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如果辟邪剑谱真的那么简单,又怎么可能挑拨的了华山分家呢?
事实上,整个笑傲世界中修炼葵花宝典和辟邪剑谱的只有东方不败、岳不群和林平之,三个人都不是等闲之辈。
东方不败就不用说了,笑傲世界第一人的有力竞争者,没有修炼葵花宝典之前就是日月神教光明左使,武功不用说在向问天之上。
而向问天的实力,在笑傲世界是能够一争前十的存在。
岳不群是华山掌门,没有修炼辟邪剑谱之前也同样是正道中排的上号的强者,五岳之中能稳压他一头的估计也就是左冷禅一个人,绝不是一般影响中实力低微之辈。
再加上一个天资不凡的林平之,就可以发现,修炼葵花宝典或辟邪剑谱的人,都属于资质绝佳的存在。
只是人们只看到他们修炼辟邪剑谱之后实力大增,忽视了他们本身的不凡之处。
明白了这一点,白行简摇摇头,只能将自己的“太监战队”的想法抛之脑后。
想想也是,辟邪剑谱如果真的能够无门槛提升修炼者的实力,甚至短时间内达到江湖顶尖,那整个武学体系早就崩的不成样子了。
就好像经常有人问为什么绝世武功不直接传下去让所有人都修炼,直接忽视了不是所有人都有修炼绝世武功的资质。
一个资质一般的人,就算是有了自宫了,也练不成辟邪剑谱。
好在,白行简到福州也不是全是为了辟邪剑谱,还不至于太过郁闷。
而且,辟邪剑谱到底是一门能直达先天境界的武学,虽然诡异不入正道,到底也能有所借鉴。
叹息一声,记下剑谱内容后便一把火将袈裟烧了个干净,第二日前往福威镖局拜会。
福建省福州府西门大街,青石板路笔直的伸展出去,直通西门。
一座建构宏伟的宅第之前,左右两座石坛中各竖一根两丈来高的旗杆,杆顶飘扬青旗。
右首旗上黄色丝线绣着一头张牙舞爪、神态威猛的雄狮,旗子随风招展,显得雄狮更奕奕若生,雄狮头顶有一对黑丝线绣的蝙蝠展翅飞翔。
左首旗上绣着「福威镖局」四个黑字,银钩铁划,刚劲非凡。
大宅朱漆大门,门上茶杯大小的铜钉闪闪发光,门顶匾额写着「福威镖局」四个金漆大字,下面横书「总号」两个小字。
进门处两排长凳,分坐着八名劲装结束的汉子,个个腰板笔挺,显出一股英悍之气。
白行简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好个福威镖局,不说别的,卖相倒是不错,深宅大院豪华气派,比起华山青城这些江湖大派,要显得富贵的多。
尚未等白行简走到镖局门前,便早有一憨厚精壮的汉子走了上来,拱手行礼,不卑不亢:“不知贵客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白行简打量了一番这汉子,只见他身形魁梧,脚下沉稳,但呼吸不匀,一看就是粗通武艺,不曾修炼过高深的内家武功,尚且比不上鹿鼎世界的茅十八。
再看长凳上其他几人,实力更是不如,难怪原著里青城派能轻而易举的挑了福威镖局满门,这些镖师和名门大派的弟子比起来,还真是只会几招庄稼把式。
想着,白行简拱手还礼:“在下青城派余人彦,特来拜会福威镖局林总镖头,还请阁下代为通报一声。“
那人闻言一惊,随后脸上露出一丝喜色,急忙拱手见礼,“原来是青城派的高足,失敬失敬,还请余少侠于厅中饮茶,小的这就去请总镖头出来。“
说着,忙领着白行简走进福威镖局,一路来到大厅之中,拉来另一位迎宾镖师陪同,自己则告了声罪小跑着进了镖局内院。
不过一会儿,一阵急促脚步声从镖局内传了出来,只见一位身材高大却满脸富态,像个生意人多过江湖人的中年华袍汉子大步流星走了过来,身边跟着三四位满身精悍的镖师。
“哈哈哈,青城派余少侠大驾光临,鄙镖局当真蓬荜生辉,余少侠有礼了,不知尊师余观主近年来可好啊?”
人还未至,那中年华袍汉子的爽朗大笑已经传了过来。
白行简心知这就是林震南了,起身还礼:“多谢林总镖头关心,家父近年来身子倒还康健,有劳挂念。”
林震南一惊,随后更多了几分热情,“原来余少侠竟是余观主的公子,失敬失敬,少侠快快请坐。”
双方客气一番,各自坐下,随后林震南菜开口问道:“说来,不知今日少侠前来,所为何事?不妨说出来,林某虽比不得令尊余观主,但在江湖上还有些地位,说不得能帮上少侠什么忙。”
听到这话,白行简心中一阵好笑,这林震南还真是个井底之蛙,对自己有几斤几两一点认识都没有。
就他的武功也不过比普通青城弟子少强一点,却敢自比余沧海。
而且,身为江湖中人,居然连自己是余沧海的儿子这点都不知道,可见其对各大门派的了解甚少。
不过,想到自己的打算,白行简没有多说什么,客气道:
“林总镖头客气了。去年末,林总镖头曾派人往我青城送去年礼,难得林总镖头如此客气,父亲叫我走一趟,专门来拜谢林总镖头。”
“二来,久闻福威镖局林家祖传的七十二路“辟邪剑法”,一百单八式“翻天掌”,十八枝“银羽箭”驰名天下,再下初出茅庐,游历四方,便欲见识一番,还请林总镖头不要见怪。“
听到白行简这么说,林震南也是兴奋不已,他虽然没有自知之明,到底不是井底之蛙,知道自己福威镖局和青城派是没得比的。
听白行简说余沧海让他来道谢,又夸赞了他林家祖传的武功,不管是真是假,至少这话听起来让他倍有面子。
只见林震南笑的合不拢嘴,摆摆手道:“那里那里,都是祖上遗徳,不值什么,当不得余少侠如此夸奖,也难得余观主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