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是谢锦昆的女儿吗?还是...这是谢锦昆挖的一个陷井?父女联合害他?
段奕伸手抚上怀里的那本册子,看来这事得先查一查了。
"可以。"段奕神色冷俊的说道,"让青二来跟着我,你去查一查谢府三小姐。"
不是说谢府三小姐是个木头人吗?可为什么看着竟是那样的狡黠与机警?
而且,她为什么那么像一个人?
可怎么可能呢?
难道是他在五年前说的那句话——
老天帮了他?
他微微阖眼,袖中的手指在轻轻地颤抖着。
如果她是她的话——
...
云曦回筱园的路上,见到了一脸憔悴的谢云香与满脸怒意的月姨娘。谢云香着一件到处都是褶子的披风,在丫头搀扶下低头急急走着。
"四妹妹。"云曦微笑着走过去。
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牢房的床都还没有睡呢!看来她低估了谢锦昆在朝中的能力。想必这次就动用了他的势力,连顺天府也买了他的帐。
谢云香停步冷眼看着云曦,"滚开,你少假惺惺的。看见我狼狈的样子你很得意是不是啊?"可恨,谢云曦这个死妮子掉下假山居然没有摔死。
谢云香说完也不等云曦开口高傲而去。月姨娘提着一个小灯笼,她看了一眼云曦也跟着走了。
...
夜色笼罩下的谢府东院,安氏的聚福园里。
安氏的两侧太阳穴上贴着膏药,半躺在软榻上愁得皱着眉头,谢老夫人居然命她在佛像前念了一下午的佛经。美其名曰是让她静静心,还不是在变相处罚她?
女儿的事让她烦,侄子安强住在这里开销太大更让她烦。好不容易安抚好了娘家嫂嫂,又有两个儿子让她头痛。
原以为两个儿子长大后她可以坐享清福,谁知却是两个吃银子的无底洞。
大儿子说要打点官场,不停的从她这里拿钱。
二儿子又是打死也不上学堂,学武又怕吃苦,偏要学着人家做生意,她想着能有份事业也成,谁想到铺子开了十家却是年年在亏。
她又不能说出来,谢锦昆对二儿子做生意本就反对,要是知道这两年都在亏,还不得收了谢询的铺子?让谢询又干什么呢?就当这亏的是交的学费吧。
铺子上亏了,她就得拿出公中的银子来填,但东挪西挪,怎么也做不平帐本,仍亏空了不少。
费了心思将那谢婉的嫁妆弄到手里,偏那丫头也是鬼得很,只有两处庄子与几箱首饰衣料弄到手里了。谢婉竟将银子全存在了钱庄里,而那钱庄又不要银票兑换的那种,要什么——暗码?
暗码又是什么东西?刚才去了一趟顺天府的大儿子说梁婆在顺天府的牢里被人劫走了,熟悉谢婉一切的英儿偏又失踪了。
此时的安氏坐立不安,那失踪的梁婆可是个随时会爆的火雷。府里的帐本不被人查帐还好,一查她就完了。
陪嫁刘嬷嬷小心的侍奉在一旁,"夫人不用着急,不是还有一份宝藏么?"
宝藏?
安氏心头一亮,她怎么将这事给忘记了?
里屋床底下的箱子里,锁着那张人皮地图。安氏挥退了其他下人只留了刘嬷嬷在一旁。
欣喜中,开箱,取图。
箱开了,却是满眼惊诧,迷惑。
为什么?为什么那画着地图的人皮上竟是一片空白?安氏哆嗦着将人皮翻过来倒过去的看了不下十遍。怎么回事?
她两眼一黑,晕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