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德福成婚,没过多久,格格就也出嫁了。
随之而来的就是戊戌变法,光绪开始变法,发布新政了。
而没过多久,沧州就爆发了瘟疫,光绪派了太医院的人去治瘟,最后没成功,就又派靖王爷为钦差,前去治瘟。
而王爷接了旨意后,就来找何严了,让何严跟他一起去。
何严听了后道:“王爷啊,这事我不用去。”
靖王爷问道:“怎么呢?”
“我跟你说,这治瘟可是大事,你可别给我打马虎眼啊。”
何严道:“王爷啊,治疗瘟疫这事我也听说了。”
“而这次治瘟的问题不在太医身上,就跟给格格治病一样,他们的医术肯定是没问题的,出问题就出在治瘟的方法上了,那人他乱跑啊。”
王爷道:“那你有什么高招啊?”
何严道:“我这些日子也想了一下,就想到了一招,那就是把药投入水井中。”
“这样水里就又药效了,不管人们怎么跑,他总得喝水吧,这病不就给治了吗。”
王爷听完想了想道:“这还真是个办法啊。”
何严笑道:“所以啊,我就不用去了。”
“我也就这一招了,要是不好使,我就是去了也没用了。”
“而还有一点就是,你去的时候带个会辨别药材的人。”
“在我们沧州有一个药霸,叫做孟庆和的人。”
“他专门喜欢卖假药来牟取暴利,每年都有很多人因为吃了他的假药而死,而他有贪婪成性,这吃治瘟,我想皇上的太医八成就是在他那买的药。”
“我估计这么大的事,他不敢给假药,太医也不能干,不过给最次等的药材,那就很有可能了。”
“所以王爷这次去,一定要小心他啊。”
王爷道:“那我还带别人去干什么啊,我直接就带你去不就完事了。”
何严道:“关键我去了也没多大用啊。”
“而且我实在是不想让太医恨我。”
“你是王爷,百无禁忌,而我就是一个小郎中了,还是要顾及一点的。”
“最关键的事,我就是不去,也不会当误王爷的事,这才是关键。”
王爷道:“你啊,总是这么多顾虑。”
何严笑道:“这毕竟是砸人饭碗事,还是不干的好。”
王爷道:“行吧,那就这样吧。”
“不过我可事先说好,你的办法要是不行,那我可就该让你过去。”
何严抱拳道:“为王爷分忧,乃是我的本分。”
“好。”王爷点点头道,然后就起身走了。
转眼一个多月就过去了。
王爷在沧州用何严的办法治瘟,果然有效,现在沧州的瘟疫已经全部消除了。
而孟庆和也因为以次充好,被王爷直接就斩了,家产尽数抄没,被王爷用来开设粥棚,救济棚,买米,买衣服了。
就连收受贿赂的太医,还有沧州的知县,都被革职查办了。
何严知道后心道:“这大清要是早这么办事,好好的整顿吏治,不就好了嘛,何至于此啊。”
就这样,转眼又过了一个多月后,鲁正明就又突然找何严来了,让何严去给袁胖子瞧病去。
一路上一通嘱咐,什么没病说成小病,小病说成大病,大病说成小病的。
何严道:“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鲁正明道:“这是官场,你就记得按我这么说就行了。”
何严点头道:“行。”
等到了袁胖子府里后,四处都是被这枪的守卫。
鲁正明给何严介绍道:“喜郎中,看到他们背的枪了吗,这就是我们新军的武器。
“一个人就是在几里地外,这枪它都能一枪把人打死。”
德福一听咋舌道:“这么厉害啊。”
鲁正明骄傲道:“那是。”
何严心道:“你就吹吧,还几里地外,你当这枪是我戒指里的巴雷特,ssg69,ta200狙击枪枪啊。”
在鲁正明吹完牛后,很快三人就见到躺在床上的袁胖子了。
何严坐到床边就开始诊脉。
诊完后道:“袁大人确实有病,而且病的还挺重。”
“不好好调制,恐有性命之忧。”
袁胖子一听就争打眼睛问道:“这么重?”
何严点头道:“确实。”
“不过我说的这病,不是袁公子说的那个病,那个只是小病。”
袁公子问道:“那是什么病啊?”
何严道:“我说的这个大病,不在上边,在下边。”
袁公子一脸懵道:“下边?”
何严道:“这病不好当着别人的面说,还请各位都出去,我得单独给袁大人说。”
袁公子一听就一脸怀疑的看着何严。
何严笑道:“袁公子放心吧,实在不放心,可以搜一下我的身。”
袁胖子道:“行了,你们先出去吧。”
屋里的人一听就都出去了。
等到屋里没别人了,袁胖子着急的问:“我到底什么病啊?”
何严道:“大人,你是不是时常耳鸣,就是犹如总是有知了在耳边叫。”
袁胖子点头道:“没错。”
何严道:“经常五内烦热,潮热盗汗啊?”
袁胖子又点头:“对啊。”
何严继续道:“腹脘胀满,心悸气短,畏寒肢冷。”
袁胖子激动道:“对对对。”
何严道:“你这是肾虚弱,虚热症候,二尺脉尤弱。”
袁胖子一听就直起身子来了:“那怎么办啊,喜郎中?”
“这可是大病啊。”
何严点头道:“这就是大病。”
“不过这个病治起来,好治也不好治,而且治法也很简单。”
袁大人道:“那你快说说。”
何严道:“就两个字,独睡。”
袁大人听了无奈的就一撇头道:“这不行啊。”
“这就是我愿意,我的那些姨太太也不会放过我吧。”
何严点点头心道:“这问题我上个世界也碰到了。”
何严道:“那就只有吃药了。”
袁大人道:“那你就开房子吧。”
何严道:“不用,你只要吃六味地黄丸就可以了。”
袁大人道:“有效?”
何严道:“很有效。”
“不过是药三分毒,这药虽然能治疗你的肾,但同时它也会损伤你的肾。”
“而想要养好身体,就只有独睡这一招。”
“就是做不到,那也要节制,比如五天一次,平时就独睡,要不然年深日久,身体终究是撑不住啊。”
何严这是把自己的经验教给他了。
袁大人想了想点头道:“我尽力,我尽力。”
何严一抱拳笑道:“好了,病看完了,我就告退了。”
袁大人高兴笑道:“好,好。”
接着何严就从屋里出去了。
在鲁正明跟袁胖子又聊了几句后,三人就走了。
转眼两天过去了。
在这两天里,何严已经拿着银票,把存在恒和号钱庄里的钱,以黄金,都给取出来了。
这天上午,胡氏就按照何严交代她的,就跟家里人说了要回沧州去祭祖的事,让家里人都收拾东西。
而何严就去了王爷府,见到王爷后道:“王爷。”
王爷看何严来了就问:“你这从来都是,我不找你你就不来的人,今天怎么主动过来了?”
“是有什么啊?”
何严笑道:“还真有个事。”
王爷道:“说吧。”
何严道:“王爷,再有几天,就到了我师父的祭日了。”
“自从来了京城后,这都两年没有祭拜过我师父了。”
“昨天我家内人就说要回沧州祭祖去,我怕王爷有事需要我,我就特来和王爷说一声。”
王爷一听道:“我这现在没事,你放心去吧。”
何严道:“那好,那我就告退了。”
说完何严就走了,直接就去雇了马车。
等到家后,家里的人都已经把东西给收拾好了。
何严看没什么问题了,家里的人按照胡氏说的,这次回去要住一段时间,把金银细软和值钱的东西都已经带上了,直接就招呼道:“好了,走吧。”
接着一家人坐着马车,就启程回沧州了。
等到了第二天下午,众人就到家了。
赛西施在她的食为天里,一看何严回来了,立刻就一脸幽怨的跑到她的饭店门口了。
何严看见就走过去笑道:“赛老板,好久不见了。”
赛西施幽怨道:“还认识我啊?”
“我还以为,你早就把我忘的一干二净了呢。”
何严笑道:“胡说,我就是能忘了你,也忘不了你做的狮子头啊。”
赛西施道:“整半天你就光想着吃了。”
何严道:“秀色可餐,秀色可餐。”
赛西施一听忍不住笑道:“去,一边子去。”
“这回回来多久啊?”
何严道:“还不一定呢。”
这时候胡氏叫道:“老头子,门开了,回家了。”
赛西施斜眼看着何严道:“行了,回去吧。”
“过后上你这吃饭啊。”说完何严就走了。
胡氏走进屋,看了看屋里道:“咱们家怎么这么小啊?”
“家具也这么破。”
“这房子也显的矮了。”
德福笑道:“师娘,你这是在京城住管了。”
何严道:“住两天就好了。”
“都把东西送回各自屋去,开始收拾房子吧。”
众人一听就都继续忙活。
而这时候外边突然进来一个人,是以前来看过病的,见到何严家开门就进来了。
对着何严就高兴道:“喜郎中,你回来了啊。”
何严抱拳笑道:“啊,回来祭祖。”
街坊有些失望道:“还走啊?”
何严笑道:“放着差事呢,挺有不行啊。”
街坊道:“喜郎中啊,你是不知道啊,自从你走后,我们都多想你回来啊。”
何严笑道:“谢谢,谢谢,这就得看今后的情况了。”
何严刚说完,就又一个街坊过来了,接着就不停的来人,何严就接待街坊们,就都接待了好一会。
最后街坊们都送走了,屋里收拾的差不多了,何严对德福道:“德福,去对门叫菜去。”
“挑好的叫,回来了,咱们就得好好吃一顿家乡菜。”
德福走到何严身边小声笑道:“师父,你还不如把对面收了呢,啊咱们就能天天吃家乡菜了。”
何严给他一脚道:“快去叫菜去,在说一会你师娘收拾你。”
胡氏在里屋道:“叫我收拾?”
“没啥。”德福说完就跑了。
等到德福把菜买回来,也到了吃完饭的时候了,全家就在一起吃了回沧州的第一顿饭。
等到吃完后,全家就各自休息了。
到了第二天,全家就去祭祖去了。
到了第三天,何严就去了食为天,说到的还是要做到了。
可一到食为天后,不仅见了赛西施,还看到知县的小妾了。
何严问道:“真巧啊,你来看赛老板啊?”
小妾道:“看什么赛老板,我现在住在这了?”
何严道:“住在这了?”
赛西施道:“知县被治罪了,她就到我这住了。”
“哦。”何严哦了一声。
小妾道:“怎么,来看我们赛老板了?”
“算你还有点良心。”
何严笑道:“这能不来吗。”
小妾道:“那你这回是准备收了我这好姐妹了?”
何严笑道:“我家母老虎正威风凛凛呢。”
赛西施一听立刻就一脸幽怨的看着何严。
小妾白了何严一眼道:“看你那样,至于吗,那么怕老婆?”
“我跟你说啊,你现在要是能收了我这好姐妹的话,我可以在给你搭一个,我可以什么都不要的,跟着我姐妹一起进你家,跟我姐妹做个伴,一起伺候你。”
赛西施一听就推了她一下。
何严笑道:“这感情好,就是我这实在是不敢啊。”
“今后再说,今后再说。”
小妾一撇嘴道:“真是的,都这也便宜你了,那胆子就不能大点。”
“呵呵。”何严一笑。
赛西施道:“行了,你就别为难他了。”
“你吃点什么啊?”
何严道:“今天过来就是看你来了,来个狮子头吧。”
“行,你等着,这就给你做去。”赛西施说完就去厨房了。
小妾看赛西施走了,就对何严道:“喜郎中,包间请吧,我今天陪你喝几杯。”
“这个不会还不敢吧?”
何严道:“那走吧。”
说完俩人就上楼了。
这时候在大堂里还有一桌吃饭的三人,看着刚刚在一边小声说话的何严跟小妾上楼了,其中这个笑道:“这喜郎中就是有艳福啊。”
“虽然没听清说的是什么,不过看那样,那知县的小妾也要便宜他喜来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