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看过一些女频虐恋都市文的,知道现在人妻少妇也不好泡。
现在人妻的顶级配置,必须肤白貌美气质佳,暖床活好还得会开黑。
不是,在线等,我这算给柴如歌戴绿帽子吗?是不是很缺德啊?晓雅要是拒绝吃藕肿么办?
我有点纠结,“超级女孩儿”总决选前夜总决选,晓雅处子之身虽然给了我,但毕竟她现在和柴如歌是一对啊,可让我放弃这又好看又漂亮的小媳妇,我又不甘心不舍得呢。
百里冰教的法子根本就三观不正,教坏小孩子的,我深深的表示鄙夷。再说了,我有那个色心也特么没那个狗胆啊!
这可咋整?
诶?要不然就碰瓷吧。
于是乎,村头便利店用便宜女儿萝莉东的压岁钱,买了面包辣片矿泉水,吃饱了喝得了,抹了抹嘴上的面包渣子,就往村口大路上地上一躺,开始趴活,不对,趴小媳妇。
趴了三钟头,小媳妇毛儿都没看着。
我都快掉毛了。
天有点热,我正靠在大树根郁闷画圈,王晓雅蹦蹦跳跳就来了,我了个老天爷啊!这小妮子竟然别没结婚之前出落的还好看,更有女人味。
小妮子眼神不大好,直接踩着我脚面就过去了。
不行,我得碰个瓷。
“啪唧”一声,我就摔倒在晓雅的宫靴上。
王晓雅有点懵,但还是蹲下,试探了下我的鼻息,摸了摸我胸口:“臭蛋,你少装阔怜,起来啦!”
我急了,叫唤的不行,翻译成现代文大概意思就是:“臭丫头的,你瞎脚踩到爸爸逼了!”叫完后他我自己拍了拍自己的脸,确定刚才一着急好像说窜笼子了。
王晓雅把我哭就不得的扶了起来,本来不想哄我的,奈何她不扶着我就一直哼哼,直到她扶住我,我才心安理得的抱着她的玉臂,死死的抱住,还撒娇似的“咩咩”了几声,晓雅对我这个无赖的师兄早已习以为常,还苦笑的摇了摇螓首。
跟来的梁王府侍卫,看着王妃跟一个大男人勾肩搭背,实在是看不下眼了,不禁以头撞树死谏:“王妃啊,王爷知道您婚外恋会打死我惹,啊啊啊千万不要啊啊!”
王晓雅安慰侍卫:“别鸡冻,这我一小学同学,纯洁的暧昧关系,不要想太多。”
侍卫泪眼婆娑:“我就知道,王妃这么高贵的人,怎么可能看上一个泥腿子呢?呜呜呜……”
“额(⊙o⊙)……”王晓雅尴尬的笑。
我翻了个老大白眼:“我特么是泥腿子,你丫的揍是一个狗腿子啊!”
等等,这个群演咋这么膈应人呢?
我骂,尻!你把脸转过来,大盖帽摘了!挺大个脸盘子,你叫啥名儿?
侍卫亮出八块腹肌,挥舞着砂锅大的拳头问我,我叫沉中侠!咋地!有事啊?我帮他整理一下制服领子说,没事,我就随口问问,好好干,争取早点转正。
王晓雅突然叹了口气:“臭蛋你要是身边没有那八、九个女人就好了,还可以多陪我说说话唠唠嗑。”
我刚要忽悠那傻丫头两句,沉中侠笑得直不起来腰了:“王妃,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您说笑话呢,就他?就这泥腿子,会有女人??还…还八、九个,憋闹了,就他这损色,有的撸就不错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搞笑了……”
这逼笑得涨红了脸,都喘不过气来了。
王晓雅好心的给他捶着背:“悠着点师傅,别一口气没上来再呛死。”
我一听可不干了,上去就给沉中侠一顿挠巴:“小次佬,爸爸忍你很久了!”
沉中侠左躲右藏,疼的“嗷嗷”乱叫。
王晓雅皱眉:“咳咳,沉师傅是小柴王爷的体操教练,是有身份证的人……你居然对他说这种话,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o(╯□╰)o俺错了……”我期期艾艾的跑回晓雅身边,扯着她的手晃,乖巧的不得了。
哪知王晓雅气愤的手指戳着我脑袋:“都毕业这么多年了,平卷舌还分不清?还小次佬?赤!咋地,建国这长时间了,你们四平还没普及普通话吗,来,跟我读,四是四,十是十,十四是十四,四十是四十。谁要把十四说成四十就打谁十四,谁要把四十说成十四就打谁四十,十四四十四十四……啊!”
我急声问:“咋啦宝宝?”
王晓雅捂着嘴直跳:“咬到舌头了,疼!”
我汗-_-||:“…麻蛋?蠢的啊!我是不是应该考虑换个小媳妇搞咯……”
沉中侠:“我们家王妃普通话揍是好!”
王晓雅:“你死一边去!”
这回,王晓雅在王府被柴如歌圈养太久了,闷得都快长白毛了,这不一听说“好运来”度假村,要召开“武榜”总决赛,帅哥云集,晓雅同学就按捺不住一颗出轨之心,不是,是出游之心,央求着柴如歌打开圈门放她出来放放风。
柴如歌也怕把这孩子,憋在王府时间久了再发霉啥的,也就勉为其难答应了。
但小柴王爷还是留了个心眼,一面指示在度假村协助张邦昌接待事务的女助理霸王花老师,小心照料王妃;另一方面特意指派他的健身教练沉中侠,亲自出马为王妃保驾护航。
娇妻出行,柴如歌可说是煞费苦心,可谓是双保险。
可他却忘了,我湿父王金刚曾经说过一句至理名言:即使名花已有主,我也要来个移花接木。
我知道王晓雅的兴趣爱好,可不是淑女路线的琴棋书画喝茶聊天,她的爱好是喝点小酒钓个小鱼,偶尔还喜欢搓搓小麻撸撸小串,没事偷摸翻出墙听隔壁老王和王嫂做点带色的有氧运动。
我准备好一把松土用的洛阳铲,投其所好,陪着晓雅喝酒钓鱼,搓麻撸串,满村子瞎晃悠,比比划划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度假村是我开的呢……
天知道我当了爹之后,赌技大减,打麻将摸牌每一次不是臭张,老是输掉晚饭,被逼着穿着大裤衩子在沙坑里蛙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