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骄得意的笑了笑,看了一圈没有发现白豆豆,惊呼一声,“白豆豆背人掳走了吗?看样子她也活不了多久了嘛!”
柳天骄的话似乎刺激到了宇文永,吐出一口淤血之后,宇文永张开眼,毫无温度的眼看向柳天骄,阴冷的开口,“这次无论是谁,你都得死!”
伸手比受伤之前还迅速,宇文永一掌穿过柳天骄的肩胛骨,避开了她心脏,让她连痛都来不及喊出口,人就已经晕了过去。
一旁的水柔看到宇文永这一幕,白色的发丝变成了血红,指甲滴落着血,只见宇文永面无表情的扫视了水柔一眼,莫名的捂着了嘴掩盖住自己的尖叫,她的直觉告诉她,如果此刻发出声音,她就一定会死。
看着晕过去的柳天骄,宇文永伸手将其露出的肩胛骨跳出,咯吱一声,骨头碎裂,柳天骄痛醒,看着面色血冷的宇文永,连牙龈都打起了寒颤。
“醒了?那就继续!”轻柔的语气像是地狱勾魂使者的气息,扑在柳天骄的脸上刺着她的心脏。
“这次该从哪里动手好呢?”宇文永像是自言自语,又突然恍然大悟,“啊,对了豆豆说了,要让人生不如死才好玩!”
说着,单手按住柳天骄的掌心用力一压,手指的骨头尽碎,一些碎渣透过皮肤穿透出来,露出白色的光泽,
痛的不能自已,柳天骄想要咬舌自尽却被宇文永点住了穴道,“你还不能死!你的生死要等豆豆做决定!”
没有人敢上前去劝阻宇文永,因为现在的宇文永已经疯了,疯狂到连受受都一脸惧怕的躲在一旁不敢上前。
转过头,宇文永甩了甩手中的血,脸上恢复漠然,“师父,他们什么时候能动身?”
失去理智吗?不!他现在清醒的很,豆豆还等着他去救,他怎么可以倒下!
邬宏看着宇文森等人,很不乐观的摇了摇头,“最起码要一周左右!”
宇文永看着几个人,抬头看着南长老,目光不寒而栗,“我以龙族族长的身份命令你,三天!我要他们恢复如初!”
南长老提着嗓子想要说不,可是在宇文永的眼神下也只能硬着头皮说是。
“恒之,你也必须得要休养!”邬宏不赞同的看着宇文永,他的内伤是受到最重的那一个,怎么可以……
转身,宇文永头也不回的吩咐着,“三天后,我要在少林见到你们!”说完人便离去。
邬宏大惊失色想要拦住宇文永,却看到一旁想要逃跑的水柔,立刻上前拦住了她,“你应该知道她们去了哪里!”
水柔摇晃着头,想要说不知道,可是她发现自己连开口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了。
“师妹!”从门里突然出来一个蹒跚的人,只见他的双脚已然不能走动,却依然努力朝着水柔方向攀爬着。
邬宏转眼看着屋内的人,只见尹真被废了武功呆坐在屋内,尹真剑双脚已残。
“师兄……”看着尹真剑费力的爬到自己的面前,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张开双臂护着她,不让邬宏伤害她,水柔像一个孩童一样嚎啕大哭,真心爱她的人一直在她的身边,她却不知足,妄想着不属于自己那个人,才造就了今天的局面。
“不哭!”尹真剑手足无措的安抚着水柔,可是水柔越哭越大声。手却死死的揪住尹真剑的衣摆不放手。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邬宏左手一甩,将尹真剑甩回到屋内,只见他闷哼一声,因为断腿和地面的接触而立刻哀嚎一声。
“不要!”想要珍惜这个人,想要爱护这个一个保护她的男人,水柔惊呼失措的喊着,“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是柳天骄让我将师姐关到池塘底,其他的人我真的什么都知道!”
池塘底?邬宏一掌击向池塘的底部,底部碎裂,底下三个人影立刻浮现出来,这三个人便是空置、冷无眉还有牛大成!
“牛大成!!”宇文森看到这个胖子立刻咬牙切齿的喊着,看来这个北长老不止易容成师父的模样,还易容成牛大成的模样。
邬宏看着眼前的一幕,才知道原来从他们踏入到这里的那一刻,这所有的一切北长老都算计好了,而他们只是按照北长老的算计一步一步走进了陷阱,但愿……转过头看着少林的方向,邬宏一脸的担忧,但愿恒之可以顺利的找到豆豆。
冰冷的房间,冷风嗖嗖的往里面吹来,豆豆缩着脚,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担心宇文永的伤势,那一掌该有多重啊!要不然他也不会又是吐血又是昏迷不醒了。
想着想着,豆豆忍不住低声呜咽起来,怎么办?她好怕,好怕宇文永就这么死了,就这么丢她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面吗?
“诶!都说了,你相公还没呢!要哭也得等她死了之后再哭啊!”像是一个慈祥的老者,北长老看着哭的伤心的白豆豆劝说着。
“滚——”愤怒的全身都颤抖的白豆豆朝着北长老嘶吼着。
北长老撇了撇嘴角,一副你误会的表情,看到白豆豆浑身颤抖,随手不知道抓住什么东西就往北长老丢去。
只见北长老一闪,东西就砸到了他身后的那个一身血衣的男人身上,男人不躲也不闪就这么任由东西砸着,直勾勾的看着豆豆。
“相公!”赤 裸着脚,白豆豆就这么扑倒了宇文永的怀中,“呜呜呜……我好担心你……我好担心你……”
豆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之时,宇文永就这么脚一软就晕倒在了豆豆的怀里。
因为心中挂念着豆豆的安慰,宇文永一直在强撑着,邬宏输入到他体内的内力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而他又是一路杀上少林才到了这里,更是耗费了他不少的体力和内力,看到豆豆安然无恙的模样,心中那股子担忧没了,人也就这么的崩溃了下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