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祖逖
性别:男
年龄:7/55
伤病:健康
势力:刘德
身份:世家
官职:都尉(因为祖氏贡献了大量财物粮草,刘德也为了收拢世家之心,随即提拔为都尉)
爵位:无
声望:5470
功绩:500(献粮之功)
忠诚:95
统率:9
武力:8
智力:76
政治:75
魅力:9
适性:步兵S骑兵B弓兵A兵器A水军A
宝物:无
特技:攻心【我军进行攻击时,有机率造成一部分敌方士卒反戈、投降、逃走】(三级战斗特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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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该:岁统率:6武力:7智力:69政治:7魅力:76适性:CCCCC
特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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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纳:4岁统率:47武力:58智力:74政治:76魅力:64适性:BCCCC
特技:忘忧【围棋技艺高超】(一级辅助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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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约:岁统率:68武力:7智力:54政治:46魅力:47适性:BCBCB
特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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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德率领大军行不数日,只听哨骑回报发现了胡人踪影,刘德于是下令,让中军高举自己的大旗,告诉胡人自己就在这里,用来吸引胡人大军的注意力,相比较掠夺郡县,自己这个大周的汉公按理来说应该更能吸引胡人吧!
“祖逖,你既为北地子弟,晓通军事,可有破敌之良策?”
大军依旧缓慢进军,刘德将身旁的祖氏兄弟叫来问计道,也算是对他们进行一番考校。
根据这几日的接触,和用系统查看四人的属性,祖该、祖纳尚文,担任一地太守绰绰有余。
祖约尚武,但本事有限,实在不是能堪当大任之主。
祖逖乃是文武双全,是四人当中能力最强,品德最好的,历史早已经证明,而且闻鸡起舞也是刘德小时候学过的文章,耳熟能详,让刘德对祖逖颇有好感。
祖逖骑在战马上,对刘德拱手道:“主公,末将家乡紧靠北州,少时便时常见有胡人散骑在城下游荡,末将年少,只能见百姓哭喊而无力解救,自此发奋苦读,习练武艺,矢志报国,驱逐胡虏,所以胡人习性末将了解颇多!”
祖逖顿了顿,继续道:“胡人生性贪婪,如今主公以自身为饵,引诱胡人,胡人虽然垂涎三尺,但刚开始必然畏而不前,因为主公威名声震天下,这五万胡人乃是北胡王庭的精锐,胡人不可能轻易出动,就算主公在他们眼前也不足以让他们全力进攻!
只有让他们看到获胜的希望,才会让他们倾尽全力发动进攻,不然,一旦稍有阻碍,胡人必然轻骑而走!”
“那你的意思是?”
“末将有一计,不过此计对于主公来说,颇为凶险!还望主公恕末将口无遮拦之罪!”
刘德双手控着缰绳,听到祖逖如此说,便笑道:“这有何罪?我岂会因言而治罪,还请畅言!”
祖逖这才道:“主公,如今大军四周皆有胡虏,大军行动尽在其监视之下,不如分兵而走,主公亲领一营兵马往方县而去,胡人见大军四散,主公身边兵少,又见方县城池矮小残破,不足于拒敌,胡人定然围而攻之,方县往北有一座小山坡,主公可轻骑而去,在山坡拒敌,等胡人将主公包围后,其余大军则迅速进军,出其不意对胡人实行反包围,以此歼灭胡人!”
另一旁随军的高怀德这时对刘德道:“主公,此计虽然听着精妙,但实施起来非常艰难,如有不慎,后果无法挽回!”
而后对祖逖呵斥道:“这对主公性命颇为不负责任!主公如有闪失,你可担待的起?”
祖逖只得向刘德告罪。
刘德并没有怪罪祖逖,道:“无妨,我说过,不会因言而问罪!”
刘德也在思考此事的可能性,自己中军的兵力肯定不够,所以必然需要于禁、关羽二军的配合,但几路大军齐发,能否真的配合无间?
刘德向全军智力最高的徐庶询问。
徐庶也颇为为难,只得向刘德陈述此计的利弊,利的一方面便是如若功成,定能消灭胡人这五万人马,使北胡势力大损,最少五年的时间,北州得以免除胡患。
而另一方面,此计太过凶险,稍有一路兵马未能及时赶到便有可能造成计策失败,胡虏全身而退。
计策失败可能还好,如果刘德没能坚守住,被胡人攻下山丘,那对众人而言便是天塌下来了!
这里最主要的问题就是在于刘德的性命!
乱战之中,在尊贵的身躯也不过是肉体凡胎,只需一枚小小的暗箭就有可能丢掉性命。
所以,徐庶深思熟虑之下,还是建议刘德稳扎稳打,不求全歼胡人,只需将胡人驱逐出境即可。
一直再说,刘德骨子里充斥着冒险的精神,如果能一战将胡人消灭,那北州百姓便早一天过上好日子,不敢说吃喝不愁,最起码不用一出门就担惊受怕胡人入侵。
而且北州边界漫长,几乎遍地是漏洞,此次如果不能伤及胡人根本的话,不出几个月,胡人在北州境内又是来去如风,而自己麾下的将士们也是疲于应对。
所以刘德最终决定施行祖逖的计策。
徐庶等人苦苦相劝,但刘德的意志不可更改。
祖逖向刘德请命道:“此计乃是臣所出,臣愿意跟随主公身旁为一小卒,以护主公周全!”
刘德同意了祖逖的请命,便下令,命秦琼、李典、裴叔业、霍峻、赵云、齐旌、孙重进等将各领一军兵马,按照祖逖所言,约定时间、道路,依计行事。
(陈琪、徐晃受伤未随军,燕南、戴宗留守北平未随军)
并派遣飞马立刻将此消息传递给于禁、关羽二人。
刘德随后便率领一千兵马,其中五百虎卫,跟随武将有徐庶、典韦、许褚、刘唐、薛广、李元芳、杨七郎、高怀德、祖逖、祖该、祖纳、祖约,共计十二员将领(文臣)。
徐庶向刘德问道:“这里距离北原不远,按照时间估计,白都督应在围攻北原城,是否派人命白都督支援!”
“也不知道白起是否拿下北原,这样,派遣快马过去,如若白起已经拿下北原则前来支援,如若未拿下,则不用支援了!”刘德想了想,这才说道。
“臣明白了!”
徐庶道。
......
滦城。
皇宫。
一名黑衣人低着脑袋匆匆来到大殿内,而杨天龙此时正搂着几名姬妾肆意玩乐,这几名姬妾原本都是以故周朝大将军姬元叙的妾室。
杨天龙看到黑衣人进来,这才一把推开那几名女子,颇为懒散的躺在床榻上对黑衣人道:“你怎么来了?”
黑衣人连忙顿首道:“启禀陛下,事成了,刘德尽起大军前往蓟州与北州边境,现在北平城空虚!”
“那平古关羽,渤海黄盖呢?”
“关羽必定北上前去支援刘德,黄盖出兵前去平定菩萨教余孽!”
“好!”
杨天龙仰天大笑,“天助我也!等收复北平,断了刘德粮草,看那刘德如何猖狂,必然死于胡人之手,只是可惜不是朕亲手送他上路啊!”
杨天龙眼神阴鸷,对黑衣人道:“杨平,你立刻率领一万兵马出征北平,朕等待这个时候太久了!”
“咱们的粮草不足,军饷也是不足!”杨平躬身说道。
“粮草、军饷不够不会抢吗?”
杨天龙恶狠狠道,丝毫不在意所谓的抢夺能造成多大的影响,或许对于杨天龙来说,这不过尔尔罢了!
“臣领命!”
黑衣人点头应允道,退出了大殿。
......
自杨叔子被以叛乱之罪斩杀后,杨天龙一直派兵追捕逃走的姚昂还有杨叔子的儿子杨通,可能因为杨天龙刚刚占领滦州不久,各地均未平定,十分混乱,又或者杨天龙麾下将士念杨叔子旧情,私下放水,所以杨天龙至今未抓捕到姚昂还有杨通二人。
“姚叔,这是哪里啊?”
趴在姚昂背上的小杨通浑浑噩噩的问道。
“这里?”
姚昂脸色漆黑,身上的衣衫也是残破不少,活脱脱的像个难民,姚昂抬起头,看了看四周,对杨通道:“自从出了滦城,一直沿着大河往南,不过看样子还未出滦州,不过你姚叔我也不知道具体在哪里,毕竟咱们也不敢往城里进啊!”
“哦...”
姚昂听杨通的声音又些许不对,赶紧把杨通从后背上放下来,一伸手,额头滚烫。
“唉!如今只能进城了!”
姚昂将杨通抱起来,估摸一下方向,抬脚便往前走去,本来骑乘的战马也因为在追捕过程中被箭矢射中,所以姚昂不得已舍弃了战马,步行背着杨通扮作难民跟随着难民人流往南而去。
姚昂抱着杨通步履维艰的走了一宿,本来体格颇为健壮的姚昂也因为日夜兼程,外加后背的伤势,也变得颇为虚弱,可以说,强撑着来到了一座破旧的小城。
姚昂探头王了望,没有看到赵国的大旗,滦州南方还是颇为混乱的,姬元叙在世的时候都未能彻底平定滦州,更何况将重心一直放在刘德身上的杨天龙呢?
所以,到如今为止,姚昂二人总算是稍微安全了一些。
姚昂缴纳了一些入城费,便进了这座残破的城池,城墙上还有士卒在守城,说明还在一股势力的掌控下,姚昂再看城中居民的状态还算不错,隐隐约约有笑容,显然占据城池的并不是什么匪徒或者邪恶之人。
这让姚昂松了口气,问了问路边的人,姚昂径直去了路人所指的医馆。
姚昂根据大夫的指示将杨通放置在了床榻上,自己也因为疲惫,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老大夫瞅了瞅姚昂,对姚昂道:“你后背有伤吧!”
姚昂没有否认,只是苦笑一声,解释道:“带着孩子躲避战乱,遇见了一队士兵,侥幸逃得一命,不过后背也中了两箭...”
老大夫瞥了一眼姚昂,没有说话,耐心给小杨通把脉,过了一会儿道:“孩子发烧了,老夫一会儿开一副药,休养几天就好了!”
老大夫站起身,来到了姚昂面前,对姚昂道:“让老夫看看你后背的箭伤吧!”
姚昂顺从的趴到了床榻上,老大夫瞅了两眼,对姚昂道:“伤口已经化脓了,你应该早早治疗的!”
姚昂心中哀叹一声:哪里有时间去治疗啊!
不过这话姚昂是说不出口的,只能沉默无言。
老大夫对姚昂道:“你先等一会儿吧,我去拿些绷带还有敷的药材来!”
“有劳大夫了!”
姚昂对大夫说道。
姚昂趴在床榻上,身旁是同样熟睡的小杨通,也可能是太过劳累,姚昂不一会儿就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姚昂睡了多久,等姚昂醒了过来,便一眼看到了坐在自己对面的一员身着铁甲的壮汉。
姚昂心中大惊,便要起身,可能是因为睡的时间太长,身体乏力,一阵趔趄,又重新摔倒了床榻上。
姚昂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绑着绷带,看样子子后背的伤势已经被处理好了。
那大汉抓住姚昂的手臂,将他按到了床上,道:“姚将军稍安勿躁,某并无恶意!”
“你知道是我?”
大汉松开了姚昂,姚昂知道现在的自己根本就无法抵抗,如果那大汉由恶意,自己在睡梦中也许就丢了性命。
索性,姚昂直起了身子,坐到了床榻上,看着面前身着铁甲的大汉,想看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大汉道:“姚将军真是小看人了,要说姚将军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名逃难的难民,背后有箭创,还带着一孩子,这几项加起来,十有八九便是那被杨天龙下了通缉令的姚昂还有杨叔子的独子杨通了!”
“这位将军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姓名,不应该告知于我你的名字吗?”
姚昂喝声问道。
那铁甲大汉站起了身子,对姚昂道:“某乃陈汤,现在在这座小城当中担任县尉而已。”
“那不知陈县尉在此需要姚某做什么?”姚昂问道,姚昂知道,既然这位陈县尉并不想拿自己送到杨天龙面前当做晋升的资本,那么肯定还有别的目的,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意欲何为?
陈汤笑道:“姚将军,你想多了,陈某如果说,见到将军真是个偶然,将军信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