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刮乐店中,难得的清闲被打破。
一众下忍纷纷跑过来,要玩刮刮乐。
吴迪一开始还有些蒙圈,直到跟他们确认了以后,才知道原来是中忍考试又要开始了。
只可惜,这个时候鸣人还在妙木山,佐助叛逃村外,鹿丸又升了中忍。
木叶十二小强注定难以凑齐了!
看着面前几人刮奖的样子,吴迪长出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这次比赛,会不会和曾经动漫当中看到的结果相同啊!
······
对面,一乐拉面店中。
惠比寿黑着脸走了进来。
刚才,他正琢磨着怎么去吸引女孩子的注意力时,天上忽然飞来一个通信鹰。
鹰腿上面绑着火影单独交给他的秘密任务。
本来他还以为是火影慧眼识珠,终于认识到了他不凡的能力。
却不想,打开卷轴以后,看到的任务竟然是来一乐拉面顶替手鞠当服务员。
手鞠从惠比寿的言语当中得知,我爱罗和纲手达成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条件。
这才将她放出去。
她在高兴的同时,脑海当中闪过一个画面。
相传,纲手已经五十多岁了。
而我爱罗今年也才十六岁而已。
两人之间相差了很多年啊。
早先,就有人盛传。
在有些国家,富婆都是有特殊癖好的,比如找一个比自己小很多年的男人陪着自己过日子。
一想到这里,手鞠心脏猛地一抽。
“我爱罗,终究是姐姐对不起你啊!姐姐亏欠你的啊!”
两行热泪顺着眼角滴落下来。
惠比寿有些疑惑,赶紧走过来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手鞠猛地一怔,她现在可还是在木叶的地盘上呢,不管她对纲手有什么样的看法,至少现在还是不能说出来的。
她赶紧摇摇头道:“没有,我能知道什么,我只是觉得能够离开这里,真的是太幸福了!”
“我终于又可以回到自己的忍村了!”
惠比寿长叹了一声,然后没了声音。
她倒是自由了,可是自己从此就要深陷苦海了,这可怎么办啊。
三代交给他的任务他还没有完成呢······
看着手鞠渐行渐远的身影,他只能哀叹一声。
视线回到对面,刮刮乐店中。
吴迪把刮刮乐依次递给这些即将参加中忍考试的下忍们。
看着他们刮出来道具的样子,他自己也跟着欣慰了不少。
正在这个时候,后面的卧室当中,传来一声菖蒲痛苦的嚎叫。
“好痛啊,我好像是要生了!”
吴迪赶忙放下手头的事情,跑到后面的卧室当中。
就看菖蒲已经是满头的汗珠,嘴唇也变得有一丝惨白。
通过火眼金睛,他能清楚的看到菖蒲的胎动,照这样下去,再用不了多长时间,她就要生出来了。
他有些着急,整个忍村当中,最懂医术的纲手还没有回来,静音也不在身旁。
想要找个管用的医疗忍者·······
他正焦急着呢,忽然想起了小樱来,于是他找了一块毛巾,给菖蒲擦了一把,转身就往门外跑去。
说来也巧,刚刚到门口的时候,他正好碰上了前来刮刮乐店刮奖的小樱。
小樱现在也是下忍,过段时间的中忍考试,他也要跟着一同参与。
所以,她也像其他人一样,前来刮个道具,准备在接下来的中忍考试中大显身手。
和吴迪撞上以后,她惊声问道:“老板,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吴迪瞬间大喜:“你来了就好,这段时间医疗忍术学的怎么样?”
小樱点点头:“只能说还行吧,小来小去的事情,应该能够解决的了。”
吴迪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把她拉进卧室。
进了后堂的时候,她就不停的挣扎,试图摆脱吴迪。
“老板,你不要这个样子,我有喜欢的人。”
“尽管你实力很强,但是我真的不喜欢你,所以也不能和你做那样的事情!”
“老板,古语有云,强扭的瓜不甜!”
吴迪此时感觉到深深的无语,这个小樱,脑壳这么大果真不是白长的,竟然连这样的事情都能想到。
他黑着脸道:“我对飞机场不感兴趣!”
小樱皱眉:“飞机场?那是个什么东西?”
吴迪这才反应过来,火影世界里面是没有飞机的,她自然不会知道飞机场是什么。
他轻叹道:“要是说飞机场你不懂的话,电线杆你总懂了吧?”
“电线杆?”小樱又挠头。
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身材,好像是明白了什么。
这不就是变这样的说她没胸没屁股吗?
她脸色陡然一红:“老板,你怎么能这么流氓呢,还要往女孩子的那些个部位看!”
“别装了,我一直没拿你当女人,兄弟!”吴迪哼了一声,转身便进了卧室。
本来小樱还因为被他叫成兄弟有些小小的愤怒呢,但是,当她看到菖蒲以后,瞬间明白吴迪的意思。
她赶紧来到菖蒲身前,双手放在菖蒲的肚子上。
下一秒,她的双手覆盖上一层淡绿色的光芒。
有了小樱的到来,菖蒲的痛苦似乎也减轻了很多,现下已经能够用上力气了。
吴迪转身出了卧室。
按照他家乡的习俗,女人生孩子的时候,是需要他在门外暂避的。
他在门口左右踱步,心中焦急万分。
可是那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隔了好一会,他忽然听到一声婴儿的啼哭。
然后他赶紧推门进去了。
床上,菖蒲已经无力地瘫倒在床上,惨白的脸颊看起来格外让人心疼。
但是,她此时却在一直笑着。
“辛苦你了!”吴迪来到她身旁,给她擦去额前的汗珠,又帮她盖好了被子。
“把孩子抱来我看看!”她吃力地道。
吴迪转身来到小樱身边,亲手接过孩子,放到她怀里面。
放下之前,吴迪还特意鉴定了一下婴儿的性别,是个男孩。
按照祖宗临行前交代过的,如果是个男孩,就应该取名叫做吴码。
他无奈地叹息一声。
祖宗遗训他不得不遵守,只是,这么动听的一个名字,他实在有些叫不出口啊!
“我们的孩子应该叫什么名啊?你想好了吗?”菖蒲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