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藏和自来也你追我赶,眨眼间,已经到了三代家。
此时的三代,正在庭院中耍着那把武二郎的屠嫂大刀。
看到飞奔而来的自来也,他微微皱眉。
“老师,救命啊!”自来也蹬着一条腿,惶恐地吼道。
三代神色一紧,如临大敌一般将刀横在身前。
自来也落地,猫着腰躲在三代身后。
几个呼吸过去,团藏跟了上来,一手驮着药碗,一手捏着钢针。
“老师,团藏疯了,我求你了,把他收了吧!”
三代嘴角有些颤抖,他现在躲避团藏都来不及,怎么自来也还给领家里来了?
真是个大坑比啊!
仓皇之中,三代注意到团藏手中的瓷碗。
那碗中还有一碗底的水。
“想必,那就是金莲的药碗吧!”他轻声嘀咕道,转眼看了下手中的屠嫂大刀。
团藏带着一副邪魅的笑容,轻轻靠了过来。
“大郎,不要再跑了,来,喝药了!”
听着他勒着嗓子的声音,自来也顿时打了一个冷颤!
三代也浑身一抖,跟着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看着他的步伐越来越近,师徒两人相继吞了一口吐沫。
终于,在团藏的不断威逼之下,三代忍不住了。
愤恨地抬起武二郎的屠嫂大刀,猛地劈了下去。
“喳!”
一道衣衫碎裂的声音传遍狭小的庭院。
团藏整个人都怔住了。
微微低下头来,只看他的衣服从中间整整齐齐地裂开一道缝。
透过缝隙能清楚得看见隐藏在衣服下面的老皮。
衣服从身上脱落。
而他手中的药碗也应声碎裂。
只不过······
相对衣服和碗的异状,他似乎根本就没受伤。
三代有些蒙圈了。
不过眨眼之间,团藏的衣服重新裹了上来,三代再次挥刀。
效果和之前一样,团藏人没什么事,只是衣服······
“三代——!”
团藏频频跺脚,黝黑的老脸透出一丝桃红。
自来也和三代相继干呕一声。
“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我非你们两个不嫁了!”
这幅娇羞的模样如果换作一个正常点的女人,自来也准保管不住自己了。
但问题就是,这话是从团藏口中说出来的。
“自来也,你给老娘过来,老娘要跟你亲热,还有三代,你也不要再逃避了!”
“我知道你馋我,要不也不能劈开我衣服不是,你们两个就不要再隐藏心底最真实的想法了!”
三代转头看着自来也,抛出一个郑重的眼神。
自来也当即了然,一个飞步冲出。
“你母亲的,让你走你不走,常常我的仙人采葡萄!”
“DUN!”
自来也的双手狠狠扣在团藏身上,猛地一用力,双手凝成龙爪状。
一股**的电流瞬间传遍团藏全身。
他当即尖叫:“自来也,你又非礼我,你想干什么老娘又不是不依你,为什么要再这种大厅广众之下······”
“你不知道老娘会害羞吗?”
“我讨厌你!”
然后,他抹着眼泪跑了出去。
三代长叹一声,终于松了一口气。
看着跑远的团藏,自来也回过头来。
“老师,还是你手中的大刀好用啊!”
三代卷起袖管,再刀刃上擦了一下:“就那么回事吧!”
尽管他现在也在心中吐槽这把刀,嫌弃这把刀没能将团藏杀掉。
但目前来看,取得的效果也还算比较好让人满意。
团藏日后若是想起这刀的效果,怕是也不敢乱来了。
随后,他转头看向自来也,一本正经地问道。
“自来也呀,问你个事情啊,你那个仙人采葡萄的秘籍可带在身上?”
自来也点点头,直接将书从怀里掏了出来。
三代气定神闲道:“来,给为师观摩一番,看看能不能把这部秘籍更加完善一些。”
自来也脸色一黑,嘴角不停抽动。
这部秘籍可是从刮刮乐店里刮出来的,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看出破绽。
再就是······
他有些疑惑地看着三代。
三代摩挲着下巴,不停地翻着书页。
“自来也,你不会是害怕我看到你的秘籍,特意给我一本假书吧,为什么上面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自来也一怔。
赶忙接过书来。
他有些迷惑了,在他眼中,书上明明记录的十分详细的。
他慢慢明白了一件事:“老师,这本书怕是只有我才能看到上面的字啊!”
“其他人怕是看不到的!”
“这样吗······”三代摩挲着下巴,他也知道刮刮乐店奖品的规矩,有些为难地看了他一眼。
“你先稍微等我一下。”交代了一句过后,三代转头进了屋子。
没过多一会,他再次出来了。
手中拿着纸笔。
“那你就把这部秘籍一字不落的抄下来!”
自来也无奈苦笑,但不管怎么说,三代也都是他的师傅。
他实在没有办法拒绝,只能按照三代的命令好好抄写着。
前后过了大约十几分钟,全书抄完。
等他递到三代手里的时候,三代又一次蒙圈了。
“怎么还是什么都没有啊,你是不是就是不想跟我分享秘籍?”
自来也一怔,赶紧将誊写秘籍的纸张拿了过来,上面分别有非常详细的介绍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分明看的很清楚啊!”
疑惑了少许时间,他耸耸肩:“或许这本秘籍本来就不想让其他人看到吧!”
他只能将问题归结到这个上面了。
三代鄙夷地看着他。
他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没再过多解释。
反正现在都已经是这样的情况了,再怎么解释,三代怕是也听不进去。
自来也低着头向外面走去:“老师,你还是去刮刮乐店问问吧,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
雨忍村,众人围观钱包已经两个多小时了。
长门轻声道:“角都,又是两个多小时了,你不困其他人还困呢,结束了吧!”
角都摇头:“这怎么可以,我钱丢的太冤枉了,连告别仪式都还没有举办过,就想让我停止调查,岂不是对钱的不公平!”
长门咬咬牙,脸上挂着难堪的色彩。
他可是晓组织的老板啊,现在竟然让会计兼出纳的角都说了,怎么可能轻易咽下这口气!
他慢慢抬起手来:“万象天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