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刑部”总衙的特训周,在新女友长腿女神龙莎莎的帮助下,我顺利的通过了全帝国人民都知道的常识官话六级(含口语)模拟考试,如愿以偿的获得了帝国“六扇门”见习捕头的荣誉证书。
我随手把擦屁股都嫌硬的证书,折吧折吧丢进了垃圾桶。
太了解“刑部系”这些大佬圈钱的套路了,什么见习捕头,你不上炮送礼给个万八千的银子,要转成正式捕头,做梦都别想!
午后,我穿着九条秋裤,脚上踩着人字拖,蹲在衙门口大街边,一边嚼小芳送给叶师爷的乡下甜竿,一边看满大街的美腿。
经过连续几个午后的观察,哎呦歪我的个大乖乖!我发现帝都的大腿、不是,帝都的邪气指数有点离谱。
一番精心推演之后,我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帝都妖气指数不良,重度妖气污染,行人市民中邪比例逾30%!
玛德!“青龙会”最近一段时间,活动猖獗,大有死灰复燃、卷土重来的架势,“六扇门”有点不妙啊!
颜值有多高,责任就有多大!
华灯初上的时候,我蹲在街头吃着甘蔗,看着腿,暗暗发誓:“这些腿…呸!想啥呢我……这座城市,就交给我连守护吧!”
然后捡起一个好心老婆婆丢给我的硬币,踏上了守卫帝都振兴“六扇门”之途。
我的第一站是地铁1号线。
之所以选择这里跟邪教徒来个见真章,是有原因的。我看天眼就发现这里的人群,卷带着无数的怨念。我曾经在这里徘徊逗留过几个午后,我甚至可以感知到这些人身体里发出的哀嚎!
比如说,我对面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上班族,他心里一个魔鬼的声音在呼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子不想加班啊!老子想杀了黑心老板啊啊啊啊!!!”
斜对个一个面目呆板的大嫂,心里的发乎怨毒的声音:“呵呵呵你个死鬼竟然在外面养小三还是个男小三!看老娘今天不踢爆你的老二!!!”
背后一个眼窝发黑的扑街写手,心底的怨念喷将而出:“哼哼哼哈嘿编辑又催稿……”
月月:嗯?
扑街写手立即双手捧脸,堆欢成花朵状:“……我好开心啊!”
我感受到了周围人内心深处毛骨悚然的怨念,还有隐藏在犄角旮旯,想要趁着市民阳虚阴盛迷人心智占领躯壳的低等邪灵。
邪教作祟,身为“六扇门”见习捕头,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可问题是,车厢里的人太多,我被四面八方的乘客,贴肉挤得丝毫动弹不得。这种情况,别说对抗邪教徒了,就是伸出手来挖鼻孔都特么费劲!
看来,计划生育还得抓点紧啊!
咦?怎么好像感觉哪里怪怪的……
额……
我突然感觉一个硬邦邦的物事,正隔着九条秋裤,紧紧地抵在我的菊花上。
尼玛!
我艰难侧过头,就看到一个比我高出半个头的大汉,正心怀鬼胎的朝着我暧昧的笑,卧槽!很有爱的嘛!
这个大哥硬邦邦的东西,随着车厢的颠簸节奏,在我后庭蹭来蹭去,呼吸声也变得越来越粗重,更要命的是……他的眼神变得……变得越来越荡漾……
难道……
我突然智商上线,这货一定是服用了邪教散发的“禁药”,以至于心智被电母控制,心魔作祟,毫无感觉。如此这般下去,这货势必要理智全无,精血枯竭而亡。
既然这哥们着了邪教的道儿,就会祸害人间,后患无穷。我只有麻溜的,帮他把惹祸的家伙事儿给断了!
我伸手悄悄下摸,果然握住一根上拱的肉瘤。
这个肉瘤,状长且翘,青筋遍布,热得烫手。玛德!邪教的“禁药”果然邪门得很,太害人了!我得尽快解决它才行,要不然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男女会被这邪根侵害!
我眼神无声的鼓励那个大块头:哥们忍一忍,要坚强。
大汉眼神迷离不解的回望着我。
然后我立刻一个掌刀下去,随着大喊一声杀猪般的哀嚎,他已经捂着血淋淋的裤裆,昏死了过去。
周围一群黑眼圈僵尸状的的群众,纷纷掏出刀子,架在了我脖子上,我天眼一扫,离我最近的几个,一咧嘴笑还露出了渗人的绿色獠牙。
于是,我被这群混在乘客里的“药人”,蒙着眼睛带到了一个所在。等我眼睛上那条臭气哄哄的三角内裤摘掉,重见光明后,已不知自己人在何处。
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个香主模样的小青年,看着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不过不重要,那个小青年似乎已经看出我的迷茫,主动给出了温馨提示:“东爷,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潇洒,潇洒哥!就是跟你闺女勒索保护费那个地痞小流氓!这下想起来没?我们这龙套的角色,存在感就这么低吗?”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别介意哈!就《我在六扇门的日子》这种鬼文章,打酱油的人物太特么多,我都怀疑东哥本人,搞不好都容易整岔糊。”
潇洒:“那本还真没怎么看,那个写手叙事风格天上一脚地下一脚的,不会是精神病院把门大爷没看出偷跑出来的吧?”
我自来熟的一屁股坐到了他对面:“对了我说潇洒,你不是跟着傻强捞偏门挺好的嘛,怎么又寻思着混邪教来了?看你这人五人六的,还是个小头头?”
潇洒:“呵呵,别说我了,自从‘电魔’护法大人给我们广大市民恩赐了圣会灵药‘逍遥丸’,我的老大强哥也加入了圣会的阵营,和我一样的,成为了我们青龙神荣光庇护下的光荣殖民一份子,他的级数比我还高呢!”
我深恶痛绝:“邪教害人,远非一日!林二中一家子才死几天啊,你们这些古惑仔咋就不引以为戒呢?!”
潇洒哥一拍桌子:“少特么在这儿跟本香主废话!说吧,你把我们圣会的会友仇坛主命根子给削断了,你就说咋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