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中,唐业的双眼就像会发光一样看到两人心中胆颤,他们想反抗,可根本拧不过唐业那双如铁钳紧捏着他们脖子的手!
"说完了吗?"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们,我们是七组的人,下了我们他不会放过你的!"
"别以为你是二阶新人类就天下无敌了,子弹照样可以杀你!"
"放开我啊!"
"桀桀~还挺嚣张啊,本来想再等一会,现在,我有点忍不了了,哈哈哈哈,我要折磨你们,我要看到你们的表情,桀桀~呃哈哈哈哈!"
唐业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激动,还有极致的疯狂,这专属于丧尸,专属于丧尸极致杀戮嗜血的本性!听得两人头皮上如万千蚂蚁在咬!
他们开始恐惧,滋生在心中,疯狂生长!颤抖的身体,不断挣扎着,这点力量在唐业看来,如同婴儿一般!
他的一只手猛地收回放开了一个人,只有又快速伸出,直接抓向一个人的大腿根上,狠狠一撕!
唰!
一大块血肉连着衣布被唐业扯了下来,即使是受到严格训练的新人类,也承受不了这种疼痛,一下子倒在地上,捂着自己想是被**砍下一大缺口的腿哀嚎着!
唐业没去管他,他已经被自己废了,没办法逃走了!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另一只手上挣扎的那个普通人身上。
"你们抢走了我的女儿,她在哪里?你最好告诉我!"
"我...我不...啊!"
刚想拒绝承认,唐业眼中凶光大闪,另一只手卡住他的肩上,狠狠一捏,咔嚓咔嚓的骨裂声如炒豆子一样接连响起!
疼得这个带头人凄历大叫,后面的房屋上应该有人,听到下面有动静,窗户里的灯突然打开,探出头看了下来,不过这时唐业也把头转了过去。
那人一看,下面正在发生惨案,似乎不想多管闲事,关上窗,再把灯一关,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说吧,接下来,不承认一次你的手指就会被我拔掉一根,注意,是拔!不是砍哦!桀桀,手指没了,还有脚趾,呵呵呵呵哈哈哈!"
唐业血腥的话语一下子就把带头人给吓怂了,他不是**,也自认自己没有对严兆峰的绝对忠诚,每个人都怕死!没有人干直接去面临死亡!
而那些敢面对死亡不退缩的,万万是没了令自己活下去的牵挂,亦或者是本身的信念大于了自己的生命,才是去慷慨赴死!
这样人往往是最值得尊敬的!
"我说!我说,你女儿被另外一个人抱走了,我们是三个人,你那女儿被他绑了之后,就先离开了,我们只是完成下一个任务,你女儿不在我们手里啊!这些都是严...哦不,是严兆峰那个畜牲叫我们这样做的,我们拿钱办事,这是也不能完全怪在我们身上啊!"
"我女儿,被那个人送去什么地方了?"
"她...她被...我不敢...啊!"
带头人刚想说,突然想起之前也有一个人背叛了严兆峰,最后他惨烈的下场他也亲眼看过,那场面,如果自己是那人会有多么绝望?
他犹豫了,可就是这犹豫,他的中指直接被暴力拔开,血肉加着骨骼一并撕下,疼得他再次放声尖叫!
可叫了一会,唐业阴冷的目光一闪,捏着他脖子的那只手一用力,直接把他的叫声卡了回去!
唔呜~
"说不说,你最好不要迟疑,下一根手指,就是你的大拇指,你是练武的,应该知道大拇指没了,你将会是一个废人!哈哈哈!"
带头人双目圆睁,狠狠点了点头,他现在知道,背叛严兆峰死亡可以缓缓,而现在不让唐业满意,他现在就会死,背叛严兆峰还有一线生机,可唐业这里,全是死路!
唐业捏着他脖子上微微松开,带头人喘了口气,说道:"你女儿被带去实验室了。"
"实验室在哪里?"
"就在政府大楼附近,有一个广场,***一个钟楼,楼下有一座地下室,那个地下室就是实验室了。"
"他们绑我女儿做什么?"
"这个我也不清楚,你女儿是个新人类,应该是严兆峰对这么小的孩子能进化成新人类,所以感到好奇,想研究研究,烧你房子只是严兆峰认为你是一个危害,借着这次行动,看看能不能烧死你。"
"严兆峰...桀桀。"
唐业阴冷的笑了两声,接着又说道:"你想活死吧?"
"嗯嗯!"带头人忙忙点了点头,地下捂着腿的新人类也停止了哀嚎,希翼的看着唐业高大的身体。
"嘿嘿,想活...可我偏偏不会让你们活下去,我要你们死!而且是生不如死!"
唐业话峰一转,充斥着阴森!把两人听得一阵懵逼,之后反应过来,惊恐的说道:"不!你不是不杀我们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嗯?呵呵呵桀桀~"
笑声在巷子里徘徊,带着血腥的杀气在唐业周围的空气中游荡,死亡的降临让两人感到呼吸困难!
带头人想说话,却感到自己的腰间一凉,呆呆的低头看下,便发现唐业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被破开,一根三角形的粗宽臂刃伸出,悄无声息的把他腰斩了!
最可怕的是自己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两条腿就没了,还有腰!
巨大的痛感如海啸一样扑来,他张口惨叫,话音未出,又感觉脖子一紧,颈部直接被唐业捏的缩小了一圈,什么声音也没有发不来!
"不!不要!"
看到突如其来的一幕,倒在地上的新人类惊恐的大叫,可没说几句,一根血红色的触手想毒蛇一样从唐业脖子后面长出,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了他的嘴里,之后又从肚子里破出!
硬生生把他提了起来!
"嘿嘿,还有你,不要着急,马上了,等着我把这家伙玩够了,就该你了!"
按着带头人的残体,唐业继续疯狂大笑,手上的臂刃上下翻飞,一行行血液从他的身体挤出,随着重力沿着墙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