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真的很奇怪!白豆豆疑惑的看着身旁的宇文永,自打那天将他强制性唤醒之后,这个男人就变得有些奇怪了,有些精神兮兮的。
就例如现在,白豆豆捂着肚子突然叹了口气,宇文永立刻紧张兮兮的凑到旁边来,“怎么了?需要喊大夫过来吗?”
白豆豆翻了个白眼,指了指四周无奈的看着宇文永,“如果我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你能来得及喊大夫吗?”
看了看四周的石壁,这里是一个山洞,里面在他这几天的忙碌下变得什么都有,吃的、喝的、床、椅子、点心、水果,就连沐浴的桶都有。
原来是担心这个,宇文永舒了口气,看着豆豆微笑着,“你放心,离这里不远处有一个老郎中,还有一个产婆,都是这个附近的村子里的人,我打听过这两个人的医术和产术都很好,所以到时候喊他们来就好了!”
顿了顿,宇文永又指了指外面的白虎,表示到时候就让他们来驼郎中和产婆就可以很快速的到达这里,“而且安全问题你也不用担心,外面我已经布上了五行八卦阵,比龙族的那边还要复杂,所以如果有人闯入的话,我们也有足够的时间离开!”
白豆豆揉了揉有些痛的额角,问题不在这边好不好,无奈的看了宇文永一眼,白豆豆第一百零八次问出相同的问题,“你到底怎么了?”
忙碌的身躯一僵,宇文永回过头看着白豆豆,脸色没有丝毫的异样,“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待产的环境需要改善一下。”
白豆豆翻了个白眼,就算是改善也不用与世隔绝吧?肯定是和那天的噩梦有关,想了想,宇文永能这么小心翼翼的,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梦到她死了,二是梦到她小产了,而现在看来梦到她小产的可能性很大。
“你是梦到我小产了吗?”豆豆轻声问出,果不其然看到宇文永身子明显的僵硬。
豆豆无奈的笑了笑,这个男人,不是说对她的爱要想一想吗?怎么一听到她小产反应这么大,连端着杯子的手都在颤抖着。
站起身来,豆豆慢慢走到宇文永的背后伸出手环住他的腰,靠着他的后背轻声的说道,“我这不是还活的好好的吗?”
宇文永没有回答,回握住豆豆的手紧紧,半响才开口,“我不应该让你怀孕的!”
白豆豆在宇文永的身后挑眉,这个想法就算是失忆了也没变?扯了扯嘴角,豆豆有些哀怨,“孩子他爹早就不要我们了,所以……和你没关系啊!”
宇文永叹了口气,转过身看着白豆豆开口解释,“豆豆,我的记忆只停留在你恶作剧整森和师父的时候,一觉醒来你就变成了我的妻,而师父却又被害,你知道吗?这种种的一切都让我理不出头绪,但是我的内心告诉我不管我怎么做,你都不离开我!所以我只能优先处理师父的事,你明白吗?”
白豆豆撇了撇嘴角,如果要是让他知道了某些事情,就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像现在这么说。
戳了戳宇文永的胸口,白豆豆恶狠狠的瞪着他,“你的意思是和别人成亲也是你帮助师爷爷报仇的一个方法?”
宇文永握住豆豆的手指笑了笑,“我都说了,我的记忆只停留在你捉弄别人的画面上,所以只能用这个来判断你是不是在捉弄我啊!”
白豆豆突然感觉有种自己挖了个坑自己扑通一下跳下去的感觉,不过话说回来,“我真的要待在这里等着宝宝出生吗?那龙族的人怎么办?”
宇文永继续手上的活,语气不冷不热的开口,“我已经将你身上的玉石交给了森,让他想办法找到师父的遗体,拿回另外一块玉石,然后让他们自己去研究!”
白豆豆脸冒黑线,就宇文森那个智商,不去把这东西弄不见就不容易了,还指望他研究出了门路来?天方夜谭!
宇文永回过头看着白豆豆一脸怀疑的表情,笑了笑,“不是还有两位长老吗?我们当初只答应帮他们找回玉石,至于如何将玉石运用救回龙族的人,就是他们两个的事情,和我们无关!”
白豆豆皱了皱眉,这话听起来怎么有些冷血?
宇文永蹲在白豆豆的面前,大手覆盖住豆豆的肚子,小心翼翼的开口,“我现在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将孩子生下来,然后你平平安安的陪着我过一辈子,其他的事情跟我,跟我们都无关,明白吗?”
白豆豆叹了口气,看来他是执意不愿意管龙族的事情了,点了点头,算是勉强同意了他的说法。
宇文永见豆豆点头,这才折身回去继续刚刚手上没有做完的事情。
豆豆看着宇文永手上有事情做,而她呢,除了睡就是吃,然后就是逗弄大白小白,日子过了几天便就有些无聊。
“相公,能给我弄些纸墨回来吗?”白豆豆看着抱着一堆柴火回来的宇文永,看着她这么辛苦的为了洗澡水而忙碌着,心中有些不忍。
宇文永警惕的看了白豆豆一眼,她不会是又想要出去玩什么的吧?
白豆豆没好气的瞪了宇文永一眼,“我只是有些无聊而已,想要一些笔墨画一些东西让你做!”
宇文永怀疑的看了白豆豆一眼,真的不是通风报信的告诉森他们,她人在哪里?白豆豆好笑的看了宇文永一眼,他这个模样怎么感觉她在红杏出墙?
在白豆豆的再三保证下,宇文永这才将笔墨带回,白豆豆拿到之后立刻低着头画了起来,几番勾画之后,立刻就有一个小椅子和摇篮出现。
“会做吗?”白豆豆将纸抵到宇文永的面前问道。
宇文永看了看纸,没有多说话,转而走到一旁拿起破剑开始准备材料,白豆豆看着可怜的破剑,这辈子它最大的不幸就是遇上了他们这两个主人。
转头看着白虎,身上白色的毛发已经有些脏乱,白豆豆叹了口气,看来这慵懒的日子要到头了,白虎应该已经与他联系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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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白豆豆突然感觉到脚踝一阵抽搐,有些难以入睡的她只能不断的翻来覆去的翻着身子,惊醒了本就浅眠的宇文永。
看着给她按摩小腿的宇文永,白豆豆觉得有些窘迫,“相公,吵着你了吧!”
白天不但要准备食物砍柴烧水,还有按照她画的图给孩子准备摇篮小桌子和椅子,这些都是体力活,很累人,晚上还要给她按摩脚,不能好好睡觉,想到这里豆豆突然莫名的伤感起来。
“怎么了?”正专心按摩的宇文永,见豆豆突然没了声音,抬头一看发现豆豆正在默默的掉着眼泪,吓的宇文永赶紧做到她的身边开口问道,“是不是我的力道太重了?”
豆豆摇了摇脑袋,扑到宇文永的怀中,“我是不是太没用了?除了给你添麻烦之外,还不能让你好好休息?我是不是一个累赘?”
越想越悲观的白豆豆都冒出了要离开宇文永的想法,而宇文永还来不及开口,就见洞口外面突然蹿出白虎的身影,它的身上还坐着一个人。
“诶……看来这丫头怀上孩子之后也变得多愁善感起来啊!”熟悉的调侃声让宇文永僵直了身子,一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外面,而白豆豆依旧在宇文永的怀中吧嗒吧嗒的掉眼泪,没有理睬来人。
人慢慢走进到洞内,来人打量下四周的布置,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恒之,你这里布置的可是比你当年的好多了!”
听到赞扬的话,宇文永只感觉到眼眶发热,哑着嗓子唤了声,“师父!你怎么……”便再也看不了口。
来人正是前段时间已死的邬宏,看着宇文永惊愕的眼神,还有微红的眼眶,邬宏觉得有些欣慰,不过相较而言这个丫头就……
“我说丫头……你只不过是怀一个孕而已,有必要这么多愁善感吗?”邬宏看着这个没心没肺的白豆豆就没一阵好气。
当初他偷偷摸摸的去皇宫里面见这丫头一面,就是因为知道这丫头怀孕了,所以为了避免这丫头担心过度,他就准备先告诉这个丫头。
哪里知道这个丫头的反应异于常人,看到他没死,惊讶的一会之后才恢复了声音,开口就是,“古语说的好,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
一阵气结的邬宏准备转身就走,却被身后的白豆豆一把拽住,只见白豆豆在他周围转了转,发现了影子之后才喃喃自语着,“原来是真的人不是鬼啊!”
邬宏当即就发现自己的决定是错误的,转身准备离开,就听到身后的白豆豆立刻拔高嗓子尖叫起来,吓的没有做贼的他却像一个贼一样落荒而逃。
邬宏回过神来看着白豆豆,却发现她满脸怒气的瞪着自己,他刚刚有说些什么吗?
插着腰,白豆豆站了起来,怒气腾腾的看着邬宏,“有本事你肚子里面塞一个球,或者你下一个蛋试试!别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宇文永见白豆豆发怒,也不闹顺着她的手背一路捏到手心,听说怀孕的女人心情起伏很大,但是来的快去的也快,瞧,现在豆豆不就不怒了吗?
看着豆豆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宇文永这才转头问着邬宏,“师父,你怎么会又……”
邬宏叹了口气,看着宇文永问道,“你知道空文吗?”
恒之已经失忆,空文应该不记得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