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业愣了愣,怀疑的看向梁翰洋,还以为她刚刚是不是装出来。
"怪事情了。"梁翰洋拍打着手,想抽出自己的手但是有没有那样的力气,只能狐疑的弯下身子往发光体下面看去。
"怎么回事?我把它看出来。"
唐业往前走了几步,不过后面的阿福在这时对自己嗡声嗡起的喊道:"老大,你看,这管管有东西出来了!"
一开始唐业还没有去看,不过下一秒,周围响起噼里啪啦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东西,梁翰洋和他听见后匆匆一看,就见空间周围多出来中空触手鼓动不停,数百根触手齐齐这样,一颗颗丧尸卵从中吐了出来,掉落在母巢血肉组成的地面上。
"这是怎么回事?"
这些丧尸卵掉落在地面后就摊开,脓黄液体洒落一地,被母巢吸收,不过里面的丧尸并不是外面那种灰白色的全部血肉没有一丝腐烂的丧尸,而是全身肌肉鼓起,鳞甲片片,皮肤呈青黑色如同人立起来的高塔般的丧尸!
并且,它出来双臂双手以外,背上还长着另外一条比两边臂膀还要粗大几圈的手臂!
"这是...梁翰洋,你好像也是三只手?"
"额...应该是吧?"
梁翰洋看着这些三臂丧尸有点发愣,挠挠头,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什么鬼,这丧尸..."不知不觉,梁翰洋竟然将手从母巢血肉碗口里抽了出来,等她自己反应过来后"啊"的大叫一声,一脸惊喜。
"我抽出来了!"
唐业打量着这些三臂丧尸,接着又看了一眼梁翰洋,见她正摸着自己的手查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受伤,而她手抽出来后,这片空间四周的中空触手也缓缓停止了吐卵,不过就这短短的时间里,母巢就生出了几十头三臂丧尸!属实恐怖!
他眼中闪过一丝思索,来到一个凹槽碗口前,将手伸了进去。
"会长你干什么?"梁翰洋奇怪的看向他。
唐业没有说话,他的手刚刚进入凹槽里时,四周的血肉快速合拢,将他的整只手包裹住,等了一会,唐业便感觉手心中央下面的几个针孔伸出几根触手,很软,还有点湿,不过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温度。
"什么东西?"唐业眼眸一眯,下一刻,他便感觉这些细小的触手一挺,竟然直接扎进了自己手中,唐业吓了一跳,虽然没有什么痛感,但心里还是犯怵。
他摄取能量的时候就喜欢用触手扎进对象的身体里,然后吸干对方全身上下的营养。
不过很快,唐业便反应过来,按压下自己心理的情绪,静静等待着,不一会,他看向左边的**,镶嵌在上面中空触手一阵鼓动。
"老大,你看!"
阿福一指连忙跑了过去,嘴里继续喊道:"又要生了!"
噗嗤!
随着一滩颜色奇怪的液体从那些触手里喷射出来,整根输送管一阵抖动,不同于刚刚生产三臂丧尸的生活,这时的输送管似乎很不容易,难以把管道里的卵吐出来。
"不会是难产了吧?"
阿福说道,不远处的梁翰洋一听差点吐血。
"阿福,你不会说话能不能闭嘴?"
"滚?"
阿福转头过用一声怒吼来回应她,梁翰洋还有再说,不过却被唐业厉声打断。
"都闭嘴!"
两人作摆,仔细看着抖动不已的输送管触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输送管触手鼓起的部分一点一点的移动,终于到了末端。
噗!
随着气球被戳破放气一般的声音响起,一根输送管触手终于吐出了肚子里的东西,不过这次不是丧尸卵,而是一头蜷缩起来的丧尸!
"这...怎么是银色的?"梁翰洋一怔,不过随后恍然,扫了一眼唐业
"老大,母巢竟然能制造银甲尸!"
阿福也是大惊,自从上次吃了吟香之后他的身体发生了太多变化,不仅是有了不下于人的智力,身躯也变成了银白色!
这么长时间过去,阿福当然不小心感染过一些人,虽然这些被自己感染的家伙都他自己处理了,可他知道,自己感染出来的丧尸和其它丧尸完全不一样,就是这种银甲尸!
此刻,母巢竟然制造出和他们类型一样的丧尸!
"阿福,过去看看,是不是和我们一样。"
"哦。"
唐业收回了手,看了一眼四周,似乎是银甲尸很难生产,母巢仅仅生出四头左右,还有一些堵在输送管触手中,不过时间太长,他们就这样看着输送管触手鼓起的那一截缓缓下瘪,最后重归于无。
阿福挠着脑袋走向其中一头由母巢生出的银甲尸,围绕着它走了一圈,嘴里啧啧称奇。
"这真像啊。"
他感叹一声,伸出手在这头银甲尸肩膀上敲了敲。
咚!咚!咚!
"老大,硬度很我们一样!"
唐业走上前来,一拳将另外一头银甲尸击飞,然后感受着从它身上传来的反震力。
"没有什么区别。"他摇了摇头,应该是母巢能量不够,虽然生产出了银甲尸,但是等级太低,只是普通丧尸的标准,不过防御力却强了很多。
唐业偏着脑袋,不知道是在像些什么,过了一会,他才抬起头,看向面前巨大的反光体。
无形精神线弦伸出,钻向发光体。
母巢生出的银甲尸并不能被唐业直接掌控,它就像阿福感染出来的一样,唐业无法看到视角,要是自己感染出来的丧尸,他是能随时随地看到对方的视角,知道它们在做什么。
唐业现在了解那些槽口的作用是什么了,能生产出和放手者同样类型的丧尸。
他的精神线弦在没入发光体的前一刻,唐业脑中母巢的信息突然想起。
"尸王,你在做什么,我感受到了威胁。"
"不要动。"唐业淡淡的发了一段这样的信息,精神线弦毫无阻拦的进入发光体之中。
嗡!
这一下,唐业脑子一片空白,但很快恢复平静,他感觉自己的精神线弦已经和母巢连接上来。
这的确是母巢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