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祸不及家人,可现在的幸存者只想把宋武立所犯下的罪行也往他的家人身上发泄!
他们对宋武立的怨恨是无论宋武立怎么死都无法解完气的,宋武立在他们心中无论结局怎样都是一个死,何不能让他死之前看看他家人被自己们折磨的不成人样的样子呢?
辱他的妻子,杀他的儿女,所有与其有血缘关系的人都必须用最残忍最恶毒的方法去做!
但可惜的是,人们想到的所有**都**任何作用,因为,宋武立并**亲人。
除了他养的后宫。
不过一想起他的后宫,人群中有无数人都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这一刻,只要是个男的都能从同性之中看到及其淫邪的神色!
当即,就有几个"直爽"的人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宋武立,你这个死全家的***,你的女人都是我们的了!我们会好好帮你照顾!"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笑了,而宋武立脸上的表情变得扭曲起来,他在也忍不住了,暴吼一声,猛地往人群之中冲去!
"你们这群垃圾,就是一群连一块面包都不值的畜牲,我真应该把你们都杀了!把你们全部喂丧尸!我要你们死!"
疯狂的宋武立一冲进人群中,两条手臂同时一抬,就抓起一个来不及反应的幸存者!
在他惊恐的目光下,宋武立狞笑着使出力量。
嘶拉!
可怜的那人连惨叫都没能发出,整个身体就被宋武立巨大的力量撕裂成两半,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溅了旁边的人一脸。
空气短暂的沉寂,随后,数道尖锐的叫声响起,里宋武立不远的幸存者慌忙的往人群后面退,不敢被他的目光注意到。
虽说有人在给他们坐后盾,可能活到现在的人那个不是及其惜命的?
枪打出头鸟,出头鸟自然是第一个死,谁不想第一个死。
他们之所以背叛宋武立,无非就是白绘朋拿出的那包饼干,饼干是食物,人是铁饭是钢,有饭吃才能保持着体内活下来。
在末世,食物就是他们的天,是所有幸存者活下去的希望,做这些,要的就是一个字。
活!
人群开始散开,在疯狂的宋武立面前,竟然**一个人敢与他对视!
人们想逃,可宋武立心中已经被怒火给填满了,根本不会让他们逃走,他现在是想杀!
反正都是死,到不如多杀几个,杀一个不亏,杀两个赚,杀三个更是赚上加赚,把所有人杀了自然是***!
**的人们在一瞬间就仿佛失去了战斗力一般,只顾了逃离,**一个人敢动手,给了宋武立肆意杀戮的大好机会!
一时间,宋武立双臂如同两把屠刀,被他捏到的人都被活掐死,每一拳打出,就把人打得吐血,倒在地上当场**,一些没死的,也被宋武立抬起脚补上一击,用最血腥方式把人脑袋踩到瘪,血液喷出!
带着点点诡异的甜意的血腥味道周围的空气中散逸开来,宋武立鼻子不断抽动着,血腥味钻即进他的鼻孔中,让他的疯狂更盛,手中的力道更大,挥动屠戮间都掀起一点腥味!
他恨不得自己多生几只手,多杀几个人,让这些人都为自己陪葬!
可是,两只手实在是少,到现在杀的人也不过十余个而已。
鲜血与鲜血混合,很浓,味道也很重,不同的人和不同的血型,所有的血都在低处混合在一起,带着一些暗色,触目惊心!
宋武立想多杀几个人,可白绘朋他们那里会让他这样继续杀下去?
正在杀戮的人**看到,前面逃窜远离他的人正在往两边移,数十个拿着武器的人直直走了过来!
前面的带头的人是吴平詹,此刻他狰狞着脸,见到正在杀戮的宋武立时,举起手中的***就是一枪!
砰!
***发出战鼓一样的响声,刚刚将一个人身体撕开的宋武立还没放下手,就感觉身体一凉。
呆呆的低头看去,就见自己的身体有一半竟然爆出一团血雾,然后眼前的事物一低,他的上半身落在地上。
宋武立下意识的用双手撑着地面,脸上疯狂狞笑的神色一下子变成对**的恐惧!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太快了,快到下身与上身脱离时宋武立都没能感受到痛感!
过了一会,那剧烈的疼痛就像排山倒海一样迟迟赶来,疼得宋武立额头上直冒冷汗,二阶新人类的生命力顽强,虽然没了下半身,可终究不能算是要害,以至于宋武立还活着,可又什么也做不了!
吴平詹脸上令人心里发寒的狞笑还在,那狭长的刀疤随着他的笑容往两边一颤一颤的,如同正在爬行的蜈蚣!他当然不是什么**,对于杀人这件事,他心中都不会有一点负担。
末世到了这个阶段,一个人在活下去的路途中遇上的每一个人都不会是**,即使是遇到了,那也是装出来的,别有所图。
真正的**早就在末世的黑暗里被同化,**被同化的也疯了,也死了。
吴平詹走到宋武立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两者沉默不已,不过一人眼中带着希翼,一人眼中全是冰冷。
过了一会,吴平詹抬脚踩在宋武立的头上,俯下身,对他轻声说道:"你该去死了!"
说完,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他的脚往后一移,到了宋武立脖子间,然后用力。
咔叭!
骨骼一声脆响,宋武立嘴张了张,想说些什么,可什么也没说出来,就爬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
吴平詹在众人的目光中,取出了宋武立的进化晶核,便恭恭敬敬的交给白绘朋。
事已至此,昔日在这里作威作福的老大宋武立被人击杀,他存下来的食物也被人全部搬空,运往豫洞南,三辆卡车来回了两次,才将所有人迁移到豫洞南的幸存者**。
白绘朋离开之前,无奈的看了看停在路边的两辆**,带过来的两辆**,根本**起到任何作用,就只是打出了一炮而已。
至于怎么开得炮,白绘朋还要好好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