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辽城,除了钱氏、陈瑛还有刚刚生产的糜贞外,刘德其他的妻妾都跟随其余将军的家眷往北平而去,冬季刚过,春天复苏,天气转暖,正是启程出发的好时机,护送家眷的,依旧是偏将军郑福。
只可惜许虎已经不在了。
糜贞为刘德诞下一女,相比较糜贞,其实糜竺才是最失望的,不过并未在其他官僚同事面前展露出来。
包括荀彧、陈朔在内的刘德麾下重臣,全部出发前往北平,不出意外的话,北平作为中枢十年内基本不会再有变化的,十年后,就算刘德想要迁都,也需要好好思量一番。
而燕州政事则转交给了已经被任命为燕州别驾的狄仁杰,狄仁杰轻车熟路,直接接管了燕州所有的政务,虽有一定阻碍,但在狄仁杰出色的手腕下,燕州政事经过短暂的停顿,很快进入正轨当中。
章天朗接到刘德的调令后,心中有什么想法就连自己的妻子都不清楚,不过是在书房中枯坐了一宿,第二日,便开始整合军队,等刘贵到来后就能够很快的进行交接。
而在北平,刘德为了保护北平郡不受到胡人的掠夺,不准备固城死守,因为北平乃是天下一等一的大郡,四周村镇极多,如果任由胡人入侵到城下,那么太多的百姓将要遭受到胡人的侵害。
所以,刘德此次便是要御敌于外,刘德任命杨七郎为先锋,率领000人先行出发,在命广平于禁,平古关羽率军两翼包抄,配合中军围歼胡人。
刘德命燕南镇守北平城,徐庶为军师,李典为副将,亲领一万人马前往蓟州边境迎战北胡五万兵马。
“主公,胡人来去如风,咱们又缺少骑兵,不宜野战。”徐庶向刘德建议道。
刘德道:“的确如此,但如果不派遣大军吸引敌军与咱们野战而是固守城池,胡人必然派遣骑兵四处劫掠,那么北平周围村镇必定不保,咱们没有时间去转移数量庞大的百姓了,我料胡人见我大旗,必然会集中兵力攻打咱们!”
“主公仁义无双,如今唯有死战!”
就算徐庶智计百出,也想不到如何去解决这数量庞大的胡人部队。
刘德向徐庶安慰道:“军师勿忧,虽然胡人来势汹汹,但胡人不一定愿意与咱们死战...”
“主公的意思是?”
“按照时间看,胡人定然知道了另外两处军队已经被咱们消灭,如果他不能很快与咱们决出胜负,等到咱们其余军队将他包围,可真是想走都走不了了!更何况胡人掠夺了大量的财物,绝对会拖延胡人的速度,我倒要看看胡人是如何取舍。”
徐庶恍然道:“主公英明,是臣钻牛角尖了,如此看来,我军依旧把握着部分主动权,臣料胡人也不敢轻易与咱们交战,因为和胡人可没有那么多的人口,如今已经损失了三万人马,如果这五万人马还有损失,掠夺的财物无法运到草原上去,对胡人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正是此理!我猜胡人是想看看咱们有没有便宜可占,如此,我岂能让胡人得逞?”
刘德冷哼一声,也不再多言,继续下令大军疾行,争取赶在胡人抵达北平郡之前将胡人拦在蓟州外。
......
西集城外,在往前十几里便是长城,过了长城就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冰雪消融,泥土因为雪水融化而变得泥泞不堪。
霍去病身材挺拔,眼如晨星,俊朗非凡,好一个翩翩少年,就站立在城门外,他的身后便是同样威武雄壮的八百骑兵。
春风迎面,吹得身后披风轻动,卫青为霍去病将头盔戴正,拍了拍自家侄儿的肩膀,对其道:“北上大漠,万事小心,决不可逞强!”
霍去病咧嘴一乐,“放心吧!舅舅,一帮胡狗还奈何不了我!”
霍去病翻身上马,在对卫青道:“舅舅,你就等我好消息吧!看我捣了那胡人王庭!”
卫青微微颔首,“我将公孙敖他们四个也拨给你,总算是一些助力,我并不怕你与胡人交战,你虽然只有八百骑兵,但对胡人来说,绝对是噩梦一样,我唯一担心的便是你丢失方向,草原上,丢失方向可是致命的!”
“舅舅您放心,破奴熟悉草原地势,我在攻破一二个部落,让他们为向导,必然不能走失方向!”霍去病拱手说道,显然对于方向问题已经有了应对方案。
“既如此,就速速出发吧!”
卫青挥了挥手,霍去病同样回了一礼,率领这八百骑兵迅速消失在了卫青眼前。
二月,霍去病率领八百骑兵北征大漠。
......
当初白起率领兵马前往西集支援霍去病时,北原田家不知出于何种目的派兵故意拦截白起大军,直接被白起一攻而破,如今西集已定,白起当然是有仇报仇,有怨抱怨了。
更何况当年原北州牧田明正为助姬丰顺出兵长顺县,虽然最后田明正被白起生擒,但这两笔账都要好好的和田家算一算!
打下北原城,也是在刘德的计划当中的。
“哎呀呀!这屠夫白起的军队何其生猛啊!”
一名文士打扮的中年人在城头上来回观望,看着城下列阵的白起大军,心中是一阵慌张。
文士在城墙上背着手来回踱步,口里念念叨叨:“老夫就说,当初不可与汉公为敌,尔等非要不听,吾那弟弟田明正又没死,咱们降了汉公又如何?非要与汉公作对,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伯父,那白起可是屠了咱们万余士卒,看其属下如此恶行,想那刘德必然也是一名伪君子,我北原绝不屈服于恶贼的淫(和谐)威之下!”
一名二十来岁的青年在一旁怒喝道。
“你难道真的想置你父亲于死地不成?”
那伯父虽然看似软弱,但气势一点也不落下风。
“咱们投降才是真的让我父亲送死呢!只要咱们俘获了屠夫白起,肯定能够换回我父亲,伯父,这点事情您都不明白吗?”
青年向着中年人喝问道,嘴上叫着伯父,但丝毫没有将他的伯父放在眼里。
“田家早晚败在你的手里!”中年人咬牙切齿道,随即下了城池,不在理会城墙上的事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