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众人都不动,白豆豆觉得有些无趣,便嚷嚷着要离开,宇文永刚准备带她离开,就听见她突然啊了一声,随后开口问道,“相公,我们这是到哪了?”
众人一阵无语,这女人还能再白目一些吗?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了竟然连自己到了哪里都不知道?
只有宇文永一人看着豆豆这副模样觉得可爱,捏了捏豆豆的鼻子,宇文永一脸的宠溺,“我们都已经到永林城了!你呀!这个样子日后要是被我拐去卖了怎么办?”
宇文森闻言在后面咕哝着,“除了你谁敢买她?这不是找死吗?”
白豆豆闻言立刻回头怒目瞪了宇文森一眼,拽着宇文永的手甜蜜的说,“怎么?相公对我好,你羡慕嫉妒??”
宇文森还没有开口,空中立刻就浮现雄厚的笑声,宇文永看着远处的某个身影嘴角微微扬起弧度,而宇文森则是一脸欣喜的看着那个身影,只有白豆豆翻了个白眼,又来打酱油,烦不烦啊!
“他应该还不知道我恢复了记忆吧?”附在宇文永耳边,豆豆悄悄的问道。
宇文永握了握豆豆手心表示他不知道,师父的行踪飘忽不定,他们也找不到他,所以师父怎么会知道豆豆的毒已经解了呢?
“小丫头,有没有想我啊?”邬宏一落地,看都没看他的两个徒弟,人就跑到白豆豆的面前关心的问道,如果有来生,他要是能遇到喜欢的人,他也要生这么一个女儿。
豆豆倒退了两步,捏着鼻子一脸的嫌弃,“老爷爷上茅房没有洗手,臭臭!”
宇文森撇过脸去闷笑,这个确实是师父一个很不好的毛病,但是豆豆故意装作脑袋还没有好的模样,一脸嫌弃,师父那吃瘪的模样看起来好爽。
“好笑吗?’阴测测的声音从宇文森背后响起,吓的宇文森连忙正了脸色摇头,表示不好笑,可惜为时已晚,邬宏指尖朝着宇文森的肩胛骨一点,宇文森的额头立刻冒出了虚汗,整个人也显得有些 痛苦。
邬宏看着宇文森虽然痛苦,可是腰背还是挺直的,不由的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满意,“不错,虽然还是没有什么长进,但是也没有退步!”
宇文森嘴角一扯,这算是表扬还是批评?
“老爷爷你不能欺负小师叔!”白豆豆插着腰一脸仇视的看着邬宏,“他刚刚被那个爷爷打伤了!你怎么还欺负他?”
一听说宇文森被打伤,邬宏的脸色立刻就冷了下来,看着宇文森冷冷丢下一句没用,转身便看着迎面而来的尹真。
“在下尹真,不知阁下是?”尹真双手抱拳,看到邬宏一脸恭敬的问道。
刚刚在屋内,听到那雄厚的内力,尹真便知道此人的功力肯定在所有人之上,而且看着宇文永和宇文森对着此人如此的尊敬,此人绝对不简单。
邬宏上下打量了下尹真,连礼都没有回,冷哼了哼,“冥月宫宫规,冥月宫人只能被宫中人欺负,其余欺负者死!”
阴寒的声音让尹真皱起了眉头,就是刚刚宇文永,说话也没有这么强势,这个人身上的杀气和语气的中霸气怎么如此的重?
“邬长老!万万不可!”一直做隐形人的南长老和西长老听到邬宏这话大惊失色,赶紧上前阻止。
邬宏睨了两个长老一眼,扫视周围发现少了两个人,立刻眯起眼睛看着两人,无声的询问着发生了什么事情。
南长老苦笑了一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岂能三言两语就能说的完说的清的?“我们日后会详细和您说明,但是开杀戒是万万不可的!”
“杀戒?”不知何时探出脑袋的白豆豆,疑惑的看着南长老,“杀什么?杀猪吗?”
邬宏呵呵一笑,“不错,杀猪!”
豆豆哦了一声,语气中有些无聊,“猪有什么好杀的,要杀也要杀人,杀那些就会欺负人的坏人!”
话音刚落,就听到远处传来一声阿弥陀佛,一个老和尚穿着袈裟,手上还拿着一根法杖,“姑娘小小年纪怎能如此狠毒,要知道救人一命胜造七……”
话还没有说完,就发现豆豆已然冲到了他的面前,一脸的兴奋,“大和尚,能让我摸摸你的脑袋吗?真的不长头发了吗?”
和尚有些失神的看着突然闯到自己面前的小姑娘,他刚刚可是一直直视着她说话的,怎么她的身影一下子就……
看着豆豆的轻功越来越好,邬宏有些骄傲的昂起头,随即又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感觉有些怪怪的。
“敢问姑娘师承何处?”和尚对这个女孩的来历起了兴趣,开口问道。
豆豆闻言嘟着嘴,不高兴回答问题,转身回到宇文永的身边,拽着宇文永的手一脸的郁闷,“相公,我就真的不像你的夫人吗?”
宇文永揉了揉豆豆的头发,笑而不语,确实,豆豆这副模样确实不像是已作人妇,而且现在她刻意装成孩童的模样更是让所有都以为她是一个孩童。
“老衲眼拙,还望夫人见谅!”老和尚见白豆豆一脸的不悦,而一旁的男人一头的白发,心忽然一禀,这个男人身上有着皇族的霸气和贵气,他到底是谁?
邬宏看着老和尚打量着自己的徒弟和徒孙,一脸的不快,他邬宏的人岂是老秃驴可以打量的?
“不知道空文现在如何?”邬宏冷着张脸看着老和尚说道。
看着邬宏,老和尚一惊,他竟然是……“邬宫主?”
“噗——”无视老和尚的震惊,白豆豆立刻笑出声,邬宫主?一个大男人被人这么一喊,就跟一个女人一样,太好笑了!
邬宏看着白豆豆毫不客气的笑出声,眯起眼睛观察着她,他终于发现有何不一样了,“你原来是装的!”
被识破的豆豆无辜的眨了眨眼,“我也没说我怎么了啊?是师爷爷你自己多想了!”
邬宏没好气的撇了撇嘴,倒是一旁的水柔脸色立刻又变了,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耍她?耍着所有的团团转,转过头看向同样被耍的师兄,她被想找一个同一个战线的人,却发现师兄看着白豆豆的眼神中有着惊艳,水柔心一惊,难道师兄看上那个丫头了?
“师兄……”伪装脚崴到的水柔,柔弱的唤了一声尹真剑,这个男人是她手中的一个棋子,如果此刻倒戈到白豆豆那边,日后谁还会为她瞻前马后?
尹真剑充耳未闻,还是盯着白豆豆灿烂的笑容,原来她笑起来是这么的美,美到让他无法呼吸,恍然天女下凡一样。
水柔见尹真剑没有理会自己,声音不由拔高的唤了一声师兄,这下子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而宇文永也发现了尹真剑一脸痴迷的看着豆豆。
“尹庄主!请看好你的儿子!”袖口在空中翻转了一个圈,一旁的大树轰然倒塌,宇文永冷冷的警告着尹真,要不是豆豆拽着他的另一只手,他早就上前废了尹真剑。
老和尚看到宇文永这一招的出手,立刻喃喃自语,“真是后浪推前浪,一浪比一浪高!”
邬宏满是不屑的看着宇文永,“小孩子玩家家的把戏,也能糊弄人?”
白豆豆甩开宇文永的手,知道邬宏此刻还在在意刚刚被她耍的事情,立刻上前给他捶腰捏肩的,脸上尽是谄媚,“那是,不是都说姜还是老的辣嘛!”
听着白豆豆拍着马屁,最讨厌别人拍马屁的邬宏,嘴角竟然微微上扬,这马屁拍的舒服,可是接下来豆豆又冒出了一句话,“而且大家也都说,狐狸也是老的滑!”
邬宏看着白豆豆无辜眨着眼说着损她的话,尽是没辙,转过身将怒气发到老和尚身上,“你是什么辈的?空文这次怎么没有来?”
老和尚很是恭敬的朝着邬宏行了个礼,“家师兄还在闭关没有出关,贫僧空置!”
邬宏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转身问着常青晚上住哪里,这倒是引起豆豆诧异的眼神。
看着豆豆一脸诧异,邬宏立刻吹胡子瞪眼,“不能你们住房间,我在外面守着吧!”
宇文森终于缓过劲来,狗腿的上前拍着马屁,“哪里的话,师父想住哪里,徒儿就安排在哪里!”
邬宏看了宇文森一眼,沉默了一会,才缓缓的说了句,“原来你还没死啊!”
宇文森深吸口气,没有发飙,因为他知道发飙也是他倒霉,看着常腾带着邬宏离开,宇文森立刻满脸哀怨的看着宇文永,“老哥,我不得不怀疑,豆豆才是老头子的徒弟,而我只是一个打杂的!”
白豆豆笑眯眯的看着宇文森,一副难道你今天才知道的表情,看的宇文森更加郁闷。
宇文永看着郁闷的弟弟,斟酌的半响才开口,“有些话,不是人人说师父都爱听的!”
宇文森立刻炸毛,这是什么破安慰的话,不就是说他刚刚拍马屁没有拍好,拍到马蹄上了吗?
常青走到宇文森的面前,无语的摇了摇头,“看来你还得再多修炼修炼啊!‘说完立刻笑的屁颠屁颠的跑开,秦流和绵绵则是无语的看着这一切,果然时间待久了,大家被夫人潜移默化了,喜欢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