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下你们手中的武器,我再说一遍!"
浑厚威严的声音在三人耳朵边炸开,晏杰手中滴着血的斩尸刀垂了下来,顿感无力,他们四面八方各个方向已经出现如同潮水一样涌进来的士兵。
被包围已经成了事实,反抗已经没用了,而且那个唐业老大也不知此时在上面地方。
即使要赶过来救自己三人,他可能也不知道在哪。
咔咔咔...
陈朝阳手中的枪终于打完了,发出一声声卡壳声,发泄过后,他脸上的笑容消失,变得沉默起来,拉耸这脑袋,如同霜打了得茄子。
在银郸**里投降是根本没有用的,这点陈朝阳非常清楚!
身为高管之子,他看到的远远比很多同龄人多。
严兆峰这逼竟然丧心病狂到用一个婴儿来做实验,会可能放过他们吗?
人的心很难看透,严兆峰派人烧了院子,就差点把他烧死,也幸好是唐业是三阶丧尸,生命力远远超过了新人类,而是听觉灵敏,在第一时间就醒了过来,这才躲过一劫,不过即使没躲过,唐业也不会死。
而陈朝阳和李笑言两人就不一样了,很有可能被活活烧死!
严兆峰烧他们的院子,也能看出来他想杀了唐业和自己这些人,是不存在怜悯的!
现在投降了,再次见到严兆峰,他们就是阶下囚!生命就此掌握在别人的手上,这是很不爽的!
陈朝阳恨唐业,恨他为什么要把自己拉过来一起进入银郸**,自己明明只是履行承认而已,现在还有遭罪!
不过同时他更恨严兆峰!唐业实力太强,他恨也没什么用,根本不敢去报复,而严兆峰不一样,他只是一个一阶新人类,和他们一样,论身份,自己的老爸比他高出一大截!
可以压制住他!
严兆峰无缘无故的想要杀他们,这才是让陈朝阳最为气恨的!要不是他放火烧院,今天也不会来这么着档子事!
想着想着,陈朝阳心中对严兆峰的怨恨更深,甚至把对唐业的恨一部分转移到他的身上!
此刻的他,只想把严兆峰整个人抽筋扒骨,然后不让他死,养一群丧尸,把他扔进去喂了!
投降是死!反抗也是死!这还不如反抗呢,至少还能咬掉这群士兵的一块肉,不亏!再说自己还杀了好几个人,黄泉路上,他不会孤单!
这还有李笑言和晏杰陪着呢,他还怕什么?
只是,自己有点想家,想再见一次父亲,再见到母亲,然后继续过自己无忧无虑的小日子,不过现在看来不可能了。
在喇叭口男声的大吼下,晏杰不甘的放下手中的斩尸刀,慢慢的抱头蹲下,李笑言也随之照做,可这是,陈朝阳喊道:"给老子站起来,怕他狗日的!"
"阳少你..."李笑言一脸惊骇,不可思议的看着陈朝阳,有点怀疑他是被夺舍了。
这个样子,可不想他那个嚣张跋扈的阳少啊。
"你找死,给我立刻击毙他!"
在陈朝阳的叫嚣下,喇叭口的男声一怒,当即下令道。
士兵们抬起枪,纷纷指向了陈朝阳的脑袋,正准备扣动**时,一片片恶心的肉瓣破开旁边的墙砸响那群士兵,一下子碾死了他们!
看到这突然发生的情况,其他士兵脸色一变,当即大吼道:"不好,丧尸出现了!"
听到士兵们的叫声,房子里的幸存者也惊了,又纷纷从窗子处探出了头来,看到那巨大而多的肉瓣后,又被吓得缩回了头。
"靠!真的有丧尸!"
"不是吧?"
"你好好看看那坨坨肉,是不是丧尸才会进化出来的!"
"玛德,快藏好!"
幸存者骚动起来,士兵们也快速拉开与那肉瓣的距离!
路灯下照亮着那一片片肉瓣,原来它是紫红色,一条条肌肉的纹路看起来异常反胃,况且上面还有湿答答的黏液。
"这是...这是老大,老大来救我们了?"
看到那五六片肉瓣,陈朝阳惊喜的说道,不过心中也奇怪,唐业没有进化出这个肉瓣啊,不会是其他丧尸吧。
可是,其他丧尸又怎么进化银郸**的?
那紫红色的肉瓣开始颤动,如眼镜蛇一样昂了起来,分裂成数十根小一号的肉瓣,向着后退的士兵攻去,可来到陈朝阳三人面前,又绕开了他们,没有去攻击。
"等等...你...你说这是老大?老大怎么会..."晏杰听到陈朝阳的话,一脸懵逼的问向他。
似乎知道自己好像说出了什么奇怪的秘密,陈朝阳闭上嘴没有再说话,而是小心翼翼地避开身边的触手!
触手绕开他们没有去攻击自己,这让他心中安定下来,看着这些肉瓣的主人,确定是唐业无疑了,不过这些肉瓣是唐业什么时候进化出来的?
之前看着也没有啊?
砰砰砰...!
肉瓣攻击着士兵,手中的枪口不停对着肉瓣射击着,可着根本没有什么作用!
这肉瓣的防御力实在太惊人了,完全超过了他们的想象!
"快退!"
"都退出去,别站在一起!"
士兵在肉瓣的攻击下,迅速溃散,虽然每个人都枪没有停止过一次攻击,但也变得稀松起来,有得士兵发现肉瓣不去攻击陈朝阳三人,也想跑去他们那边,可还没跑到,就被那肉瓣卷住了身体,一秒钟都没有,就被吸成了干尸!
肉瓣的源头出,黑暗中一道两米高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他赤裸着岩石一般的肌肉,赤着足,露出他结实且充满恐怖肌肉的大腿,只有一条烂裤衩包裹着,变成他唯一的衣服。
他一只手手中捏着一根粉红色充满少女心的毛线橡筋,虽然有一半的毛绒看起来是被火焰烧焦过,可那看起来还是让人觉得这应该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女孩子才会有的。
而现在,却被一个两米高,浑身充满邪恶气息的"男人"拿着,这充满了严重违和感。
而他的另一只手却分成了五六份,而那如花瓣的长长的肉条,就是他的那只手所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