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把新来的犯人发放囚衣,剃头,写上编号,列成队一个点名,然后把这些囚犯分配牢室。
天道换上了深桔色的囚衣,编码是:957,分配到与一名*犯同室,这个*犯叫阿标,因多次入室*,被警方设下了局,被逮捕入狱。
阿标有17cm的高度,凡是囚犯都理成光头,天道也不理外,而且天道理成光头完全变了另一个样子,有点滑稽。扎实的躯,背脊上纹上了一条龙,右手纹了几个心形,这是代表他所*过的女人,这点只有阿标一个人知,他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有几名女性被他奸杀至死。
阿标见天道毫无精神,没有一点生气,仿佛梦游一般,阿标色迷迷地问天道:喂,你犯了什么罪入来呀。天道木讷说:“我专搞迷信,杀了一个和尚。”阿标从床上跳了下来说:“嘿,你还真行,”拍着天道的肩膀说道。
还时不时摸着天道的肌肉,露出了非常邪恶的笑容,天道却不以为然就放一些日用品,就睡了起来。
一个月后,林叔被天道在庭上的举动被吓坏了,不知谁那么厉害,可以控制天道,原本致电给春玲的,可是春玲的电话不在服务区内,要是让天道知道给春玲打电话,肯定剥了他的皮。
林叔在临时住处,苦苦想了好久,昔日的光辉不在,不由抱头痛哭起来。这时不知谁搭了下他的肩膀,惊心地回头,眼前的人竟然是春玲。
只见春玲一脸疲累,只拿了一个行李,心急说:“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天道去哪了。”林叔颓废地看着春玲,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春玲紧皱着眉头问道:天道到底怎么了,你快告诉我呀,是不是被警察捉了。
林叔一脸无奈地坐了下来,然后反问:你是怎样找到我的。春玲说:“我去龙凤茶楼见那儿已经封了,而且办公室也查封了。后来热心的居民同我讲你住在这儿,我找了好久才找到。你快告诉我,天道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被抓了。”
林叔把在庭上的一切告诉了春玲,春玲听了,并没有想像中那样发飚起来,相反挺平静,春玲一道道泪痕从脸上流了下来,春玲哽咽说:“现在就算找天道家人已经没有用处了,目前还是找办法解开天道中的邪术。”
林叔叹了气说:“我想他现在连你也不认识了,自从他入狱后,连我是谁也忘记了,只见他双眼发黑,一点精神也没有,还惨过吸毒者,一问三不知,总是傻嘻嘻地笑。都不知为何变成这个样子,”
春玲听了心中如同刀割一般,天道离开香港后,杰明就开始反常,经常半夜走出去,早上就回来,春玲为此相当担心,想联系天道总是联系不上,母亲找来了香港玄学家人士也不见好转,春玲还以为杰明撞邪了。
于是在半夜里跟踪杰明,明明锁好的大门,竟然自己会自动打开,无论如何反锁大门都会大开,这让春玲非常害怕。一路跟随着杰明,来到楼房后面的后山,其实讲是山并不算是山,也不过几十米高的小山,只是这带地区并没有开发,成了情侣与老人家活动的地方。
这座小山,不到两分钟就可以走完的路程,可是现在仿佛走了成个小时一样,走的路线根本不是这座小山的路线,春玲越走越心慌,突然之间,走在前面的杰明不见了,而且自己也清醒了过来,自己一直在小山一个凉亭了打转。
春玲不敢将此事告诉给母亲知,要是让她知道肯定把老人病激发的。春玲只能在此等候,不多时,杰明竟然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而且有一个黑影跟随着,杰明仍然痴呆呆地吃笑,春玲从亭子里走了出来,一个耳光打在杰明脸上,杰明被春玲这么一打,清醒了不少,杰明说:“姐姐,我们怎么会在这儿,”春玲正想发怒,杰明接着说:“呵,我睡觉的时候,被一个哥哥叫醒我,叫我起身吃糖,而且有我喜欢吃的油鸡。”
春玲抱着杰明,大哭了起来,弄得杰明不明所以,杰明也跟着哭。春玲一直想打电话给天道,但又知天道在大陆里有麻烦,可是事情越来越严重,只好自己坐车过来找天道。谁料,天道竟然入狱了。
林叔知道春玲的来意,也是深感不幸,春玲说:“明天我就去找天道,看是不是连我也认识了。”林叔说:“哎,我也跟你去,希望可以找解决办法,要是吴真人在这儿就好了。”说完,自己垂头丧气起来,春玲也是一脸无奈,心中不停盘算接下来的事情该如何做。林叔说:“如果你不嫌弃亮点破地方的话,今晚就住在这儿,我到朋友那儿睡好了。”
春玲也不客气说:“好的,谢谢林叔叔,明天我们一起去看天道。”林叔点点头,就出去了,一间不足0平方的破旧房子,还有发霉的味道。这些对春玲来讲,是一片天堂,以前在香港的时候比这好好多了,那时候住的比这儿还臭的屋子,喝的都是臭水。
春玲躺在床上糊思乱想,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天道这边,正躺床上打着鼻鼾,而阿标一直卷缩在一个角落里,不敢上床睡觉,这是为什么呢?
原来,阿标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只是没有试过男人,早前想在浴室里非礼一个男人的,谁料被狱警发现,关进了暗房,呆了两周就放了出来,刚好遇上天道入册。
原本想奸污天道的,在夜里行事时,用钱卖来的迷药给迷住天道的,可是当他得意之事,天道突然睁开了双眼,天道的眼睛不知为何变成了白色的眼睛,阿标见了大吃一惊,差点连当场吓个半死。
自幼听老人家讲过,凡是撞邪之人,都不知道自己做过些什么,脸色惨白,表情木讷,尤其在深夜时分,观看翻开撞邪的人眼睛,会发现他双眼是没有眼珠的。
自此之后,阿标再也不敢靠近天道,曾想与他人换监房,狱警大怒说:“你以为自己是这儿的皇帝呀,想换就换。”无奈之下,只好与天道同一狱室。
第二天,春玲与林叔来到了监狱,准备与天道见面,这时春玲见到穿着深桔色囚衣的天道,头发蓬乱,满脸胡子,神情恍惚。
春玲见了,心如刀割一般,只见天道傻呆呆地坐着那儿,盯着他们看,也不说一句话。这儿的看监房与电视所看的差不多,与犯人讲话必须用电话来讲,有一道透明的隔音墙。
春玲拿起电话说:“天道你还记得我吗?”天道也拿起了电话说:“你是谁,怎么知道我名字,”春玲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哭了出来,林叔见了也猜到了。
天道说:“你怎么哭了,如果没有事的话,我就走了。”就这样,不到一分钟天道自动走入监房,春玲看着天道远去的背影,顿时昏了过去,林叔见了,赶紧扶着了春玲,林叔用手按着人中,春玲这才缓过了神。
春玲低声哭泣走出了探监房,林叔说:“哎,上次我过来他也是这样子了,现在他已经。。。”春玲说:“在他清醒之前,他告诉过你什么。”
林叔想了想说:“也没讲什么,他也注意到有人给下的法术,可是现在找不到高人帮天道解法术了。”春玲说:“难道看着天道一辈子这样吗?”林叔只能唉声叹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