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门口,小甲叩了叩门,叫到:"组长!"
组长此时正在房间里哼歌,听到有人打扰他,不禁有些恼火,喝到:"什么事啊?"
小甲满脸堆笑,道:"组长啊,刚才我在外边巡逻,给您带了个好东西啊!"
组长来了兴致,问到:"什么好东西?"
"人——"小甲贴在门口说。
门很快被打开,一个满脸长疮,甚至还流出了脓水的男人把头探了出来。
撒雷姆一阵反胃,暗道:"这地方这么随便吗?长成什么样都能出来打仗?"
小甲心里不断的打着鼓,看组长并**什么疑心,嘿嘿一笑说:"那,组长,您先忙着,我就先退下了。"
组长一仰头,说:"行啊,回头再给你升一级。"
小甲大喜过望,忙说:"谢谢组长,谢谢组长,那我这就走了。"
说罢便连忙从他身边跑开了。
撒雷姆跟着组长进了门。
仔细一看,组长的房间里最显眼的就是一张大床,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张战略图纸,上面摆满了大大小小的武器!
撒雷姆嘴角一阵抽动,说道:"组长,您看您人这么好,我还有一个老母亲在等着我呢,实在是我不长眼,跑到您的地盘来了,不如您今天就把我放了吧!"
组长通过刚才的话,还以为撒雷姆就是一个普通,不小心走到这附近的人,一时间放松了警惕,可撒雷姆这一脚,直奔他,组长能清楚的听到"咔吧"一声,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痛,让自己一时间头晕目眩。
要说他坐到组长这个位置,那可绝不是说说的,他极快的从地上爬起,挥起拳头,朝着撒雷姆打去。
他的身上受了伤,速度却丝毫不慢,组长从很小的时候就暗自训练自己,训练程度不说比别人强多少,可也完全是自虐型的。
尽管如此,却还是比撒雷姆差上一截。
刚才感受到撒雷姆的劲道,想到他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却强到这种程度,心里一阵发毛,全然不敢大意。
"组长?你当是在耍猴吗?难道就这么些本事?"撒雷姆心里一阵冷笑,面对着这样恶心的一张脸,又是一个**,自己心里的想法只是不要吐出来就是了。
"你这垃圾居然敢踢我,你是有两下子,只可惜遇上了我,我非要让你感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组长压下心中的恐惧,大声叫嚣着。
"呸,我看你面露死相,绝对活不过今晚!"撒雷姆暗暗运气,气流顿时充满了他的身体,他飞快的朝着组长的方向闪身奔去,速度快的让人看不清动作。
组长眼中光芒闪烁,抓住机会挡住了撒雷姆的进攻。
"好,没想到你居然看得透我的动作,还算是有两把刷子。"撒雷姆此时只感觉热血沸腾。
失忆以来,他每天面对着求生和柴米油盐,憋屈得很,今天与组长打上一架,顿时让他感觉浑身舒爽,精神振奋,甚至脸上都已经有了笑意。
两人在房间里拳脚相加,房间说时间一片狼藉,一攻一防,一进一退,以攻为守,好生精彩!
组长越来越招架不住,始终咬着牙坚持着,他本以为,凭借着自己的实力,是一定能把面前这个不自量力的小子打的满地找牙,现在看来,简直就是自己在痴人说梦。
组长从裤腰里拔出一把武器,直直的朝着撒雷姆插去。
撒雷姆本来要打来的一掌,生生的缩了回去。主动权一下子到了组长手里。
撒雷姆重重的啐了口唾沫,叫到:"还组长呢,没找到这么卑鄙!"
组长冷声一笑,说道:"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老子的厉害!"
"怎么,刚才不是还挺厉害的吗?现在怎么不敢打了?"一抹渗人的笑容从组长的脸上扯开。
撒雷姆一脸不屑:"你有什么本事还是尽快使出来的好,别等着进了地狱又后悔!"
"猖狂!"组长怒骂,浑身上下青筋暴起。
其实组长自觉只是凭借手脚功夫和撒雷姆作战是毫无还手之力的,所以边躲闪边想办法拿到桌子上的武器。
两人又来来回回打了几十个回合,撒雷姆旧伤**痊愈,已经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组长也同样是强弩之末,见状笑到:"好机会!"
锋利的剑刃就朝着撒雷姆的脖颈直直冲去。
撒雷姆躲开,嗤之以鼻:"雕虫小技!"
组长此时已经从身后拿出了一把武器对准了撒雷姆。
撒雷姆哈哈大笑:"不过是块废铜烂铁罢了,你以为我会怕?"
说罢他的身体气流再次迅速运转,动作快的只能看见残影。
"砰!"
撒雷姆头一歪,迅速绕道组长身后,一脚踹在他的后膝盖上。
组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手上在地上打着转,飞了出去。
撒雷姆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会怕那些臭鱼烂虾吗?"
此时房门被叩响,外面有人问到:"组长,我刚才听到你的屋子里传来一声响,出了什么事吗?"
撒雷姆看向门口:"来的还挺快!"
组长眼疾手快。
撒雷姆吃痛,大叫一声,双腿一下子没了力气,双膝一软,双手却死死的撑着地面,不让自己跪下。
"既然如此,我现在就给你个痛快!"撒雷姆挥起一掌,将组长拍的肝胆俱裂。
撒雷姆赶紧调息,脚上的疼痛才勉强小了一点。
他撕下一块布料,将自己的脚腕层层包扎了一番,刚站起来,组长的房门就被几个大汉撞开。
见了门内的情况,几个人眼睛都要鼓出来,只见屋里乱成一团,里面的物品无一完好。
一个壮汉睚眦欲裂,大声叫喊道:"组长啊!好小子,我,我和你拼了!"
说罢便首当其冲的朝撒雷姆奔去。
撒雷姆的实力绝对不低,哪怕是在受了伤的情况下,也绝对不容小觑。
壮汉实力不弱,却仍然被撒雷姆打的节节败退,几个回合以后,壮汉便躺在地上,只是惊恐愤怒的双眼死死的睁着,却再也不动了。
"还有谁不服?"撒雷姆猛的大喝一声,冰冷的气场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甚至每个人都两股战战,接连后退,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撒雷姆冷哼一声:"呵,还是驻扎在这的呢,感情一个个都是欺软怕硬的窝囊废!"
实际上,不是他们不敢打仗,这里都是些经历过腥风血雨的,怎么会怕一个毛头小子。
只是在这里除了组长,实际最强的,也只能属刚才那位壮汉了,可他们在面对撒雷姆的时候,却全无还手之力,面前这位男人该是一个怎样可怕额存在!
撒雷姆强咬着牙,面不改色的,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赶来的几个人被吓得节节后退。
撒雷姆面色阴沉,气场全开道:"今天老子就要血洗这个地方,识相的就都跪在那边,否则,他们两个就是你们的**!"
赶来的人看到里面二人惨死的样子,全都大惊失色,一个接一个的扑通扑通跪在了地上,大气都不敢出,就这样静静地等着撒雷姆下一句话的发落,一点男人的尊严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