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御注意到,佛珠正在源源不断的吸收着孙田身上的黑气。
在其他人的眼中并没有看出有任何的问题,但因为他有特殊能力的关系,所以看得一清二楚。
直接黑气充满了每一颗佛珠,已经将他体内的黑气吸走了大半。
不过,仍旧是有部分残留没有被吸收走。
见此情况,一灯大师缓缓睁开眼睛,无奈的摇了摇头,同时又叹了一口气。
“看来还是我才疏学浅,没有什么真本事,没有办法将这位施主给救醒,实在是抱歉,辜负了你们的期望。”
但赵御看得出来他确实是有能力的,只不过这佛珠吸收的黑气能力有限,想要彻底解决掉孙田身上的问题并不容易。
见此情况,孙颖赶忙说道:“大师,麻烦你再想想办法吧,无论你要多少钱,我们都是可以给的。”
潘石磊也补充说道:“是啊,不管用什么样的办法我们都是可以接受的,只要能够将人救回来,就行要多少钱都没关系。”
一灯大师叹着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如果能够帮忙的话,我自然是愿意做的,俗话说得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但我确实是没有这个能耐,如果你们还认识其他的高人的话,那就找来帮帮忙吧。”
此刻的孙 英面如死灰,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一脸忧心忡忡的看着病床上躺着的孙田。
潘石磊也是铁青着一张脸,他今天已经到处奔跑,好不容易打听到这位大师,可是没有想到也是束手无策。
孙爷爷坐在凳子上,脸色也有些难看,而且不断的哀叹着一些难过的话。
“这孩子还如此年轻,如果就这样没了的话,那么整个孙家今后该怎么办啊!”
在听到他如此感伤的话之后,赵御站了出来主动的说道:“其实我是可以试一试的。”
在看到他的时候,潘石磊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略带怀疑地问道:“就凭你,看你年纪轻轻的,也不像是会什么
大本事的样子,你真的能做到吗?”
孙颖简单的介绍了一下,“石磊哥你可能不认识这位,就是我和你提到过的那个叫做赵御的人特别的厉害。”
在看到面前的人后,潘石磊也是一愣,因为当时孙颖和她说的时候,他还以为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可现在看来你们竟然这样年轻,多多少少都是有些吃惊的。
他多看了赵御几眼,难以置信的问道:“你真的有本事能够将人给救醒吗?”
赵御解释说道:“反正你们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了,不如让我试一试收兵还能够将人救醒也是有可能的。”
这时一灯大师点了点头,看向赵御的目光也多了几分笃定。
“虽然我和这个小伙子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我能够看得出来他很与众不同,应该是有些真本事的不如让他试一试吧,说不定真的有回旋的余地呢。”
孙莹也点着头,她对于赵御也是比较相信的,所以也愿意给他一个机会。
但是坐在旁边的孙爷爷看向他的目光却有几分不友善,充满了怀疑。
“到底有没有能耐?一会儿看看才知道。”
也没有理会他这番话,赵御直接走到了床边。
现在孙田身上的那些黑气,已经被一灯大师的佛珠吸收了一大半。
那么只要将另外的黑气全部吸走之后,孙田应该也就能够醒过来了。
但是想要做的话,赵御光凭自己的本事是没有办法做到,只能是利用甲子神目。
他将手覆盖在孙田的额头上能够感觉得到黑气,顺着他的手源源不断的进入身体之中,而后汇集到眼睛。
这就证明他的办法确实是成功了,可以此担心赵御也担心自己会受到影响。
而事实证明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他非但是没有受到一丁点的影响,反而因为这黑气的作用使他的甲子神目,变得更加厉害了一些。
做完这一切后,他站在旁边观察着孙田。
只见孙田的手稍微动弹了几下,很快就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在看到他醒过来之后可把孙颖给高兴坏了,急忙冲了过来,关切的问道:“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舒服很多?”
此刻的孙田仍旧是一副很虚弱的模样,但是脸色看起来已经恢复了不少。
他点了点头回答说道:“感觉舒服了很多,但是身子仍旧是有些乏力,使不上劲儿。”
在看到他这种情况后,赵御解释说道:“毕竟身子被损害的特别的严重,所以想要彻底恢复的话,还需要一阵子的时间,大约一两个月吧,也就能够彻底恢复了。”
在听到这话后,孙田很艰难的点着头,同时感激的看向赵御。
“虽然我刚醒没多长时间,但是我知道肯定是你救了我,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应该也醒不过来。”
赵御笑着回答道:“其实并不只是我还有旁边的这位一灯大师,他也帮了很大的忙。”
其实光凭照于自己的能力是完全能够解决这件事情的,但是一灯大师也确实是帮忙了,这是不容置疑的。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如实的说,这一切没有丝毫隐瞒。
那时下人在看到赵御,只是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孙田的额头,人就这样醒了,感觉到特别的吃惊,甚至觉得他完全是一个神奇的存在。
但是孙爷爷看向他的目光却有几分怪异,他不解的问道:“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只是触碰了一下他的额头,人救醒过来了呢?该不会这件事情和你有关系吧,是你做的这一切?”
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番话来,让赵御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还没有等到赵御开口说什么呢,孙颖便急忙说道:“孙爷爷你真的是误会了,赵御不是那种人,而且玉佩的事情他也不知道怎么可能会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话是这样说,但是孙爷爷明显是不服气的,但是这个时候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