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前往凉州,云霆是有准备的,凭着手中这三千多名黄巾军士兵,只要不受到凉州本土势力有意识的针对,那么他就能发展起来。更何况云霆还真真切切的藏着恶意,如果真的有官方势力对他出手的话,那么凭着他的手段还能逆转乾坤,从那些人身上咬下几块肉来。只不过前提是必须活下来罢了,不论在哪里,不论是非曲直,最容易说话的不是道理,而是拳头。
也幸好,张角给云霆的这些士兵可没有掺水份,否则云霆还不敢上凉州,也不敢借下流惠的手去布下这个局来。这些个黄巾士兵,都是有受过士兵训练的,是正规的士兵,不是那种拿起锄头就往上跑的农民,只能抢抢东西跟在背后呐喊,而杀不了人。所以云霆看史书的时候才发现在帝国历史上,只有两次农民起义成功的例子,前者算是半成功,那便是明朝时李自成统领的义军,后者则是公元近代时期的gc军队。
那些所谓的黄巾军,也就只能打打顺风仗,一旦受到一点挫折,逆风时,就像被收割的稻子,一刀下去,割起无数的人头来。要是黄巾军里面都是这样的士兵,那么他也不能在短时间内,把汉军打的节节败退。这里面,有汉朝廷没有预防的原因,也有黄巾军里面,一部分士兵的战斗力,的确是不差的。
这群有战斗力的士兵便是羊群里面的狼,带领羊群冲锋陷阵,这个时刻羊才有那么一点狼的味道。只是一旦受到挫折,或者羊群中的狼被打败,或者是杀死了,这群羊就会彻底的成为一群羊,再也没有半分狼味。究竟而言,即使张角做了思想教育,但是那些被裹挟的农民,难民,在某些黄巾军大佬眼中也不过是一群消耗汉军箭矢的肉盾,或者是攻城时的肉靶子罢了。如果他们真能够像是天元时期的gcd一样,只怕历史都要改写,只可惜他们不是。
云霆有些感叹,即使他的举动或者做法拿到许多人眼中让其评判,也称得上是一个叛徒了。虽说张角将其看成是一条后路,任谁在他的位置上心中也有疙瘩,惟有张角在这件事情上,并不含糊,给云霆的这三千多名黄巾兵,在装备上都有人手一把武器,一身铠甲,除了头上依旧还戴着黄色头巾外,在外观方面,也已经比那些穿着布衣,拿着各种农具当武器,穿着破烂的农民们好得太多了。
张角其实在一开始,就有训练精兵,这有点云霆的影响,也有因为张角,也已经明白自己和汉朝廷的差距在哪里的原因。所以在暗地里面,都有在训练士兵,可时间还是不够。要是能把所有的黄巾军,把那些农民,变成一只不求精兵,正常点的军队,那么其实还是有机会推翻汉帝国的。
这次起事,也是不得不起事,前面有个唐周,难保后面会来个李周,王周,孙周。毕竟只要动动嘴皮子,就可以坐上官位,最不济也能做个富家翁,何乐而不为?更何况,张角麾下,最不缺的就是苦哈哈,在利益面前,谁还顾得上别的。
只有起事,打汉朝庭一个措手不及,免得被后者察觉,反应过来,那优势就会变成劣势!也因为这样,所以黄巾军直接就裹协着很多农民,就开始起义。其中很大部分,都是作为炮灰消耗的,这点张角不说,云霆也知道。可是他还是做了,将其作为一个砝码与封胥交易,充其量云霆只是没有做得那般彻底罢了,他只是尽可能将时间延后,只是究竟而言,揭开面纱让黄巾军起义彻底曝光开来的还是他。
这些事分不清对错,只能说在很多时候,就连佛祖都要放下佛珠,举起屠刀,更别说他们这些人,都还不知道佛为何物,而且世上怎会有佛?只能说,想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
那些农民,他们有口饭吃,就要用生命去搏,能不能活下去,就要看他们能不能懂得在战场的生存之道。不懂便死,或许你的妻女都会受到一番凌ru,然后受尽痛苦而死,这就是选择错的结果。有些人可以承受自己的选择,以及选择后所带来的一切后果。有的人不能承受,也没有承受的资格,于是堕入炼狱。
别问云霆为什么这么的清楚,类似的事情在前世他看了很多,甚至在自己所带领的军队前期就有不少这种事情发生。军纪?呵,真是可笑,对于一群随时都有可能饿死,或者其他死法的人来说那算是什么东西?就算是一块糙饼,都值得他们去杀人,豁出性命去取得!
他当初还是狠下心去整顿,一番杀戮之后才有后来的精兵!至于其他渠帅手下的黄巾士兵,或者黄巾流民,云霆不用想也知道是何等结局。
当初在汉帝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黄巾军在大汉十三州的十州里面,都起了黄色的一片,占据着,并攻打着许多城池。正是因为快,快到那些官员都反应不过来,才能做到这个地步,但是他们一旦有了防备,或者反应了过来,那对于黄巾军的各种攻城战斗来说,几乎是一场恶梦。
大汉十州里面的大部分区域,都插上了黄色飘扬的旗帜。其中又以冀州为最,毕竟是黄巾势力的大本营,冀州全线,几乎都已经被占领,除了些世家大族的坞堡,还有几座城池,剩余的,几乎城头上都飘扬着黄色底纹的旗帜。其他几个黄巾军重点肆虐的大州虽说没有如同冀州一般的情形,可也相差不多,顶多是好上那么一点而已。
不过冀州的情况,也很不好过,这年大旱,却把原来富庶的冀州,已经变得赤地千里。这就不难解释,为什么黄巾军可以裹协这么多百姓,而往天下行。拖的时间太久,对黄巾军是很不利的,因为还有玩家的存在,这也就为所有的事情,多加了无限的可能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