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还是小看了姜凡,他以为自己是魔体就可以俯视姜凡的肉身,可是他却不知道姜凡的肉身完全可以生撕他的肉身。
两者完全不在一个档次,老者顿时被一股巨力震飞出去,手臂剧烈颤抖,几乎有爆碎的危险,那种钻心的疼痛几乎让老者咬牙切齿。
老者强忍着剧痛,凶狠的对着姜凡打出了一记神光,这是一道凌厉无比,拥有洞穿一切的可怕威能。
“死吧,哈哈,这是天之极光,哪怕是准帝都不敢轻易抵抗,看你还不死?哈哈。”老者一脸阴狠的盯着姜凡说道。
老者打出的这一道极光拥有不可思议的速度,瞬间划破天地,连神念都无法捕捉到。
换做一般人,除非是准帝以上的强者出手,不然肯定是无法捕捉到的,连看都看不到,就更别提做出防御了。
但姜凡却是个例外,虚无之眼瞬间发动,姜凡脚步向前一踩,不退反进,“轰”脚步踩在虚空之上,让天地都为之震颤,山河都为之崩裂,这是姜凡力量发挥到极致的体现。
“轰”面对这一道极光,姜凡强势轰出一拳,石破天惊,一拳仿佛是来自天外的恒星轰落,拥有无可披靡的威压和重势。
“嘭”姜凡紫色的拳头瞬间轰在这道极光之上,顿时将这道极光崩碎,然后无数星光点点的极光却如同凌厉无比的利剑一般铺天盖地的包裹住姜凡的身体,姜凡瞬间被这些星光淹没在其中。
老者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仰头猖狂大笑起来:“哈哈,看你这次还不死?”
凌厉无比的白光迸发闪耀,如天河咆哮,又如怒海翻天,姜凡所在的区域早已狂暴了,而且老者是非常了解那道极光的威力的,所以他认为姜凡必死无疑,不可能活下来的。
就当老者冷笑着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觉得不对,立刻转身看了过去,与此同时,姜凡站在星光之中,头顶天帝钟,无数星光打在天帝钟上,不断迸发出无数星光。
这些光点的确很强大,难怪可以威胁到准帝,姜凡若是以肉身硬抗的话,即使不受重伤,但流血却是肯定的。
姜凡可不想还没杀死对方就自己先挂彩了,毕竟对方也是货真价实的半步准帝,而且还是先天上优于人族的魔族强者。
此时的天帝钟已经拥有不可测的神威了,随着这些星光的打击,天帝钟上无数神符仿佛被激活了一般,散发出一片紫金色的光芒。
这些极光星点居然快速融入光芒之中,从而进入天帝钟之中,成为天帝钟的“食物”了。
天帝钟快速吸收这些星光后,居然又有了一些奇妙的变化。只是姜凡此时没有时间去理会这些变化,待天帝钟吸收完这些星光之后,对面的老者此时也正好转身。
姜凡二话没说,直接凌空一巴掌拍了过去。老者顿时大惊,连忙本能的抵抗,但本身就打的措手不及,再加上姜凡的肉身力量比老者的确强大不少。
“嘭”的一声,老者直接被姜凡一巴掌拍飞出去,半途中更是喷出一大片鲜血。姜凡紧紧跟了上去,不会给对方以任何喘息的机会。
毕竟对方是半步准帝,修为不弱,姜凡虽然同境界无敌,几乎是压着老者打,但毕竟对方生命力强大,居然还能有一战之力。
二人再次大战起来,肉身对轰比试,法术和神通都尽化于一拳一脚之中,修为境界越高的强者都会产生属于自己的道和法。
神通和法术都逐步溶于自己的拳脚和身体中,由简入繁,然后再由繁入简,大道至简就是这个道理。
大帝强者只是简单的一指点出,就蕴含他的道和法,无需什么法术秘诀啥的,万法随心,简单的一指就可以击碎天外的形成,磨灭亿万里之外的传承大派。就是这个道理。
姜凡他们身为半步准帝,虽然不能和大帝一般万法随心,随便一个动作都可以包含诸多法术和神通,但却也不想那些修为低的修士需要掐诀和念动法决了。
姜凡一拳轰出,顿时紫光迸发,在这紫光中居然还有一片星河,乍一看就和他紫府内的混沌仙精之海一般无二,这是姜凡模仿混沌仙海的形态打出的一道攻击。
虽然不如混沌仙海那么浩瀚无穷,但是打出去的力量也匪夷所思,很是强大,宛若一道天河瞬间冲了过去。
老者大喝一声,手中现出一柄魔剑,奋力劈杀,迸发出无数剑光,想要以此震碎冲向自己的天河。
但是他太小看姜凡模仿混沌仙河的攻击了。“咔嚓”一声,这条天河无坚不摧,强势而快速的一头撞在老者的胸口上。
老者顿时觉得如同十万座大山轰击在自己的胸口,他都能依稀听到自己胸口处骨骼断裂的声音。震出一片血雾之后,老者的身体顿时如乱石一般轰飞出去。
姜凡见此,就要追上去,却陡然一停,有点疑惑的看着头顶上不断震颤的天帝钟。他居然能感知到天帝钟此时有点“兴奋!”。
姜凡还没搞明白,天帝钟就“嗡”的一声,瞬间冲了出去,目标正是被震飞出去的老者。
老者在震飞出去的途中,觉得自己的全身骨头都被那一击给震碎了一般,自己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滩肉泥一样。
但是老者丝毫不为所动。到了他们这般修为,滴血都可以重生了,除非被对方强势轰杀成渣,一滴鲜血都不会留下,那样才会形神俱灭。
不然就连金仙圣者都可以滴血重生,更别说他是半步准帝修为了,半步准帝修为已经微微有那么一丝丝帝道的气息了。
别小看这丝帝气,就是这丝帝气注定他们和金仙不一样,也注定他们的未来不一样。
有了这丝帝气,他们就是高高在上,身份和血脉都变得尊贵,仿佛鲤鱼化龙一般。
老者刚想运转周身法力,恢复自己的肉身,却陡然见到一道黑影对着自己当头盖了下来。尤其是那抹让他都觉得不安的气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