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就像昙花一现,出来的快消失的也快,唐业心中沉稳下来,没再去管囡囡,对着李笑言说道:"你先哄着,我还有事情要做。"
虽不知唐业到底在做什么,之中抖着耳朵,但李笑言还是点了点头答应。
银郸**防尸墙,一名名士兵不断在墙上巡逻着,脸上带着严肃,今天不是平常的一天,**内部出现了一头丧尸,他们根本不敢有任何松懈!
今天的银郸**气氛很奇怪,但又说不出来,防尸墙内的幸存者想两天前一样,将街道堵的满满的,等待着救济粥的到来。
防尸墙外的街道上,突然出现几道慌慌张张的身影,不停奔跑着向大门出冲来。
其中一个人率先来到登记口处,也来不及呼吸,对着坐在凳子上的一个工作人员着急的说道:"快...快!快给我开门,我有事情,有很大的事情要说!"
"什么事啊,按流程,身份通行证拿出来!"
"什么通行证不通行证的,快放我进去!"
"没有通行证不给进!"
"我通行证掉了!跑的时候跑掉了!"
"那其他的人呢?"
负责登记的工作人员不耐烦的说道,两腿翘在桌子上,非常不屑的看着面前的几个人。
听到工作人员的话,这几个拼命跑来的人不由地低下了头,他们本非没有通行证,而是在很早之前在**里杀了一个高官之子,最后把那个高管惹怒了,便下令将几人通缉了。
迫于无奈,几人只能趁夜逃出了银郸**,在外面过起自给自足的生活,本来生活挺完美的,虽然在末世之前算不上什么,但对于末世,这已经足够完美了。
可就在昨天,他们某个地方发现了数量庞大的尸群,前进的方向就是银郸**,现在最多两个小时,尸潮就会来到这里,所以他们才会回到这里,提前通知他们。
他们不敢亮出身份证,在外面生活的这段时间,他们的边幅可从来没有修过,胡子拉碴的,根本没人会及时忍出他们来。
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他们根本不知道银郸**发生了多大变化,被他们惹怒的高官已经被严兆峰杀死了,即使在场的人知道他们的是通缉犯,恐怕也不会有人去管他们。
正当几人干着急时,防尸墙上的一个士官对着那工作人员喊道:"让他们进来!"
工作人员一听,顿时脸上换了一副表情,点头哈腰起来,在有看回这几人时,脸上变回了高高在上的样子。
"进去吧,赶明来这里办理通行证,要不然就不会让你们随意进出了。"
"是是是,谢谢。"
几人连忙道谢,走进了**之中,来到防尸墙上,那名让他们进来的士官就说道:"你们这么着急是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
(此处省略一千字)
几人之中的带头人拍啦啦的说了一大堆后,那士官脸上沉寂下来,往防尸墙外面看一眼空荡荡连毛都没有的街道,对着几人说道:"我知道,你们最好不要骗我。"
"我们绝对没有骗你,尸潮肯定是向这边来的,你们一定要相信我们啊,我们兄弟几人看得清清楚楚啊!"
"行了行了,你们下去吧。"
"我们没有骗你啊,一定要相信我们,真的有很多丧尸往这里过来了!"
士官听得不耐烦,随意的对旁边的士兵招了招手,之后,便有几个士兵快步上来架起几人拖下了防尸墙。
士官虽然表面看起来随意,但心中很重视,几人被手下架出去后,他便来到一处座机前,按了一串密码,打了过去。
贵族区,政府大楼原本严兆峰办公室中。
"喂什么事?...嗯嗯...知道了,是是是...一定会汇报上去的,嗯嗯,挂了。"
"小姐,防尸墙那边有人传来消息,说有尸潮向银郸**靠近。"
"什么?"
文佚嫣一听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内部的丧尸还没有找到,外面又传来尸潮攻来的消息,这不是把她往死里折磨嘛?
原本还为严兆峰的死感到高兴的她,顿时后悔了起来,她没想到,严兆峰这一死,自己面对的却是这烂摊子!
"先去防尸墙!"
也暂时管不了**内部的丧尸了,文佚嫣站起身来,迫不及待的走出了办公室,对着旁边西装男人艾礼说道:"你去通知银郸**各个战斗单位,让他们全部前往防尸墙,准备战斗!"
"是!"
艾礼大声回答,出了政府大楼,就和文佚嫣分道扬镳。
**街上上的空气渐渐肃杀起来,一队又一队士兵向着防尸墙这里赶,不一会就集齐了上千人,密密麻麻整整齐齐的站在一起。
幸存者们好奇的看了一眼,不知道今天到底怎么了,这么多的士兵赶来这里是为什么?
不过他们也没有多想,他们只想早点分到属于他们的粥。
唐业面向防尸墙,紧闭着眼睛,随着时间的过去,他的耳朵颤动速度越发快了起来!
嘠!
耳朵震动的速度似乎达到了某种极限,响了一声后便猛的停止不动了,唐业睁开了双眼,恐怖的脸上露出阴森的笑容,伸手扣向自己的眼睛,将两片美瞳取了下来。
到如今,这副美瞳他已经不需要了。
看向了窗外,街上的士兵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离开了这个地方,向着防尸墙的方向跑去,没了秩序维持者,外面里三层外三层的幸存者渐渐暴乱起来,唐业看到一个衣服还算整洁的女人被一群按在了地上,被撕裂开衣物,当着无数人的面做起龌蹉之事。
而旁边观看的人们不仅没有人出来阻止,反而还一个个满脸兴奋的看着这一切,唐业也是静静的看着,那个被折磨的女人大声喊叫着,身体疯狂挣扎,但始终反抗不了。
直至最后,她奋里推开骑在身上的男人,快速站起身来,猛的向着一旁的墙上撞去,一时间,鲜血染红了那一堵墙。
周围的人群中,唐业没有见到一个人眼中带着怜悯,没有一个人!
甚至有甚者面露可惜。
他看向旁边和自己一起看着这一切的晏杰,淡淡的说道:"你说,这个**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晏杰红着眼,死死的看着那个施暴者,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