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萝明显在轻视我的实力:“主人,您看起来弱的就像只弱鸡!”
我怒:“闭嘴!”
“抱歉,婢子好像没太表达清楚。”墨雪而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您看起来弱的像只鸡。”
我吼:“小姑奶奶你憋说话了!”
墨雪而:“昂。”
相对。
沉默。
忍了十分钟后,丐萝开口,她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致命:“主人,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不举?”
我喉头一舔,吐了一口老血。
门推开,露出西门不惧半个头:“何人招呼在下?”
我和丐萝一起丢出茶壶和茶杯:“滚!”
“哐当!”
不举公子快速关门,茶壶茶杯砸在门板上,瓷器渣片碎了一地。
我故意露出凶相,作势要脱裤子——
墨雪而还在纠结:“主人,我在姐妹中,就这么不招你诱惑吗?差哪儿呢?”
我有点心软,语气尽量十分平和的说:“也不是,你的小腿纤细精致,你的锁骨看起来也很有营养价值。”
“但是您为啥看这奴婢的胴体毫无反应呢?”墨雪而含蓄的问:“小野确定是您亲生的??”
在努力说服这个巧舌如簧的可恶臭丫头自己性功能正常,和用事实证明自己真的行功能健全又超强,这两者之间,我果断的选择了后者。
我自我安慰,这个小女仆是我不小心召唤来的,我们已经缔结了主仆契约,她就是我的人了,所以宅斗剧里,身为大少爷的我,对自己的小丫鬟,暗搓搓做点下流不是人的行为,也算是合情合理合法没毛病的!
嗯,就是这样!
厉害了word弟!对一个只有十岁身量容貌要胸没胸要腚没腚的百岁老婆婆,你也能石更的起来!
丐萝干脆利索的,往我大床上一躺,两条小短腿,大大方方的朝两边一分:“主人,你温柔一点,伦家第一次啦,怕疼!”
我:“……”
墨雪而全身都是甲胄,我端着枪,至于用哪儿,这是个问题。
观察了半晌,无从下手。
我脸红脖子粗的不肯认输,最后我满头大汗的跪在丐萝铁皮包裹的两腿中间,一狠心用丁丁在那冰凉刺骨的钢铁夹片上一蹭!
“啊————————————————”
丁丁头部划出一溜火星,肉体和钢铁的摩擦,我有了两种感悟——
疼。
肿了。
我哭丧个二皮脸,捂着受伤的老弟,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个球。
墨雪而高举着一条机甲腿,为我打气加油:“主人不要灰心,你是最胖哒!”
我发闷的声音“嗡嗡”的从被子里传出来:“对方不想和你讲话,并向你扔了一个刘梓晨!”
然后,外界的丐萝半天没动静。
我闷声闷气的喊:“我在生气!”
墨雪而半躺半坐在我的位置上,顺便掰了个香蕉腿:“可是我一点也不在意。”
我接着吼:“罚你三天不许吃饭!”
丐萝摸着自己圆滚滚的小肚皮:“那我吃菜吃水果好了。”
我从被子底下探出头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脸色涨红不知道是因为窘迫还是在下面憋的:“蔬菜和水果都不准吃!”
墨雪而愤怒的抗议:“没人权!我要吃肉!”
五分钟后,我围着屋子暴走了两圈,终于找到气割机切开了丐萝保护甲壳。
五十分钟后,我身体力行的向墨雪而证明了,即使她既能在战场上一个能打八个,我也能在床上一个顶她十六个!
忙乎完了丐萝,丢下被扒吧成玉脂小绵羊儿的雪而,我飞逃到了后花厅。
梁王府的沉中侠,光着脊梁,只下体穿这个大裤衩子,独自一个人在角落里喝闷酒,很不开心的样子,
换作任何一个人,被三个噶伙使坏的小媳妇,联手赢光了身上所有钱、输得只剩下一条遮羞布,也都高兴不起来。
沉中侠出身正途,至少在未遇到柴如歌之前,他还人如其名,是个比大侠小、比小侠大的中等侠客。
侠客也分咖位的。
沉中侠基本属于胡铁花、杜海涛那一个层次的副咖,主咖够不着,在侠客的圈子里,却小有名气。
然而,遇到柴如歌之后,他的命运轨道,完全脱离了原来的方向。
他出轨了。
还特么学时髦出柜了。
出轨出柜的对象,就是他现在的学生兼主人,“青龙会”的大头子——柴如歌。
柴如歌的名字还不错,人生几何,长歌当哭;何以解忧?唯有暴富。长的也不错,就跟现在某国出来的练习生似的,有点娘。
然而,他确是“青龙会”的老大。
“青龙会”是什么组织?看过这本《我在六扇门的日子》的读者爸爸们,自然无需小子多言,那是跟轮子功一样性质和存在、祸国殃民的邪教!
他们“青龙会”自己的人,不嫌磕碜的称呼自己为“圣会”;而官府和正派人士,都不齿的称他们为“非法组织”或者“犯罪集团”。
为何要称呼他们为“非法组织”?
因为就在代表着光明和正义的武林盟已经实行三权分立民主共和制的时候,“青龙会”依然坚定着拥护者君主立宪制的独裁制度!
这个不能忍!
正邪不两立!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柴如歌是邪教之主,独揽大权,富贵无双,王霸之气,一身邪功也必然惊世骇俗!
而邪教之所以是邪教,就是因为跟正道截然相反对着干,武林盟历代盟主,无一不是老气横秋的老家伙,邪教偏偏就是个比美女子还要美的美男子。
这个设定,很合乎逻辑,对不对?
我:对!
自问自答好了,自己能办到的事儿,我一般不麻烦别人。
柴如歌就是一个美人,虽然他是个男子,但确实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
说到这里的时候,沉中侠郁闷的喝了口酒,说如果不是他的美色,今天我也不会坐在这里,跟你一个泥腿子诉说衷肠忆往昔了。
我没好气的等了他一眼说,我咋没觉着他有多美呢?你是不是对美人这个词儿,有啥误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