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图山廖纯生死亡,他手下士兵在尸潮的压迫下落败投降,随着所有士兵放弃抵抗,和平会成员也开始了最后的收尾工作。
一名名士兵被卸下所有战斗装备,排成一排排,被运输向管训营。
还有一些顽抗者,随后让和平会付出几个士兵的代价,但最后还是被杨潇以及徐海水当场斩杀。
总体来说还是比较顺利,而在另外一个反抗军势力的战局中,街道已经被士兵所占领,偶有机甲迈动着沉重的步伐走过,周围的幸存者被吓得落荒而逃。
这里占据一个由昔日委员成立的地下势力——陈年会!而他们化为地下势力时所占据的地盘联统区一块比较繁华的地区,因此,其他原生地下势力众多,细数起来大大小小的实力共有三十多个。
和平会大军到来时,这些势力就将自身所有实力收缩,守卫着自己的大本营,将自己独立与世间,默默看着外面和平会与陈年会的战斗。
不过也因为这块地区繁华,生活在这里的幸存者也众多,一天的时间,根本不够这些幸存者全部撤出去,于是,就发生了奇怪的一幕。
和平会与陈年会会相互厮杀,周围大量幸存者大喊着想要离开这里,打架斗殴的事情屡屡发生。
甚至是士兵之间的战斗中,一些强大的赏金猎手会出手帮助一方,一时间,周围的建筑被新人类强大的力量给破坏的七七八八。
而陈年会也早也想到了这一点,知道自身势力所占据的地方人口众多,要疏散开来也需要时间,而和平会的进攻一开始就没有想到这点,同时,他们也怕和平会为了更好的攻打自己,故意在疏散工作上做了手脚。
让疏散工作很难顺利展开,随后将大批幸存者卷入到战争中。
陈年会很清楚在这里开启战争自己都有些什么优势,这优势便是被滞留在这里的大量没有及时疏散的幸存者,有了他们,就可以给和平会的进攻带来一些麻烦,而且这个麻烦还不小。
和平会大军赶到时,不同于其它那些在防御圈抵挡和平会的势力,陈年会而是选择率先攻击和平会,让他们被动开启战争。
于是,在两军交锋之下,大量幸存者狼狈的东躲西藏,在声声炮火中,也不知道有多少无辜者将生命永远的留在了这里。
战争打响,陈年会迅速回笼内核实力,大量士兵脱下军装,伪装成逃难的幸存者,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在不经意间突袭路过的和平会士兵。
这样的巷战让和平会大感头疼,幸存者太多,他们根本不知道谁是陈年会的成员,谁又是真正的幸存者。
从早上十点开始,和平会陆陆续续有人阵亡,那些伪装成幸存者的士兵如同一条条毒蛇,在我们不注意的时候突然出现!
他们破坏掉和平会士兵身上的外骨骼战甲,锋利的匕首捅入,鲜红的血液撒满在街道上。
而在这混乱的街道中,却又一个例外,他看着伪装成幸存者的陈年会士兵合伙将两名和平会士兵虐杀后,迅速钻进逃亡的幸存者之中,而无动于衷。
他一身黑衣,带着一张狰狞恶鬼的黑色面具,头上的白色短发随着被战火燃烧得炙热的风吹过而舞动,他行走在这混乱的街道中,一步步向前,周围的一切事情似乎都与其没有丝毫关系,偶有一些"幸存者"突然对他发动袭击,但留下的,却是一具具被破坏严重的残尸。
在街道中他左拐右拐,经过一个已经很多没有修复过的红路灯后,他直径来到一栋四周被铜墙铁壁包裹着得居民楼。
"找到了!"
看到这栋居民楼,自他嘴中发出一声嘶哑的声音,隐隐还带着笑意。
向前几步,他抬起了手,随着他的动作袖口再也无法彻底盖住他的手,那诡异根本不是人该有的肤色显露了出来。
手指摸着眼前的钢墙,他冷笑一声:"H钢?看来,你们做的准备很足啊!似是喃喃自语,又要似他这句话是说给某个人听的。
说着,他的手臂一扬,一拳轰了下去!
"砰"地一声闷响,连成一体的铜墙铁壁似乎颤动了一下,而他拳头轰到的位置顿时间凹下去一个洞。
他愣了愣,嘴巴一个裂,笑道:"看来H钢等级还不低,真是大手笔啊!"
话音一落,再一拳轰出,砸在同一个位置,凹下去的地方更深了一些,不再废话,一拳接着一拳,巨大的力量在这座钢墙上作用着!
它在哀嚎,即使是四级H钢,也无法经受住一个六阶强者长时间的轰击!
终于,随着起!最后一记重拳轰下去,钢铁之墙发出"咔嚓"一声哀鸣,一大块墙躯顿时坍塌下来,"轰隆隆"地声音不断。
就在墙被人用巨力轰出一个大洞后,里面在下一瞬间就响起密集的激光武器射击声。
他的眼中,顿时被满天的激光射线所占满。
嗖!嗖!嗖!...
黑衣被激光武器的威力吹得飘起,布屑乱飞,他的胸口上,手臂上,脑袋上,已经身后的建筑中,被突然的激光雨打得千疮百孔。
不过恐怖的是,他却只有衣服被损坏严重,露出大部分肌肤,有一些地方被烧得焦黑。
但他却感受不到疼一样,脸上带着假得要死的笑容,抬手摸向自己被烧焦的身体部分,一扯,扯下一块漆黑的死皮。
密集的粒子射线对六阶新人类造成的伤害的确微弱,但是,却能让其感受到疼痛。
如此之多的射线砸在身上,让他感受到了痛苦,还有一种令人难以述说的感觉。
疼,人人都很怕疼,不论是哪方面的疼痛,它可以是心灵上的疼,也可以是肉体上疼,疼这一字,在人们的生活中无处不在,它是大脑对你身体发送的一种信号,也让你明白什么东西有危险。
正是这个在生活中无处不在的东西,让人们都忽略了它,但一旦失去它,许久以后又感知到它,你会找到做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