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苏思归脑子都是人类全部灭绝的场景,越想越害怕,仿佛前世自己身体被尸王那道黑光撕裂的疼痛感再次如怒涛一样袭来!
突然,她又想到什么,凝眸再次看向陈别离的眼睛,这一次她打起来十二分的精神去观察陈别离眼中每一分每一秒闪过的情绪。
她还有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是最后的希望,她失望看到陈别离回答不出然后一脸茫然的样子!
"你叫什么名字,我不想听你假名!"
苏思归眼中带着杀气,历声问道,陈别离歪了歪脑袋,她不知道苏思归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执着,她找宁天琅要干什么?
他对她来说很重要?
"其实...你要对父亲说得话可以和我说,也许我可以帮你。"
"你帮不了!"
哗!
苏思归身上的杀气如同一颗无形的**在两人之中炸开,陈别离脸色一白,很不适应她身上浓郁到如此程度的杀气。
人们也是被吓的疯狂后退,给俩女留下一**真空地带。
"艹尼玛,别挤老子!"
唐业怒吼一声,把围在自己周围的人们吓散,重新看向苏思归和陈别离。
之前向陈别离伸出咸猪手的中*矮小男人被自己带来的手下抬走,他的手下至始至终一句话没说,根本不问谁干的。
谁也不傻,能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的将一个三阶新人类横切成两半,怎么可能是简单的人物?
男人被抬进直升机后,就发出一声惨叫,这一声惨叫谁也听得懂,人人心中暗道,回去又有一个势力的天要大变了。
末世**忠诚,新人类不是丧尸,手脚断了还是会残疾,残疾之人就**价值,**了价值离死也就不远了。
就在陈别离和苏思归对持时,位于圆环形站台西南一面的时间表也跳到了点,不过人们并**看到核弹从高空中飞过的场景,此时,他们的一部分注意力都是放在那两个女人身上。
"帮不了...或许吧,我告诉你我的名字,但你不能告诉别人,我希望这个名字永远尘封,然后,我也想知道,你到底认不认识我父亲。"
"我认识他,但他不认识我。"
"嗯...好吧。"
陈别离看起来很低迷,她本来以为还可以遇到父亲的旧友,但现在,和他有关系的人似乎都死光了。
她慢慢将头凑到苏思归的耳根,话还没出,苏思归心脏几乎要停止的笑容。
陈别离一旦说出那个名字,退路真的**有,只有***这一条可以走。
"不能是真的,不能是真的!"
苏思归心中**着,但可惜,陈别离还是说了那个自己最不想听到的名字!
宁,羽,儿!
这个名字几乎贯穿了苏思归的心脏,她脸上呆滞,无数画面在眼前闪过,压抑,窒息。**人知道陈别离对她说了什么,但苏思归的样子却让他们格外好奇,就连唐业也是一脸疑惑。
她到底听到了什么?
唐业在陈别离的侧后面,一开始也**注意到她们,也是在人群突然离远她俩,唐业才注意,除了一些模糊不清的对话,他基本啥也不知道。
"陈别离不是她真名?"
唐业挠挠头,一个普通人用假名干什么?从刚刚金文艺从直升机闪过下来后就到处去找陈别离,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坠入爱河了,不过一个普通人竟然让一个新人类如此在乎也算是奇了怪了。
直接抢多好。
说到抢,唐业也不由意淫起来,如果哪天见到好看的**自己会不会下手去抢?
这是个很考验人性的问题,不过对于唐业这头丧尸来说,这人性好像消失了很多,他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和人一样,会对某个人产生爱意。
更多的是觉得,丧尸爱你嘛嘞脑壳。
"你又怎么了?"
陈别离手在苏思归眼前挥了挥,把呆滞状态中的她给拉了回来。
"不用一直冷着脸,这个名字也不算什么吧,可能一些事情是我想象不到的,但姐姐要相信,一切都会好的。"
她看着苏思归死灰一眼的眼温柔的说道,不知道为何,苏思归心中的压抑仿佛消散了不少,这个女孩的眼睛好像真能吸走所有的不开心。
"一切都会好的,或许是吧,可是,你有经历过什么?安息者可不会有这么好的心态。"
"我什么都**经历过。"
陈别离笑笑,将苏思归的话**了过去"记住我们的承诺。"
"嗯。"
轻点了一下头,苏思归看着这个女孩从身旁错开,想着人群之中的金文艺跑去。
这时,一个黑点从天际线划过,带着长长的尾烟向着临市飞去。
"来了。"
唐业看向那个黑点,脑中关于临市的画面一幅幅的闪过,哭过、累过、笑过、在出租屋度过的无数个孤独的夜,还有给过自己暖意的高中女生宿舍。
末世之前那让人感到自卑的繁华,末世之后那残败如大漠的荒凉,他见过的每一个人,经历的每一件事,小小的电瓶车和他的双腿行过的每一处街道,都将在那个黑点降落后全部毁灭!
可惜的是,自己忘记了放在虹林高中女生宿舍里的那件马甲,被人洗过的马甲。
下意识的摸了摸手上的粉红橡筋,唐业站起身走到边上,低头看向遥遥地面。
断了的高速公路下方,近千人的队伍趟着水往另一截走去,他们是从临市中迁移的幸存者,他们之中有很多*轻人,身上穿着略微有点脏乱的衣服。
说他们是幸存者,但看起来却有不像,因为他们的行为和末世之中的幸存者有着很大的差别,他们每个人身上都负着重,有人背着物资,有人背着小孩,有人背着老人,一步步走向那希望的终点。
他们时不时看向高空之上那四架吊着巨大圆环的直升机,挥手大声呼喊,但一直**人回应他们,试了很多次,他们也就放弃了。
"大家在坚持坚持,在走两公里我们就可以休息一下了!"
这千人队伍的最前面,有一个金发碧眼的外裔女人拿着一根绑着红带子的棍子挥舞着,她身上背着大大小小的包袱,裹在她身上像一座小山似的。
PS:有请君赐老哥发炎,上次把您老忘了ㄟ(▔,▔)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