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啦,只是在上面撒了点粉末,此粉无色无味,通过气息传入到体内,就算蒙脸也没用,只要这人还活着就能让他吸入,然后定在那里大概五个时辰左右!”白豆豆淡淡的交代着。
不过提到这个她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师父,还记得有天那个内奸在我房里的事情?”
宇文永眼神变冷,点了点头,他知道,但是豆豆这件事似乎没有追究的打算,他也就没有去彻查,怕的就是豆豆有其他的打算。
白豆豆闻言打了个响指,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小女孩一般贼贼一笑,“我估摸着她是为了偷我的包袱而来,然后呢却中了招,就在那里站了一夜,不过可能是她易容了,所以大家就没有发现!”
“所以第二天他的药性过了之后,你才发现的!”宇文永恍然大悟,怪不得豆豆直到第二天才发现的。
豆豆点了点头,那个人身上的味道参杂了她的药,所以一时间她的鼻子不是很敏感,药效一过她就立刻感觉出来屋内多了一个人,这才发现了她。
“豆豆……”被无视的宇文森终于想起了一个他疑惑许久的问题,“你刚刚干嘛对我又下毒又解读的?”
白豆豆看着宇文森一眼,有种无力的感觉,回望着宇文永指了指宇文森有些不敢相信,“师父,他真的是你弟弟吗?”
“是的!”宇文永一副很不幸的模样逗乐了白豆豆,也惊愕住了宇文森。
傍晚
白豆豆坐在桌子前面勾勾画画了许久,才放下笔墨,看着有些成型的图案,舒了口气,“诶,早知道当年就好好学习美术的!”
刚好处理完政事的宇文永一进来就看到豆豆坐在桌子前面伸了个懒腰,还自言自语着,失笑走上前去,看着桌面上的纸张上面奇怪的图案,不由开口问道,“弄好了?”
回过头,一看到宇文永,白豆豆就像个无尾熊一样挂到了宇文永的身上,朝着他的脸颊吧唧一口,吃足了豆腐之后才点了点头,“最快什么时候好?”
宇文永看了看这图,随即开口允诺,“明天晚上!”
豆豆点了点头,鼻子在空中嗅了嗅,“晚上吃什么?好香!”而且这香味似乎还有些熟悉,又嗅了嗅,随即眼中闪过惊喜,“是兔子!”
宇文永捏了捏豆豆的鼻子,“对,是兔子!是为师亲手烤的兔子!”
豆豆闻言立刻从宇文永身上滑了下来,跑到前面桌子上一面一看,发现什么都没有,正要回过头询问着,却发现门外有一簇火光。
跑到门口一看,正的是‘烤’兔子,这兔子还在架子上面烤着,而宇文森和受受早就在一旁看着兔子直流口水。
有些诧异也有惊喜,豆豆不太明白为什么宇文永会想要烤兔子。
“皇兄说多年前的今天,他用一只烤兔子吸引到了一个傻丫头!”宇文森分心看了一眼在那边傻傻感动的白豆豆,赫然发现心中并不是那么的痛,或许他曾经以为的喜欢其实真的只是兄妹之情。
“喜欢吗?”身后站着的宇文永看着动也不动豆豆,心中有些慌乱,他以为这么做豆豆会高兴些,可是豆豆却没有任何反应,他……做的不对吗?
豆豆看着火苗许久,突然转过身扑到宇文永的怀中,闷闷的说道,“师父,还好你性子冷,否则铁定是个很风 流的人。以后你只许对豆豆一个人这么浪漫!”
听着豆豆霸道的话,如若是在往常人家,铁定会说她善妒,可是他却不这么认为,虽然他真的很想问浪漫是什么意思,可是眼下他还是点了点头,拥紧了豆豆低声承诺,“以后只对你这样!”
宇文森实在不想在这温情的时候开口打扰他们两个,可是他已经饿的快要前胸贴后背了,“你们能不能吃过之后再你情我浓的?”
从宇文永怀中抬起头来的豆豆瞪了宇文森一眼,不识趣的家伙,饿的话自己不会去其他地方找吃的,非要在这边坏事。
“吃吧!”坐在篝火前,宇文永将兔肉递给豆豆,随即对着宇文森说道。
如获大赦的宇文森立刻上前去,抓起半只兔子就准备狼吞虎咽起来,可是旁边呜咽声响起,低头看着可怜兮兮的受受,宇文森有些无语,这只该死的狐狸真是奇怪,明明只吃毒物,可是平常也要吃肉食,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狐狸,主人难伺候,狐狸更难伺候。
心中虽然是这么抱怨着,但是宇文森还是撕下一块兔肉丢到受受的面前,虽然脸上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
“师父这些天都在忙些什么?”看着宇文永眼底的疲惫,豆豆开口问道,他这些天的眉头只有一离开她身上就是皱着的,豆豆就知道宇文永遇到难题了。
宇文永闻言笑了笑,并不想多说,省的让豆豆也一起烦恼。可是豆豆的话却扯出了宇文永这些日子的忧心,不由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以做松弛。
“是因为雨复洪吧!”吃饱喝足的宇文森背靠着大树,打了个饱嗝一副慵懒的模样,看起来昏昏欲睡的让人以为他一秒都要睡着了,结果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宇文永见宇文森都说了出来,也不在隐瞒,“想要稳住朝局就必须要瓦解雨复洪的势力,可是他的势力牵扯太光太多,更大的问题是我根本都不知道他到底和哪些人有牵扯,每次查出来的不是替死鬼就是会被他反咬一口。”
白豆豆点了点头,宇文永的出发点是对的,可惜方法用错了。不错,如果打破这三方平衡的势力,第一步就是要瓦解雨复洪的势力,可是这雨复洪估计在师父的爷爷的时候就入朝了吧,他的势力可不是一天两天可以瓦解的。
覆上宇文永的手,豆豆柔声安慰着,“师父,慢慢来,豆豆相信事情总会有转机的!”
转头看着已经眯起眼睛的宇文森,豆豆就有些气恼,师父在这里这么烦恼,可是这个男人却一副极度不耐的模样,刚准备出声唤醒他就被宇文永止住。
“嘘——”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宇文永将豆豆带离这里,又回到了他们的老地方——屋顶。
看着屋下的模样,豆豆突然乐呵呵的笑了笑,“师父,这里以后就是咱们私会的地方。”
没好气的弹了弹豆豆的额头,宇文永笑了笑,什么叫做私会?他们可是光明正大的,豆豆也太不会用词了。
眼角的余光瞥到了森,宇文永叹了口气,“这些天如果我要是知道森身体不适的话也就不会让他那么奔波了!”
这些天森除了帮豆豆之外,也接下了冥月宫副殿主的职位,而且还帮助他去查探雨复洪的党羽,怪不得他连自己中毒了都不知。
看着宇文永眼中的愧疚,白豆豆拍了拍胸脯保证着,“师父你放心,只要给豆豆七日,七日后定能还你一个生龙活虎的弟弟,保证你打他十掌都打不死!”
听着豆豆的豪言壮语的安慰,宇文永搂着豆豆的手臂紧了紧,他何德何能拥有这么一个女孩,这让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生怕有天醒来发现这是一场梦,如果是这样他该怎么办?
似乎察觉到宇文永的不安,豆豆也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腰,靠着他的胸膛柔声承诺着,“上天入地,不管师父在哪里,豆豆就在哪里!”
宇文永用尽了力气将豆豆拥入怀中,像是死都不会放手一般,没错,他在不安,心中隐隐约约的感觉告诉她,豆豆迟早有一天会离他而去。
晨曦微露,不知不觉豆豆和宇文永已然在屋顶上坐了一夜,低头看着怀中已然睡熟了的豆豆,宇文永宠溺一笑,随即准备将她抱回到房中,却看到她眉头皱起,嘴里面不知道在咕哝什么,头往怀中又凑了凑,才又入睡。
“皇兄……”宇文森早就已经清醒,一跃到屋顶,看着豆豆酣睡的模样,再看看宇文永的模样,心中有些了然,在宇文永眼神的示意下,转身离开。
不知道睡了多久,豆豆只感觉到周围都被一股清醒的青草参杂着淡淡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这股气息让她有种安定的感觉,让她有种想在这个环境中一直赖下去的感觉。
“豆豆……”宇文永看着豆豆睫毛在抖动,便知道她已经醒了,可是她却耍赖的硬是逼着眼睛装睡,“别睡了,天都亮了!”
豆豆闻言逼着眼睛伸手蒙住宇文永的眼睛,调皮的说道,“这样不就黑了?”
宇文森站在底下看着上面两个人再次的你侬我侬的,做了一个干呕的恶心表情,扬声开口,“我说你们两个能消停会吗?都这样一个晚上了累不累啊?”
白豆豆睁开眼睛瞪着眼前的电灯泡,真心的想出手抽他,随即又被理智给否决,她是淑女,不能做粗鲁的事情。
“既然都醒了,就去用膳吧!”宇文永拍了拍豆豆的头温柔的说道,“我一会还要去前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