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肖乐期待地看着臭弟弟。
结果换来一句:“你还记得封正辉啊?”
这是重点吗?
“记不清楚了,你先告诉我,他之前跟我到底有什么纠葛联系,好不好?”
萧程希咬唇,明显不想说了,光眨着眼看他。
萧肖乐知道他的意思,将放在枕头下的手机拿了出来,给他转了两百块。
萧程希立马双眼明亮。
掉钱眼里的东西!
“能说了吧,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给你转两百,上不封顶。”
“好!”萧程希开心地点点头,“封正辉在你读义务教育的时候,就盯上你了,他喜欢你,一直追你来着。你不喜欢他,一直拒绝他,他就想用卑鄙手段把你搞到手。”
萧肖乐等了很久,都没听到他继续说,有点儿心焦:“然后呢?”
“这就是封正辉和你的关系啊,不是一个问题吗?”萧程希抱着手机抠指甲。
萧肖乐想拿手机砸他,也就想想而已。
“关于我的腺体和发情期,你知道什么,是不是跟封正辉有关?”
问完,转账两百块。
萧程希掰着手指算计了半天,“这好像不止一个问题。”
萧肖乐握拳,咬牙。
——忍。
“这算几个?”
“是跟封正辉有关,这是一个,腺体和发情期的事儿,再给我转俩千吧,这可说来话长了。”萧程希比了一个二。
萧肖乐不情不愿地转账,两千。
“你第一次发情期的时候,碰巧跟封正辉撞上了,我不知道他对你做了什么,反正我只知道你以后大概用不了抑制剂了。你知道自己发情期延期了吗?”
“知道。”
萧肖乐心情沉重,Omega的发情期不能用抑制剂,就只能找Alpha标记了,这可是个不小的麻烦。
“哦,你好像问过我。你发情期延期,也跟他有关,大概要延期一个多月吧。”
萧程希又不说了。
萧肖乐暴躁:“两千块,就这样?”
“我都说清楚了。”
“我现在到了发情期是不是只能找Alpha标记了?”
顺手转账。
“是,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熟练转账。
“你必须得找A值超过一百二十五的,低了的话,根本没办法标记你。”
“为什么?”
转账。
“好像是你身上留了封正辉的信息素,他A值很高,A值比他低的Alpha靠近你的腺体,就会觉得你已经被他标记了,所以下不了口。”
第一次发情期是去年十二月,鹿星洲标记他,是在一月,这么说,鹿星洲的A值应该是超过一百二十五的?
萧程希抱着手机乐呵呵,一脸期待地看着他哥,准备回答下一个问题。
还没凑够两万呢。
萧肖乐翻了个身,开始思考自己的处境。
延期一个月的话,差不多就是四月底来了。
“哥,你不用担心了,跟你在一起那个Alpha既然能标记你,A值应该是比封正辉高的。”
“为什么医院查不出来我的腺体有问题?”萧肖乐翻身回来。
萧程希摇头:“我不知道。”
萧肖乐又翻了身,开始上网查怎样在Omega身上留下Alpha的信息素会影响到Omega的发情期,换了好几个搜索,一无所获,得到的答案无一是他这种情况。
“哥?”萧程希扒上萧肖乐的肩膀,探出头想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
萧肖乐一抖肩膀将臭弟弟抖了下去,“别烦我。”
他开始询问网上的医生,收费的免费的,没有一个人能解答他的问题。
Omega的发情期一年四次,没有抑制剂,他只能依靠Alpha,意味着他要被Alpha牵制。
他不愿意被牵制。
据资料记载,A值过百的Alpha都很难找,到了发情期,他又该到哪里去找A值过一百二十五的Alpha?
鹿星洲的话。
他不可能陪着他一辈子吧?
萧肖乐将手机界面切到了V信聊天框,消息记录已经是十几个小时前了。
鹿星洲没有找他。
心身俱疲地郁闷了半天,萧肖乐听到了臭弟弟轻轻的打呼声。
还真是个小孩子样儿,打呼都那么没有杀伤力。
萧肖乐轻手轻脚地爬了起来,又轻轻将萧程希翻了个身。
萧程希的腺体一片光洁,只有一颗小小的红点落在那处,那是Omega腺体的位置,萧肖乐后颈上也有一颗。
淡淡的奶香味源源不断地逸散出来,萧肖乐闻着这味道心里有些烦,烙饼一般将人又翻了个面。
萧肖乐离开了房间,上客房睡了。
-
酒吧。
鹿星洲包了场子,除了他那一大片乌泱泱的兄弟姐妹,就只有酒吧里的服务生,还有一堆跳舞的妹子和Omega。
音乐动静不小,台上的人跳得卖力,舞蹈动作火辣风-骚,人不多,却很热闹。
“干杯!”
“话说,星泽你为什么突然请我们过来喝酒?”
鹿星洲坐在桌子上,兴致不高,垂着眼,一双长腿刚好落地。
他灌了自己大半杯酒,一声哼哼从闭紧的牙关里挤了出来,“我乐意啊,我高兴,我喜欢请你们喝酒,不喝的回去就是了。”
“哪能啊,不要钱的酒,不喝白不喝。”
“也不能白喝这酒。”一个明显已经喝多的将手搭在了鹿星洲肩膀上,“等着,哥哥我上去给你们跳一段。”
鹿星洲嫌弃地将他的手拍开,将他往前推了一把,“去跳啊!”
被他这么一怂恿,那人雄纠纠将酒杯往桌上一摔,摇摇晃晃就朝着舞台走了。
“等等我,我也去。”
这二人上了台,根本不是跳给他们看,而是专门找机会跟台上那些弟弟妹妹扭扭捏捏。
姚俊亦也往桌子上一桌,一个没注意,将之前那个人放在桌上的酒杯给碰到了地上,摔碎了。
“星泽,你不会是看到梁景之复出了,心里又不爽了吧?”
“天涯何处无芳草,星泽,你这么好的条件,还能愁碰不着更好的?别惦记梁景之了。”
鹿星洲也喝得有点多了,眯了一会儿眼,他们的话他是每个字都听清楚了,但他琢磨了半天,才琢磨出话里的意思来:“什么,梁景之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