉重的开口道。
“啊,我昨天还想找你问问该怎么对付女孩子,现在看来,昨天没找你真是正确的选择。”
迪达拉轻啧一声,带着几分嘲讽意味说道:“你谈过恋爱吗?”
“我要是谈过恋爱还至于跑到这里当叛忍?”
“啊,说的也是。”
“你们两个在讨论什么呢,大清早的谈恋爱?”
飞段带着他那把巨大的血腥三月镰打量了一下三人道。
“我说,飞段,你知道怎么哄女孩子开心吗?”
迪达拉抬起头,看向这个至少在发型上还算是时尚的男子道。
“你问这个?追井野啊?把女孩子献给邪神大人就完事了,女孩子开心不开心我不知道,反正邪神大人肯定开心。”
“抱着你的邪神大人睡觉去吧你!”
迪达拉磨了磨牙,恨不得扔几个黏土炸弹到这货脑袋上。
等等,这货好像炸不死,那算了.......
沉默寡言的蝎捧着一束花从迪达拉的身旁走了过去。
“等等等等等下!你小子带一束花过去干什么?”
迪达拉一把拉住了蝎,开口问道。
“送给井野啊,不行吗?”
“这不是行不行的问题,我说你是喜欢和我杠起来了是吧?我干啥你都要和我对着,现在还要和我抢女孩子,你不觉得很过分吗?”
“人家不喜欢你这种神经病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代表她是正常人。”
蝎挑了挑眉,从迪达拉的身旁走了过去:“别打扰我送花。”
“我靠,你这是逼我和你打一架了你这个混蛋!”
两人说着说着就互动起了忍术来,俨然一副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样子。
“为什么南姐就没被这样争来抢去呢?”
阿飞双手背着后脑勺,看着迪达拉和蝎打起来的气势,看热闹道:“明明南姐身材和外貌都很不错啊。”
“那个脾气谁敢接近她啊,白费了一张好脸可惜摊上了这么个性格,啊,我脑袋掉了,阿飞你帮我捡一下。”
飞段的身体摸了摸已经被断掉的颈子,掉到地面上的那颗脑袋开口道。
“阿飞,你要捡吗?”
小南微笑着看着阿飞,问道。
“我,我去吃四喜丸子了,飞段前辈再见啦!”
阿飞扭头就跑,全然不顾飞段,只剩下飞段的脑袋一个劲的摇动着,看起来怪骇人的。
角都和鬼鲛默默的看着这些火药味十足,随时都有可能动手打起来的人以及默默的坐着看着众人闹事的老大佩恩,叹了口气。
今天的晓组织,也是在无厘头的内乱啊。
山中井野刚出来就听见了迪达拉和蝎扭打在一起的场景,没有用忍术,单纯就是小孩子打架的扭打在一起,而小南则把飞段的脑袋挂在了墙壁上倒悬着,说是这样能把脑袋里的水给倒出来。
我进的应该是最大叛忍组织晓组织,而不是忍界最大的精神病院吧.......怎么就没几个正常人啊!
井野再一次的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