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里距离他们进的侍卫一听就赶紧过去了。
而何严确定王太医死了后,立刻就控制着蚊子收缩口器,就往回飞。
等到蚊子回来后,何严就直接把遥控器和蚊子都收进戒指里,就也靠在椅子上睡觉了。
那边侍卫看到王太医死了,立刻就去通知王爷。
王爷到了之后看了看,对着卢中问:“这是怎么回事啊?”
卢中伤心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和王太医在这屋呆着,突然王太医就开始浑身抽搐,然后就没气了。”
王爷道:“那这是突然发什么病了,羊角风?”
卢中难受道:“我不知道啊。”
“当时我给王太医这样就赶紧给他诊脉,看看是怎么回事。”
“可是我刚摸上,太医他就不行了,我什么也没看出来啊。”
王爷叹气道:“哎,这么看是突然发病死亡了。”
“当时还有别人接触过王太医,和给他吃喝了什么东西吗?”
卢中摇头道:“没有了。”
王爷道:“那就确认无误了。”
“来人,把他抬走,送回家吧。”
卢中当时就在现场,而且先前就一直不离王太医左右,所有知道王太医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应该就是发病了,所以也不反对。
接着王太医就被人抬着,在卢中的领路下,就把他送回家了。
等到了王太医家后,王太医的家人一听王太医暴毙了,在看到尸体后,王太医的夫人,儿子,儿媳妇就都哭的昏天黑地的。
接着在跟卢中了解完情况后,听卢中说王太医是在王府暴毙的,前后他都在王太医身边,没人害过他,就是自己浑身抽搐了,也就伤心的开始给王太医操办起了丧事。
而王府这边,福晋叫王爷回来了就问道:“怎么回事啊?”
王爷坐下道:“王太医突然浑身抽搐,然后死了。”
福晋一脸解气道:“死的好。”
王爷听了看看她。
福晋道:“先前他治不好咱们格格,还一个劲的横扒竖挡的不让别人治,他这就是报应来了。”
王爷道:“管他是不是报应,现在还是咱们女儿要紧。”
福晋点头道:“没错。”
接着他们就开始继续等结果。
转眼到了鸡快叫的时候,这时候被王爷派来找何严和德福的人,看着二人睡的这么安稳,这么香,心姐道:“这俩人的心是真大啊。”
接着就过来拍拍何严跟德福道:“醒醒,醒醒,别睡了,王爷叫你们呢。”
德福被吓的一激灵,站起来就迷糊的喊:“怎么了?怎么了?”
何严睁开眼看了看,来的人道:“王爷叫你们呢。”
何严站起来道:“好。”
接着何严跟德福就跟着来人走,没一会就到了王爷面前。
而这时候这里已经站了不少人了,都在抬头看着格格所在的屋里,等结果呢。
王爷问道:“喜来乐,这快鸡叫了。”
何严道:“王爷别急,等着就行了。”
王爷道:“我能不急吗。”
说完后王爷就也没再说话,就静静的等着。
又过了一会后。
“咯咯咯……咯咯咯。”
王爷和福晋一听鸡叫了,立刻就都看向何严。
何严道:“再等等无妨的。”
接着众人就接着等。
又过了一小会后,就在众人都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格格屋里的房门突然就被打开了,一个丫鬟的惊喜的冲出来大喜道:“格格醒了,格格醒了。”
“哎呀,格格终于醒了,太好了。”
“咱们快进去看看格格吧。”
众人说着就要去看格格,何严一看赶紧拦住道:“等等,等等,格格还没穿衣服呢!”
接着众人停住脚步,福晋就独自进去了。
接下来等格格穿好衣服后,何严进去就给格格看了看,然后开了药方道:“王爷,接下来按方抓药,给格格服用一阵子,格格应该就没事了。”
王爷大喜笑道:“好,好。”
“喜郎中啊,这次你可真是立了大功了。”
“来人啊,准备酒席,接下来我要为喜郎中好好的,庆庆功。”
何严一抱拳笑道:“王爷,庆功就算啦吧,我就是乡野之人,这种事实在是不适应。”
“而且我们师徒俩也挺一宿了,还是让我们去吃个早饭,然后就去休息吧。”
王爷身边,刚才去叫何严俩人的人心道:“就你俩睡的那么香,还累一宿了。”
王爷点头道:“这倒也是,累了一宿,是该好好休息。”
“来人啊,给喜郎中和他徒弟准备早饭,然后带二位去休息。”
“不过庆功宴还是要的,就定在晚上好了,去吧。”
接着何严和德福就被带去吃早饭了。
吃完后就又被带去了一个屋里休息。
转眼到了晚上,宴会很热闹,而且没有王太医和卢中的搅合,把喜欢出风头的德福也介绍给众人了。
这也是何严第一次参加者王爷举办的宴会,跟众人推杯换盏,听着众人的恭维和吹捧,在中间同样的也拒绝了王爷让留在京城的邀请。
然后在宴会结束后,德福拿着一百两银子,和一条玉带的赏赐,俩人就回屋休息去了。
回到房间里,何严坐在床上点了一袋烟,德福摆弄着玉带,在自己腰间比划了一下兴奋道:“师父啊,这王爷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啊,就是这裤腰带,都不一样啊。”
何严道:“这不正常吗,王爷的东西,那肯定比咱们的不知道好多少啊。”
德福看向何严问道:“既然好,那师父你为什么不留下吧?”
何严道:“不想留。”
“我可跟你说,玉儿可还在家等着你呢,你可别动什么花花心思。”
德福一听脸就垮了,对何严道:“师父,你可太扫兴了,这多高兴的时候,你提她干什么呀。”
“而且玉儿我肯定是不要的,我就是打一辈子光棍,我都不要她。”
何严道:“那你想要谁啊?”
德福道:“要谁我也不要她。”
何严一笑,过了一会抽完烟往床上一趴道:“过了,给师父安安。”
德福一听就过来给何严按按。
按了一会,就在何严要睡着的时候,德福道:“师父,想没想赛西施啊?”
“你说这会要是她给你按多好啊,是吧师父?”
何严道:“别说话,我都要睡着了,接着按。”
德福一听就不说话了,就接着给何严按。
……
到了第二天,何严好好的睡了一觉。
德福看何严醒了道:“师父,你醒了。”
何严道:“你醒的够早的。”
德福笑道:“有点睡不着。”
何严笑道:“行了,给我打水洗脸。”
德福一听就冲外边喊:“来人啊,打盆洗脸水。”
“是。”外边人一听就应了一声,然后就打水去了。
何严看着德福道:“你使唤人家倒是使唤的挺自然啊。”
德福有点不好意思的笑道:“还是有点不习惯了。”
何严看他一眼也没再说啥。
接着何严就洗脸,刷牙,然后就吃早饭。
等到吃完饭后,就先去看了看格格,然后就带着德福去找王爷了。
王爷看到何严就微笑的问:“怎么样,休息的还好吧?”
何严笑道:“挺好的。”
王爷道:“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何严道:“现在格格的病情已经稳定了,很快就会痊愈了,所以我是来辞行的。”
王爷一听就不愿意道:“你回去干嘛啊,别走了,别走了,就在我这待着吧。”
何严道:“我那还开着医馆呢。”
王爷道:“你那小医馆就不要来了,改明儿,我去吏部给你打声招呼,给你个五品衔儿,年奉800两,你就跟着我得了。”
德福一听小声道:“师父,你快答应吧。”
何严道:“一边去。”
“王爷,我这人闲散惯了,怕伺候不好王爷,所以还是回沧州吧。”
王爷道:“在我这也累不着你。”
“没事的时候你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我就有事的时候才叫你。”
“至于怕伺候不好,你就是看看病,真要是有你看不好的,我也不会强人所难,难为你,所以你大可放心,安心的留下。”
何严假装想一下,矜持一下,这时候瑞欣进来送茶了,德福立刻就盯着瑞欣看。
何严一看就往后拽他,他还是够着够着的看,甚至在瑞欣走的时候,他还下意识的跟着走。
何严装作嫌丢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怒斥道:“能不能有点出息,别给我丢人。”
王爷看的就是一笑。
德福反应过来,立刻就对王爷笑道:“王爷,其实我师父他不想走。”
“真的,他一点都不想走。”
何严假装怒道:“说什么呢,滚一边去。”
王爷笑道:“行了,行了,就留下吧。”
“看你徒弟都不想走了。”
何严不好意思道:“让您见笑了。”
王爷笑道:“人之常情嘛。”
“我跟你说啊,你要是走了,你这徒弟回去准得伤心啊。”
德福点头道:“就是啊师父,你看王爷都发话了,你就留下吧。”
何严刚要说话,王爷道:“你也不用说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我说了算,你就留下了。”
何严一看都说到这份上了,就答应道:“那好吧。”
王爷一听高兴道:“好。”
德福也一脸的高兴。
何严道:“那我跟徒弟出去转转去,以前还没来过京城呢。”
王爷一听就问道:“我说喜来乐,你不会是想跑吧?”
“我可跟你说,沧州离京城可不远。”
“你就是跑了,我也很快就能找到你,你跑不了的。”
何严笑道:“不是,你就真的只是出去转转。”
“另外我还想问你下王爷,不知道京城中哪有卖医书的,我想要买一些。”
王爷道:“你想要医书?”
何严点头道:“是。”
王爷笑道:“你跟我来。”
接着王爷就带何严去了他的藏书阁,进入之后指着屋里的书道:“这里是我的藏书阁,里边有很多医书,不少还是孤本呢,只有我这里有。”
然后把钥匙交给何严道:“今后这里你可以随意的进来看,不过不能带走。”
何严接过钥匙,然后就拿起一本医书看了看,王爷问道:“怎么样?”
何严笑道:“好。”
王爷笑道:“那你看吧,看够了我让人带你们四处逛逛去。”
何严问道:“那这些书我能找人抄录吗?”
“王爷你放心,我说不走了,那就指定不走了,接下来我就去租房子去。”
王爷道:“等你租好房子,把家眷接过来了,你就可以拿去抄。”
何严一抱拳道:“谢王爷。”
然后王爷就就高兴的走了。
何严就在藏书阁里开始看书,对于专研中医,何严还是很有兴趣。
德福这时候道:“师父,我去逛逛去啊。”
何严道:“别惹麻烦啊。”
德福高兴道:“您放心吧。”
接着德芙就也高兴的走了,去找瑞欣去了。
然后何严就在藏书阁看了一上午的书。
到了下午,何严就写了一封家书,告诉家里自己已经给格格治好病了,接下来就在京城里找房子,等安定下来后,就让德福去接她们进京。
等写好后,何严就纠结着要不要给赛西施也写一封。
这个女人对喜来乐真可以说是情深义重,真就这么扔了,确实太伤人。
而一个寡妇,何严又不想要。
最后纠结了半天,想到这几天她一定也在担心自己,那就也给她写一封吧。
然后就也给赛西施写了一封,给她报个平安,说自己准备在京城安顿下来,她要有意,也可搬来京城居住,到时候还可以做邻居。
接着写完后,何严就把信交给了送信的人,还告诉他,先给食为天送,然后就带着德福去逛京城了。
出来王府的门,德福问道:“父亲,咱们去哪啊?”
何严道:“以前就听说京城的琉璃厂热闹,咱们就逛逛去。”
德福道:“师父你认路吗?”
何严道:“笨死你得了,叫个车不就完事了吗。”
“这还能有找不着的地方?”
接着俩人就叫了辆车,很快就到琉璃厂了。
何严到了这里,那就跟回家了一样啊,随便逛了逛,给自己买了一把好的扇子后,就打听着现在这附近哪有租房子的,然后就去找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