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天,姜姓男子带上许四海去了他舅子家。
走了有十几里地,又是翻山又是过河,总算是到了目的地。此地也是个小山村,住家基本那都是草房。
姜姓男子带着许四海到了他舅子家,径直大喊:“老大你出来,有好事情!”
顷刻间从草房里走出一个中年男人。此人蓬头垢面的,衣服还补丁摞补丁,看上去挺困难的!
“有什么好事赶紧说”这位大舅子急切的追问。
姜姓男子随即把许四海推出来,告诉他这是个大老板,想要收购他家的黄花梨房梁,“人家愿意出高价哦!”
吵吵嚷嚷的还吸引了好些邻居过来看热闹。
“收房梁啊?”大舅子犯了难。
高价他喜欢,但房梁没了他晚上住那儿?
许四海看事情要黄,他赶紧让大舅子带他去屋里看看,等看了货再说。
大舅子倒是很愿意,还招呼许四海到家里看看。
走进这栋低矮昏暗的老房子,许四海顿觉像是到了黄昏,光线啥的减弱了许多。
抬头看看房量,许四海乐了!
这房梁还真的就是黄花梨!
一共九根,其中主梁约有40公分直径,其余几根也能有近30公分的样子。长度也很厉害,所有房梁都是从头到尾直通这栋房子!
而且这还是存放了几十年的老料。
像许四海昨天雇人上山砍下来的就是新料,这家房梁就是老料。
老料在氧化作用下,材料油性加大,含水量降低密度自然也会更大,更加不容易开裂!
老料是做家具的不二之选!
大舅子看客人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自己家的房梁,他赶紧说房梁不卖,不然我一家老小就等于睡露天了。
“不急不急!”
许四海露出和善的笑容,还给大舅子和村民们散烟,随后问大家这个村子新造一栋这样的草房子需要多少钱?
有人说500,也有人说1000。
许四海:“这样吧,我给你1500块,你重新造一栋好点的房子如何?”
大舅子想起他父亲造这栋房子时,不过才花了几十块钱,现在给他1500这不就大赚了吗?
“我同意!”
许四海在多给他100块钱,要他去请人帮忙把房梁卸下,用板车送到姜姓山民的村子,到了地方他拿上付出1500块!
大舅子还不放心,说万一他房子拆了,许四海又反悔压价怎么办?
他要许四海先给他一半的钱,等他送去了再给另一半,这样才是公平交易。
许四海暗道别看是山民,脑子到挺活络的,还是在货到地头死的道理。
750大洋付出,大舅子兴奋不已,连带此地的村民也羡慕的不要不要的。
许四海趁机招呼大家都进山砍黄花梨,抬到姜姓山民的村子就能换钱。“还有,树根也能换钱,就是便宜点。”
说完他扬长而去,就凭他师兄弟三个再此,一点都不担心给了钱拿不到东西的事!
约莫到了晌午,大舅子一行人推着两辆板车过来,车上还堆了三根黄花梨房梁。
这家伙还告诉许四海,村里人听说黄花梨能卖大价钱,都三五成伙进山砍树去了,估计没两天就会有新树下山。
这个大舅子又来了两次,九根黄花梨算是全部到位,许四海也把欠款全部缴清,大家银货两讫再无瓜葛!
当晚,许四海这边的村子又给抬回来一颗黄花梨,就是直径比昨天的那颗小了点,才20公分左右,也就是碗口粗大小。
按质论价,这颗材料许四海给了他们60块钱,同样让村里的汉子高兴不已,他们还相约明天带上干粮进山,走的远点,看看有没有更好的黄花梨树!
许四海大赞这种精神:“这就对了,想要挣大钱就要能吃苦!”
另外昨天那棵树的树根,也被老齐的老婆孩子给挖出来,他又当场给了20块,这个一点都不带含糊的。
又是一个早晨,村里汉子都带上干粮进山,许四海闲的没事也带着两位师兄进山,他想碰碰运气能否发现点沉香。
沉香就是白木香书分泌的油脂。
但正常的白木香树不会无缘无故的分泌出油脂,它只有在雷劈;虫蛀;或人为砍伤后才会在伤口,自我修补分泌出的油脂。
这些油脂在真菌的作用下,最后才形成沉香。
沉香为黑褐色,质地监事而重,形状各异。自古就是昂贵的奢侈品,只有大富大贵者才能使用!
有价等白金(就是银子),一片值万金之说。
村子后边的山梁上,许四海极目四望,他要寻找哪里有沼泽,想去水边碰碰运气,期望能找到水沉香。
但他在山梁上根本就溜没有看到沼泽的痕迹,他就只能在山里瞎转碰运气。
这也是沉香价格昂贵的原因之一。即;想要寻找一点痕迹都没有,只能带着干粮在山林里乱转,靠瞎猫碰上死耗子的运气的去找。
因为不可能每一次进山都能找到沉香,所以这成本就非常贵了!
走下山坡,许四海就开始发动异能,一边走一边倾听脑海中的提示。可惜一直走了有十几里地,啥提示也没有。
以至于马如龙一直在抱怨,像这么走下去猴年马月才能找到沉香。
在山里吃过晌午饭,三人继续在山里瞎转,还看到村里人在锯一颗黄花梨大树。
许四海还问村里人,哪里能找到沉香树?
村长老齐:“沉香?听老一辈说过本地出产,现在早就没了!”
“瞧瞧?”马如龙还劝许四海赶紧回头,此地没有沉香!
赵武也说一点线索都没有,怎么找?
这话还激起了许四海的驴脾气,他越发想要找到一块,哪怕是一小块也行,好堵住俩位师兄的嘴!
换了一条路,许四海专门走树林密集的地方,因为他听说沉香树喜阴,爱长在树木密集之地。
在一处低洼积水的小山沟,许四海的脑海中忽然来了提示:“有宝,是沉香!”
好极,许四海开始四下里张望起来,鼻子还在不停的闻问道。
赵武还调侃师弟,说他怎么像个狗似的到处闻味道?
“难道你们没闻到空气里的一丝香味?”
嘶;嘶,马如龙和赵武也开始不停的吸气,但他们丁点香味都没闻到,而许四海已经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