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人围着鑫胖子,笑嘻嘻的就像一群调皮的猫咪,在调戏一只肥鼠。
鑫胖子两个猪爪子直摆,一个劲的说,各位长官,你们认错人了,我就是个过路的美男子。
我说,狗汉奸,你再装?
鑫胖子说,好,我说实话,我就是个过路的死胖子。
唐小美说,还装啊,大白楼、大亨洗浴城、废柴心理治疗中心,咱们可不是第一次照面了,扒了皮我们认识你瓤。
鑫胖子见躲不过,哭着脸说,长官,我也是没法子啊,你说我,从小到大,就学了一门外语,除了给金国太君、不是,给金国鬼子做翻译,别的工作我也胜任不了啊!我总要吃饭不是?不过我鑫胖子可以冲着‘战神’狄爷爷发誓,就是给太君那个鬼子做个翻译工具,其作用就相当于英汉大词典,对不起帝国和老百姓丧良心的缺德事儿,我胖子可是一件也没干过啊,天地那个良心啊!
江红鸢说,你实在找不到活儿没饭吃,可以来“小江湖”找我嘛!
鑫胖子说,你给钱吗?
江红鸢说,艹!你是鸭吗?
鑫胖子说,可以打个临时工。
雷娇娇试图软化他:我说三胖啊,你喜欢女人吗?
鑫胖子说,不喜欢。
彭鱼宴觉着自己也应该出一份力了,就接着问:那你喜欢男人吗?
鑫胖子说,我喜欢钱。
彭鱼宴:……
鑫胖子:也喜欢男人。
我说,这就好办了,你把鬼子在“战神山”的布控情况,以及我老婆娃儿关押的准确位置告诉我,我把一个笔名叫“电脑配件”的8站男作家洗干净了送给你。
鑫胖子一口拒绝:不要,笔名忒土。
小翠花虎劲头上来了,捧起快大石头就要砸鑫胖子,咋咋呼呼的恐吓:给你点逼脸了是吧?信不信我一石头呼死你个卖国贼!
鑫胖子“噗通”一下就跪下了:女汉子饶命!我交代就是了!东嫂和小少爷就软禁在此处南走2.5里地的山谷小木屋里,那儿有九公主完颜格格带一个加强排的皇、鬼子驻扎;后山那边还有四王子完颜黄皮子的一个飞行中队,清一色的三八大盖;山口这边,有六王子完颜老娃子的一个鬼子小队和百十来号皇协军警戒,我就是来喊老娃子这几个出来打野的手下回家吃饭的。
我问,都交代完啦?
鑫胖子说:都交代完啦!
我说:再想想有啥遗漏的没?
鑫胖子拍着胸脯保证:知道的我都交代了。
我向高举石头的小翠花点点头:可以砸了。
“好嘞!”小翠花欢快的答应一声,一石头下去,就把鑫胖子砸晕了,血流了一地,也不知道死活的就丢进大沟里去了。
两男四女六个脑袋凑在一起,嘀咕嘀咕了老半天,最后一个考虑到各方面条件综合天时地利人和搞出来的“哎呦我去”计划,终于新鲜出炉。
按照计划部署,我们六个人分成两组,我和小美、红红一组,彭鱼宴和娇姐、小翠花一组,分别从“战神山”前后谷口摸进去,在小木屋汇合,齐心合力救出丽姐和儿砸小野。
彭鱼宴说,东哥,能不能把我俩的女搭档互换一下,我这队颜值明显落下风啊!
我说,你想的比聚美优品都特么美。
花开两朵,掐死一朵。
彭鱼宴不情不愿的,带着得意洋洋的龅牙妹和窃窃欢喜的小翠花,绕路奔向后山。小伙子一路挥舞着“五虎断门刀”,闷闷不乐的在前面荒草深可没人的小径上开路,那脸臭的,顶风熏二里。
小翠花宽解彭鱼宴说,小黑,别闷着个老脸就跟死了爹似的,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有我和娇姐两个大美女陪着你一起浪,你就偷着乐吧!
彭鱼宴一边砍草断树,一边欲哭无泪:淌到你们两个丑逼,我特么死的心都有了。
雷娇娇说,诶?小彭砸,你说这话我就不乐意听了,你说谁丑逼呢?姐要是放在唐朝,以胖为美,还是个顶尖大美人呢!切!
小翠花插刀:我来说句公道话,我们娇姐也不是很胖,也就四百来斤。
彭鱼宴说,好了不说了,鬼子杀出来了!
我方兵力薄弱,主要都沉迷于某款1V9绝望对战手游而不能自拔,彭鱼宴小分队除了两个游戏迷女伴,能打的也只有他一个人,他感到非常被悲观和绝望。
鬼子一方,除了不会打的充数的看着玩的蹭WiFi的录制纪录片的端茶送水的买单划水的看风景吃瓜的谈情说爱得锻炼身体撞树的,还剩二百来人。
搏一搏,还兴许有点有希望。
彭鱼宴凭着血气之勇,轮膀子想硬拼。幸好龅牙妹聪明,猜到这些鬼子久居山林,一定长时间未沾女色,于是派小翠花出面求和借路。
这200多嗜色如命的金国鬼子,见到对面满脸麻皮嬉皮笑脸久旱多年扣着鼻毛飞奔而来的小翠花,当时都汗流浃背,魂飞魄散,自乱阵脚溃不成军。
稳坐中军帐的金国四王子完颜黄皮子,一听部下报告,后山口来了三人,一个非洲矿工领着两女的,把巡逻队都集体吓阳痿了,王子你可找地方躲躲吧!四王子偏不信那个邪,心说,我大金国皇军,啥丑逼没见过啊!挎着军刀、牵着大狼犬,大马靴“咵咵”的就来前面了。
迎接尊贵王子殿下的是龅牙妹同志,完颜黄皮子差点没吓坐地上,这胖妞儿,浑身的肥肉脂肪,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跟座移动的肉山似的,奔跑起来,尘土飞扬,地动山摇啊!
只见龅牙妹来到完颜四王子跟前,叉着腰,抖着肩膀头子,脸盆大小的脸上面张着脸盆大小的嘴丫子,仰天发出杠铃般的笑声:“太君,我是花姑娘,你要不要米西米西?”
完颜黄皮子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滴,求女英雄放过弱男子吧!”
龅牙妹豹子眼一瞪:“拥乎啥不行啊?给我一个让人信服的理由!”
完颜黄皮子都快哭了:“拥乎啥不行,你心里没一点B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