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你生病了,不行,赶紧离开这里去找大夫。”
秦歌拉着他就要飞出去,却被墨龙司一把拉了回来,眉头紧紧皱起。
“我没事。”
秦歌还是有点担心。
“可你看着像有事的样子,真的没事。”
墨龙司让自己冷静下来,伸手捏了捏眉心,心道。
只要你不靠近我,就没事了。
“没事,我去搭个火架子,烤干了衣服在出去。”
墨龙司离开她,捡了几根木架子,靠着斜边暗礁软团支了个火架子,又脱了自己外衣作为屏风挡住两人。
他没在看她,转身说。
“过来,你到里面脱了外衣烤烤,我在外面。”
秦歌;“这么麻烦,我用法术很快就让衣服干了。”
墨龙司;“你想当一个合格的人,就要用人的方式生活,不到万一的地步就不要使用法术,况且时辰也早,这里面空气不错,权当是休息了。”
秦歌这会倒是没反驳他,莞尔一笑。
“好吧,听你的。”
秦歌走到暗礁软团子跟前,脱了外衣,只留了一件肚兜和内裤,外衣搭在了火架子上烤,转身坐到绵软草团子上。
忽然发现这软团子好软,心里好似奇怪。
“阿司,这个草团子好软啊,这里都是暗礁石头,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此时墨龙司身上只剩下了一条白色内裤。
听后,他抬起眸子向周围看了下。
其实不急着走,他也是想看看有没有东西回来。
“这里应该是有东西居住?”。
东西!
秦歌眸子一横。
不是人,那是妖,不对,妖根本就不需要这种东西。
“什么东西?”。
墨龙司添了些木枝条。
“不知道。”
秦歌深深疑惑,半天没吱声,墨龙司以为她安静了不想说了,低头拿树枝篝火,可是谁知他刚低头入目一双小脚。
抬眸,他有惊了。
就见秦歌站在他面前,上面穿着一件红色肚兜。
这一刻,他就差眼珠子瞪出来。
瞬间整个人又开始浑身炙热起来,脸色在那瞬间就红了起来。
秦歌好奇的盯着他看。
臭小子,身材倒是不错!只是..........
脸怎么又红了?
还说没有生病?
墨龙司见她走过来,身子噌的站了起来,立刻转过头去,喉结跟着一阵哽咽。
秦歌可真是更奇怪了。
脑子也生病了吧,干嘛躲着老娘。
墨龙司吐了好几口气这才冷静下来,刚要开口说话就被秦歌一把给拉了过去。
这回两人直愣愣的撞在一起。
他脸红如同火焰山,入目的秦歌此时就像一堆干柴。
喉结滚动,秦歌眉梢皱了皱。
这小子看来病的不轻啊!
“阿司.........”
“别说话,你不是让我补偿你吗,我现在就补偿你。”
秦歌还没回过神。
下一秒。
呜呜........
一口一口精纯之气渡进了她的嘴里。
浴火烧掉了他最后一点理智。
内心狂野奔放,秦歌似乎并不懂的他在做什么,随和他。
好半晌,就在他快要她时,忽然咯噔一下,身子软绵趴了下去。
他此时不能这样做,他们还没有成亲。
就算他在想,也必须要等到成亲,若是歌儿有孕了,岂不是要人取笑。
冷静下来,他心里深深呼了口气,身子向旁边一倒,紧紧把她搂紧怀里。
秦歌看不懂他,觉得他想干些什么,可有...........
她仰头奇怪的看着他。
“阿司,你真的没事?”。
墨龙司此时也不用独自一人去那边坐着了,这个魔人的小妖女早晚把他逼疯,搂着秦歌有紧了紧。
“你在问,就真的有事了,不要说话,躺在我身边休息会,衣服干了我们就离开。”
秦歌真的很疑惑。
从前给老娘渡气的时候也没见他这般疲惫。
嗯,一定是泡水生病了,回去让大师兄给他弄点药吃。
见他闭眼很疲惫,也就没在说话,在他身上蹭了蹭也跟着闭了眼。
墨龙司虽然闭着眼,但人却比刚才更加警惕了。
半个时辰过去。
估摸这衣服干了,墨龙司先是睁开眼,低眉一看。
秦歌居然睡着了。
看着他睡相甜美香甜的样子,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小妖女,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我刚才在做什么?
看她睡的很香,就没叫她。
他迅速起身,扑灭了火把,穿好衣服,又把外衣盖子秦歌身上,自己在山洞里四处走动。
他一边走一边摸着暗礁石头。
他总觉的这里不像看着这么简单,从这里的东西看,应该有通向外面的路。
一遍一遍的看,就在墨龙司看向东边暗礁时,忽然发现好像有一双诡异的眸子盯着自己。
他眼神变得警惕有犀利,迅速走到东边,并未发现什么,但却让他发现了一个东西。
这里的暗礁都是青灰色的,唯独2米高处的地方一块是淡白色的石礁,而且还是凸出的。
像是.....
他顺手一按。
咔咔........
他眸色一惊,身子自保的向后一退。
很快一个暗门打开了,里面有微弱的光亮。
墨龙司嘴角轻轻一勾,笑了。
他立刻回到秦歌身边叫醒她。
“歌儿,歌儿醒醒.....这里果然有暗道。”
懵懂中秦歌听见有暗道,立刻来了精神,猛的睁开眼。
“暗道!”。
墨龙司惊喜的对着她点了点头。
秦歌急忙穿好了衣服,两人很快就来到了暗门口。
秦歌小眼一瓢。
“哎哟!还真是个暗道,这里到底住着个什么东西?”
“走吧。”
墨龙司在前,秦歌随后。
两人一路顺着洞路,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出了山洞。
出了洞口,秦歌忽然觉得....
“阿司,你看前面是不是张老头的家?”
墨龙司也发现了,眉梢紧了紧。
“是,是张伯的家。”
回答完,他有觉很奇怪。
可为什么是张伯家?
就在两人全神贯注的盯着张伯的家看去时,忽然左边百米之外,树叶匆匆,犹如一阵风吹乱。
秦歌耳朵灵敏。
在她眼里可不是风。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