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豆豆没好气的睨了宇文永一眼,她是贪财的人吗?这样毁她的名声话,日后他要是不要她了,她还怎么嫁出去?
“师父……”突然白豆豆的眼神骨碌碌的转了转,随即擦着手掌看着宇文永。
可是她的话还没有出口,就被宇文永一口否决,“不行!”
脸上谄媚的笑容僵硬住,白豆豆嘟着嘴一脸的不快,“为什么?师父,豆豆还没说要做什么,你为什么说不准?”
宇文永揉了揉额头,一副很是头疼的看着豆豆,“你每次这副模样都不会有好事,为师是那么笨的人吗?”
一旁的绵绵看见豆豆吃瘪的模样,忍不住别过脸去偷偷的低笑。
白豆豆气恼的瞪了绵绵一眼,眼见绵绵止住了笑,话还没有出口,就听到宇文永又凉凉的开口,“是谁曾经说过,人不能太自私,连笑都不能笑的?”
这下子不止绵绵,就连在暗处的秦流嘴角都微微勾起,他相信如果这副画面要是让华无缺见到了,他肯定拍手叫绝。
“我不管!”白豆豆叉腰看着宇文永,一副你不答应也得答应的模样,“这次师父一定要答应我!”
宇文永看着豆豆如此坚持的模样,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皱着眉头话还没有说出口,这次被豆豆抢先了一步,“我要选夫!”
“胡闹!”想都没想的,宇文永暴跳如雷的吼声让整个园子都震了震,一旁的绵绵早就吓的跪在了地上颤颤发抖。
只有引起这个反应的白豆豆一脸无辜的模样,还伸出手好以整暇的挖了挖耳朵,“师父,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豆豆耳朵都要聋了!”
宇文永胸口连连起伏着,让人一眼就知道他在生气,而且在生很大的气。
宇文森听声赶过来的时候就是这么一个诡异的状况,皇兄气的一脸阴寒的瞪着白豆豆,而白豆豆呢?则像是一个没事的人一样,摇头晃脑的盯着天空看了看去,也不晓得看出个什么名堂。
小心翼翼的靠近白豆豆的身旁,宇文森小声的问道,“你这次又怎么没了?”
白豆豆很是无辜的耸了耸肩膀,小脸上有着委屈,”人家只是觉得到了适婚的年龄了,所以刚刚和师父说我要选夫啊!”
“啪!”完好的石桌瞬间被劈成了两半,被劈的地方已经变成了粉末,宇文森吓的一跑带跳的离得远远的,哀怨的对宇文永投去一瞥,“皇兄,咱能打个商量,您动手之前能先告知我一下吗?”
宇文永直接忽略耍宝的宇文森,阴沉的脸逼近白豆豆,“豆豆你再说一遍!”
看着从来都没有对她发过火的宇文永,白豆豆一脸的惊奇,口中还不断的赞叹着,“师父啊,您生气的模样也很好看嘛!”
“……”一旁蹲着看戏的宇文森,磕着瓜子的手僵硬住,他能大叹一声上苍很神奇吗?为什么会有白豆豆这种女人。
宇文永气的都快要吐血,可是白豆豆还一脸的迷恋的看着他,转眼看着一旁看的笑眯眯的弟弟,手指轻弹,一道戾气射出,吓的宇文森赶紧跳离。
“皇兄,你这叫迁怒!”宇文森看着地上的那个洞,立刻指着宇文永哇啦哇啦的叫唤。
宇文永优雅的弹了弹衣角上面的灰尘,脸上又恢复了淡漠,“说吧,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再一次!宇文森气的牙齿咯吱咯吱的磨着,他再一次被忽略了。
打了个响指,白豆豆一脸神秘的看着宇文永,“师父,老乌龟第一步是想要将女儿嫁到宫中,第二步是急着认女儿,下一步您猜是什么?”
宇文永挑眉,等着豆豆下一步的分析,反倒一旁的宇文森来了兴致,上前一步插嘴,“难道是找你娘??”
白豆豆睨了宇文森一眼,再次赏给他一个白痴的眼神,“请问他找我娘做什么??来一个黄昏之恋?不好意思,我老爹会拿把刀将他给砍了!”
宇文森哦了一句随即低着头,半响又抬起头准备发表意见,豆豆直接朝着宇文森脸上一挥,就见宇文森额头冒汗,捂着肚子,一脸苍白,可是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小师叔,豆豆劝你还是去解决一下吧!这个药效大概要有很久!”白豆豆很是好心的提醒着,随即又啊了一声,“不过这个药有些特殊,大概每个一个时辰会发作一次,大概一共需要三个时辰,无解!”
手指颤抖的指着,宇文森想要骂也骂不出口,腹部的绞痛让他也无暇找着白豆豆算账,赶紧朝着茅房跑去。
“你这样会不会太狠了点。”宇文永看着宇文森弓着背跑的模样,眼中掠过担忧,森疼的连腰都直不起来,更别提轻功了,下手会不会太重了点?
白豆豆看着宇文森离开的背影,微微一叹,“总比他丢了性命好!”
“什么意思?”宇文永一惊,森中毒了吗?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怎么不知道?
白豆豆有些无奈的指了指一旁睡死了的受受,“小师叔天天带着这只臭狐狸到处找吃的,师父你也知道他是吃什么的,有些毒物不止本身有毒,其气味以及生活环境也有毒,所以小师叔会染上毒也不稀奇!”
听到白豆豆的解释,宇文永这才松了口气,他还以为是有人刻意对森下毒,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就太大意了。
抿了抿唇,宇文永还是有些不放心,“豆豆,日后森肯定还是会带着受受出去寻食,有没有办法……”
宇文永这话倒是提醒了豆豆,上前拎起受受的耳朵,看着它四肢在空中挥舞的痛苦样,咧嘴一笑,“或许让小师叔尝尝狐狸汤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受受像是听懂了一般,四只爪子更是奋力的在空中挥舞着,并且不断的发出吱吱的凄厉叫唤,在一旁的绵绵听的都有些于心不忍,嘴唇蠕动了几下,刚准备开口就看到豆豆松开了手。
爪子落地的受受立刻蹿到了宇文永的怀中,小小肥胖的身子还不断的发抖,那模样似乎在控诉着豆豆的残忍,看的宇文永有些无奈,这个豆豆就是喜欢没事逗逗受受。
豆豆眯起眼睛看着受受缩在宇文永怀中的模样,声音变得轻柔了些,“受受,你要是不下来,信不信我把你的毛给扒光?”
受受一听,身体一颤立刻从宇文永的怀中跃下,抖抖了浑身的白毛,小眼珠中有着讨好,走到豆豆的身边,用脑袋蹭了蹭豆豆的脚踝。
豆豆有些无奈的抱起受受,手捏了捏受受的耳朵,“就知道你贪吃,你看看你把小师叔害成什么样子了?”
看着受受眼珠子里面的愧疚,白豆豆便不在教训着它,想了想还是将目光放在了受受的身上,“看来你还是要贡献下自己的血液了!”
宇文永看着白豆豆的模样,知道她心中已经想到了解决的办法,心才放了下来,森看起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
抬头看着宇文永放松的眼神,白豆豆皮笑肉不笑的瞪了他一眼,“师父,难道您一直不相信豆豆的医术?”
宇文永眼中充满了无奈,他能说他相信豆豆的毒术比医术更好一些吗?不过看到豆豆眼中冒出的火花,觉得这话还是不要说的好。
“你准备怎么做?”再次转换话题,宇文永看着豆豆,脸上扬起淡淡的笑容,希望能用男色让豆豆忘记刚刚的话题。
知道宇文永的意图,可是豆豆还是没骨气的陷入到男色之中,怎么做?时间是一个问题,她刚刚下的药是可以解他身上的毒,最主要的原因是宇文森中的毒还太浅。
那些养毒物的人定是也知道,所以才会任由受受和宇文森时不时去偷吃他们养的毒物,又或者是他们故意放出来的?那么他们两个到底是在哪里找到毒物的?
“他们找到毒物的地方我已经知道了,只不过一直都没动罢了!”宇文永看出了豆豆眼中的疑惑,开口说道。
豆豆听到宇文永这么说,很想去那边看一下,可惜现在不能,一来她现在的行踪一直有人在暗处盯着,明处也有很多人看着,二来,如果现在去了的话,肯定会打草惊蛇。
“师父,给我准备一间屋子,豆豆要在那边待上几天!”豆豆抬头告诉着宇文永,她知道他一定有。
她一到皇宫便住在他的屋子中,皇宫里面大家或许都以为他和她早就同床共枕,有些人想的比较低俗,有些人则是认为他们之间只是兄妹情,当然这些是后话。
最主要的是,其实宇文永根本就没有住在那里,而是去了一个大家都不知道的地方,那里应该就是宇文永暗自成立的冥月宫,而秦流和华无缺受罚的地方应该就是在那里。
隐恒殿的内奸之所以到现在都不明目张胆的出手放出消息,而只放出一些小道或者无足轻重的消息,应该就是因为没有找到冥月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