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说完后,就也走了。
到了第二天,白嘉轩就又召集了族人,然后就把粮食给交了。
杨排长高兴笑道:“这就对了嘛。”
到了第三天,这杨排长就开始去其他村收粮食去了。
何严看他们开始去其他村收粮食了,就告诉白嘉轩,今晚就开始挖地道。
何严回到家后, 就把张氏,还有四个孩子叫过来道:“晚上多做点好吃的,晚上我带他们四个干点好事去。”
张氏问道:“这时候这么乱,干傻好事啊?”
何严笑道:“带着他们长长本事,你就别多问了。”
“你们四个,能睡着的就回去睡觉去,别晚上了没精神啊。”
“另外记得, 都把嘴给我闭严实了,跟谁也不能说,打死你们都不能说,知道吗?”
四人道:“知道了。”
何严道:“那就散了吧。”
然后四个孩子就该干啥干啥去了。
鹿恒泰从屋里出来道:“你要惹啥祸啊?”
何严道:“为族人嘛。”
“不过你们都放心吧,啥事都不会有。”
鹿恒泰道:“你要干危险的事,你还要带着四个娃,这要是出事了,你还想咱家被一锅端啊?”
何严道:“有把握着呢,要不就不会带上他们了,我自己都不会干,放心吧。”
鹿恒泰一听这话,还真就放心点了,自己这儿子,真要是有危险的事,他第一个就得躲了,他才不干呢。
然后他就回屋去吧。
等到晚上吃饭的时候, 鹿恒泰看何严还悠闲喝酒呢道:“晚上有事你还喝酒?”
何严道:“不耽误啊。”
鹿恒泰这下心里就更放心了。
等何严看时间可以了, 就带着四个孩子, 拿上工具就出发了。
在到了粮仓后, 就看鹿三在这呢, 何严文道:“白嘉轩让你来的啊?”
鹿三点头道:“是。”
“少东家告诉我,让我来了就都听你的。”
“好。”何严说完也不废话,就带着他们去了事先选好的,粮仓附近的一个破房子,然后道:“咱们来的目的,就是要在这挖出一个能放足够粮食的地窖。”
“鹿三,你先在外边放风,我带着他们挖,然后咱俩再换班。”
鹿三道:“还是我先挖吧,我没放风的经验,你先放风,晚点我在出来放风,这样也能安全点。”
何严道:“行,那就你带着他们一起挖。”
接着鹿三就开始带着鹿兆鹏四人开始挖了。
而杨排长他们,自己早就当初蚊子盯着了,只要他们一从蚊子的视野边界过,遥控器就会震动,所以也不怕会被他们发现。
要是他们真的发现了,那他们的气死也就到了。
就这样,何严带着孩子们还有鹿三,在一段日子中,天天夜里就都在挖地窖,直到足够大了后,这才停止。
还好,始终没被杨排长他们给发现了,保住了他们的小命。
接着何严等人就又开始抗大包,用假粮食,偷偷的把粮食给换了。
很快杨排长也把各村的粮食都给征集齐了。
何严在晚上,等所有人都睡着了,就在戏台子上,用红色颜料写上,放火烧粮者,白狼。
写完后何严就回家,在到了家门口后,就拿出一只带打火机功能的麻雀,然后就控制它,一下就把粮仓给点了。
然后在收回麻雀后,何严就进门,回屋假装睡觉去了。
等到火烧的都救不了的时候,巡夜的破爷才敲锣大喊道:“不好了,粮仓着火了,快救火啊!”
“不好了,粮仓着火了,快求火啊!”
全村人被叫醒后,就拿着盆去救火。
而醒了的杨排长等人,看着粮仓被烧了,跑到粮仓后,杨排长就沮丧脸喊道:“快救火啊,我的军粮啊!”
最后等火灭了后,整个粮仓就已经被烧的什么都不剩了。
杨排长一下就气疯了,一边让手下去各家搜能写大字的东西,一边让村里会写字的人,全都写一遍,烧粮食者,白狼。
何严随便换了个字体写,他就认不出来了。
最后杨排长也没查出来是谁干的,就以为是土匪干的了。
然后就让村民们再交粮食,每家交两旦粮食,谁敢反对,就枪毙谁。
到了晚上,何严就又拿出一只能喷迷烟的无人机麻雀,早早就藏在大头兵的房间里,等到该睡觉的时候了,何严就把他们全都给迷昏了。
然后带着白嘉轩,鹿三,鹿兆鹏和鹿兆海,剩下两个,鹿兆麟和鹿兆祥才13,12,娃娃匪就不带了。
五个蒙上面,一身黑衣,裹的严严实实的,何严带头,一下就打晕了看门的一个兵,然后带着他们没人拿了一把枪后,就一脚踹开了杨排长屋的房门。
杨排长一看,下意识的就去掏枪,嘴上喊道:“什么人?”
何严一下瞄准他,几乎在他说话的同时,就变着声喊道:“别动!”
杨排长一看何严就知道,这是真敢杀他的,不是个没杀过人的生手,握着刚打开枪套,还没拔出来的枪就不动了喊道:“老子是镇嵩军的……”
何严不等他说完道:“把他绑起来。”
白嘉轩,鹿三,鹿兆鹏,鹿兆海四人一听就一拥而上,然后拿这绳子就给他帮上了,还给他眼睛蒙上了黑布。
杨排长挣扎的喊道:“你们这帮狗日的土匪,你们敢绑我!”
“老子杀人的时候,你们还穿开裆裤呢。”
何严也不理他,等到把他绑好了,自己就直接拿了他的枪,然后又给他搜了一遍身,又把屋里给搜了一遍,把枪支弹药,食物酒肉,值钱的东西,全给他拿走了。
杨排长虽然被蒙着眼睛,但感受着何严的行为,他现在是完全确定,这他娘的,绝对就是土匪了。
然后何严就又带着他们,去把其他人都给搜了一遍,同样也是枪支弹药什么的全部拿走,跟毛都没给他们剩下。
等到几人出来了,到了安全的地方后,何严就开始跟白嘉轩分赃了。
何严拿了四把老套桶,还有一些弹药,就给了白嘉轩道:“你家四个男丁,就给你家四把枪,剩下的就都是我的了。”
然后又分出一部分东西给他道:“这些东西,也不细数了,基本就对半了,咱们两家一人一半。”
白嘉轩看了看道:“我就拿这四把枪和弹药就行了。”
“这主意是你出的,事是你领头干的,我几乎什么都没干,就三哥还出了点力,这些东西都还是你们的,我就不要了。”
“要这几把枪我都惭愧了。”
何严笑道:“行了,都是兄弟,还算的那么清楚,拿着吧。”
“三哥,拿上枪和子弹。”说完白嘉轩就和鹿三一人拿了两把枪,一起走把子弹拿上后,扭头就走道:“走了。”
何严看着俩人走了一笑,然后道:“把东西都拿上,咱们也走了。”
然后俩个孩子就兴奋的拿枪支弹药等东西,就跟着何严回家。
鹿兆鹏忍不住兴奋道:“达,我们什么时候能开几枪不?”
何严道:“行。”
“等村里没事后,我就带你们打枪去。”
俩孩子忍不住高兴道:“太好了。”
何严道:“小声点,别让人听到了。”
然后仨人就谁也没说话,就直接回家了。
等到家后,鹿恒泰和张氏看到带回来的东西,一下就惊了。
张氏惊道:“你们怎么把枪都拿回来了?!”
鹿恒泰惊道:“你们这胆子也太大了,你们这是去把杨排长他们给抢了?”
鹿兆鹏和鹿兆海听了鹿恒泰的话,依然兴奋道:“是,就是抢的他们。”
鹿恒泰道“你们胆子可太大了。”
然后又对何严道:“你个怂娃,你现在真是本事了,你就不怕伤了我的两个孙子?”
何严笑道:“完好无损。”
“孩子大了,能办点事了。”
鹿兆鹏和鹿兆海同时点头道:“是。”
鹿兆麟和鹿兆祥,还在爱不释手的摸着枪,也说道:“等我们长大了,也要一样能干事。”
鹿恒泰一听就无语了,不过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孩子都有出息啊,就是担心他们这样,今后万一会有个损伤,出个事啥的,那就不好了。
张氏有些紧张的问道:“娃他达,这些东西我们是不是该藏起来啊?”
何严道:“先放咱屋,明天我去藏起来,等过一段时间没事了,光明正大的了。”
张氏一听道:“还可能会出事啊?”
何严笑道:“出不来事,我说的事是,等这阵风过去,雇可以光明正大了。”
张氏也没太懂,就还是有些提心吊胆的,不过她也不问了,何严说没事,那就没事吧。
接着几个孩子就把东西都给拿到何严屋去了,然后就恋恋不舍的回去睡觉了。
鹿恒泰也回屋了,何严跟张氏也睡觉了。
等到了第二天,杨排长的兵都醒了后,就把他给解开了。
然后他就赶紧了解情况,在知道弟兄们都没事,但所有东西都被抢走后,他就当机立断的决定,带着兄弟们赶紧走,进山当土匪去。
要不然自己军粮被烧没了,就连武器都被抢走了,这以刘瞎子的性格,别说报仇了,回去他就得先被毙了。
在村里人发现他们都不在后,也不知道他们干什么去了,直到几天后,都没见他们回来,这才想着他们可能是走了。
一般的族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有何严,白嘉轩等少数人知道。
转眼又过去不到半个月后,田福贤就又带着几个十多个兵过来了,直奔学堂。
在到了学堂后,看孩子们正在上课呢,田福贤问道:“杨排长呢?”
先生道:“杨排长都走半个月了。”
田福贤问道:“去哪了?”
先生道:“不知道啊。”
“走一天他们突然就走了,然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了。”
这次带兵的李排长问道:“他没说去哪吗?”
先生道:“没有。”
李排长看向田福贤。
田福贤道:“我们还是去问问这的族长白嘉轩去吧。”
李排长道:“走吧。”
然后他们就去白家找白嘉轩。
没等走到白家呢,正好就碰到在村里闲逛的何严了。
田福贤一看何严就喊道:“子霖,子霖。”
“过来一下。”
何严一看他们,然后就过去问道:“总乡约,什么事啊?”
田福贤对当兵的头道:“李排长,这是村里的族老,有事先问问他也一样。”
李排长看看何严后就问道:“你知道来你们这证粮的杨排长去哪了吗?”
何严道:“不知道。”
田福贤问道:“那有什么蛛丝马迹没有?”
“蛛丝马迹?”何严说着假装想了一下道:“要说蛛丝马迹我也不懂,不过就在杨排长走到前天晚上,咱们白鹿村的粮仓被火烧了。”
“然后隔了一天的早上,杨排长就带着人走了。”
李排长听了后道:“你详细说说。”
何严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就粮仓被火烧那天,那时候都挺晚了,我都睡着了,突然就被锣声吵醒,然后就听粮仓着火了,咱们村的人就都赶紧起来救火了。”
“到了第二天白天,杨排长他们就挨家搜查,看是谁放的火,由于戏台子上被写了字,写着烧粮仓者,白狼,他还让村里的人都写一遍,最后没有一个人的字一样的。”
“到了下午,杨排长又让咱们交粮食,可是我们实在是没有了。”
“就在我们发愁的时候,第二天早上,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突然就走了。”
李排长听完了道:“白狼?”
何严道:“可能是土匪吧,这个我们也不清楚。”
“对了,我听看到他们走的人说,杨排长他们走的时候没拿枪。”
李排长一听没拿枪,这是把武器给丢了?
要是这样的话的,那他们就是跑了。
“那他们走的头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李排长想到这又问?
何严一脸茫然道:“不知道啊,没啥事啊?”
“没听谁说那天晚上有事啊?”
李排长道:“走,再去问问其他人去。”
说完他们就走,然后就又问了白嘉轩,还随便找了几个族人问了一下,又看了看戏台子上的字,然后就走了。
从此以后,镇嵩军就没来过了,估计也是知道,这里已经榨不出什么油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