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第二十七个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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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妃从勤政殿出来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 想来被训斥了,巧得很, 当天晚上皇上便让内务府的人撤去了陈妃的绿头牌,这让本来就沸沸扬扬的传言更加添了一把火。

撤去绿头牌自然不会是没有名目的, 牌子旧了,要重新做好再送过去,可真的内务府的效率,宫中众人有目共睹的。

那些受宠的嫔妃,通常要一个物件立马便能够送过去,而那些不受宠的妃子要张好桌子,尝尝半个月送不过去也是常有的事儿。

这个道理在宫中的所有人都知道, 而陈妃虽然进宫不久, 可既然能够做到妃位,那便也不是无名之辈。

想着要如何能够度过这次危急的,得罪了桃蜜她不怕,毕竟她还需要在这里过半年, 而在中秋之后, 皇上便会带她们回去了,可现在明摆着是皇上要给贵妃出气,那她可就不那么好度过了。

“芷月,去拿些银子给内务府的公公们,就说为本宫重新做一块儿绿头牌辛苦了,这是打赏给他们的,告诉他们如果本宫的牌子再次发现旧了, 那一定要马上换成新的,不要等着皇上发现了再重新做,这次是重新做,下次说不定就是治罪他们内务府办事不利了。”

“是,奴婢这就去。”

陈妃到底还是太年轻,在宫中沉浸的年头不多,认为绿头牌只要足够新,皇上便找不出理由来将她的绿头牌给撤掉,可是在皇上那里,他不想要重新的嫔妃,有绿头牌有如何?

将绿头牌撤了,不过是给她一个警告,也是为了给后宫一个警示,没有了绿头牌,他还可以找其他的理由。

又或许,皇上定罪,永远都不需要理由。

“安茜怎么办啊?陈妃被皇上撤去了绿头牌,那你说我会不会也受到牵连啊?”辛贵人宫中,得到消息比较慢的辛贵人拉着安茜的手。

她以前是依靠着陈妃的,那天的事情可以说把陈妃可得罪了,而如贵妃那里她又没有交好,她只不过是一个贵人,在宫中没有个依靠,以后还不是任人宰割。

“小主你不要着急,也好在你前几天和陈妃交恶了,要不然可真的说不清了,至于如贵妃娘娘那边,安茜也不好说了。”这后宫当中,她进来这么多年她以为她什么都看的清楚了,可是最近一段时间,最让她看不懂的便是如贵妃了。

生下儿子不争宠了,带着儿子来圆明园独住,看似是来避难的,可是也确实躲避了很多宫中的明枪暗箭。

她在宫中这么多年,宫中那些女人的手段她都看不过来,带着儿子来圆明园,的确是能够躲过各种明枪暗箭的一个好方法。

做法虽然是明智的,可是这明显不符合她从前的作风,她可以当这些都是为人母性药保护儿子的手段,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放弃一切。

那现在又怎么说?

皇上带着一众嫔妃来到了圆明园,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冒出了这么多个来和她抢皇上的,她难道真的不想争了吗?

就只是想要逞口舌之快吗?

到目前位置是的,她就是逞口舌之快,除此之外她什么都没做,不去皇上那里争宠,不去蓄意陷害这些妃嫔,真的很不像她。

还有,从她对付皇后和徐万田的手段来看,她的段数上升了不止一个层次,既然还想争,为什么还要保持着这样的沉默呢?

她想不通?

她曾经以为旁观者能够清楚的看到发生的什么事儿,可是她错了,她依旧不过就是一个局中人,在紫禁城当中生活,又怎么能够安安静静的做一个旁观者独善其身呢。

辛贵人垂头丧气的坐在那里,“就连安茜你多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说这位如贵妃娘娘,我看我的好日子也快要到头了。”

安茜有些内疚,因为她的话,让辛贵人在后宫当中有了害怕之意,“其实辛贵人大可不必这样忧心的,虽然我们现在还搞不懂如贵妃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可我们只要不做错事儿,就算一段日子不得宠就当作是休养生息了。”

“也只能这样了,最近我看我还是不要出去走动好了。”

安茜笑笑,“也不用不出去的,我知道圆明园中有很多偏僻的地方,很少有人去,景色也是很美的。”

“那还等什么?还不快带我去,我很早就想要好好看一看这里的景色了,可是都没时间。”

安茜带着辛贵人去看偏僻位置的景色,可是桃蜜在这里住了一年多了,经常趁着夜里跳上跳下的,什么偏僻的地方不知道,最近圆明园来了很多人,她为了躲清静,便抱着儿子出来看看。

没想到这个清静,还是没有能够躲过去。

本来福雅也出来了,她是个安静的人打扰不到她,福雅不说话,专心的看风景,桃蜜逗弄着怀里的孩子,声音也不大,正是安静的时候,便传过来一道非常响亮的声音。

“安茜这里真的是太美了,假山小湖,湖里面还有莲叶,不知道有没有莲藕呢?一点儿都不逊于宫外的风景,在这里一呼吸都感觉自己神清气爽了,最主要的是这里没有人,根本不会有人注意我的行为举止是什么样的,哈哈,好开心啊。”

“辛贵人真的就这么开心吗?”真是可恶,看景色不会小声一点儿吗?这么大声非要把心里面的感受说不来,不知道这是一个很蠢的事情吗?

因为你的大声喊叫,让她儿子被吓到了,用手拽着她的衣服,一双眼睛滴溜溜的睁着,里面写满了恐惧,她都看出来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辛贵人和安茜都吓了一跳,“什么人?”

桃蜜从假山后面走出来,“本宫是什么人还要向你辛贵人奏明吗?”

“见过贵妃娘娘。”安茜反应过来立马跪下来行礼道,还从后面拉了一下辛贵人,辛贵人也跟着行礼到。

心中不禁暗道倒霉,她和安茜才刚刚说过这位深不可测,现在这就遇到了,可见不能从背后说人家,保不准什么时候便会反噬了。

“行了,起来吧。”目光扫过这两个人,将三阿哥交给宝蝉,目光落在安茜的身上。

在原来的剧情当中,安茜的戏份可是不少的,可是算起来,这应该是她们两个的第一次见面,“你就是伺候辛贵人的安茜?”

“正是安茜,不知贵妃娘娘有何吩咐?”安茜低着头说道,虽然心中也不知道桃蜜为什么这么一问,可还是不卑不亢的答道。

“本宫在还未离宫的时候听过如意管的小禄子有个相交很好的宫女,便是你吧。”

“是,奴婢和小禄子交情一切都是因为志趣相投,但奴婢和小禄子之间绝对没有任何苟且之事,还望娘娘明察。”宫女和太监交情好,这是可大可小的,就是安茜也不敢随意的回答。

“本宫自然是知道你和小禄子之间什么都没有的。”桃蜜突然灵光一闪,看着安茜继续说道,“如今三阿哥也一岁多了,既然你和小禄子相熟,便让小禄子来本宫这儿给本宫和三阿哥画几副画像好了。”

让小禄子画像?

“娘娘,小禄子只不过是如意管当中一个做打扫的下人,如果娘娘想要为三阿哥画像不妨去找如意管那几位画工出色的画师,奴婢恐怕小禄子的画技不能入了娘娘的眼。”

不管如贵妃是从哪儿知道小禄子画像好的,她都要阻止一番,画好了自然是有赏的,可一旦画的不满意,那便是杀头之祸了。

“这点你放心,小禄子的画技本宫听说过,你尽管去叫,他只要尽力画,无论最后画成什么样本宫都是有赏的。”

撇了一眼已经直冒汗水的辛贵人,让你吓唬我儿子,那就多跪一会儿吧。

“好了,本宫也出来有一会儿了,安茜你就尽管去叫小禄子来,小禄子在永寿堂画像的这段时间,你便也留在永寿堂伺候吧,如果辛贵人那里伺候的人手不够,尽管去叫内务府新加。”

“臣妾知晓了。”辛贵人有气无力的说道。

“回宫,福贵人也出来有一会儿了,也尽快回去吧。”

“是。”福雅在临走的时候看了一眼辛贵人,她不知道这位怎么惹到桃蜜了,不过看这模样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不然她就不是跪这么一会儿这么简单了。

在桃蜜和福雅的脚步声不见了之后,辛贵人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安茜赶紧过去扶她,“贵人你没事儿吧?”

“你还在乎我有没有事儿吗?我还以为你已经抱上如贵妃的大|腿要高飞了呢。”辛贵人一把将安茜推到一边有些愤怒的说道。

“贵人你不会认为安茜是因为如贵妃娘娘和福贵人在这里才将你带过来的吧?”安茜也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这都还是什么和什么啊,她要是知道有人在这里,根本就不会带她过来的好不好。

“不是吗?”辛贵人反问道,“你安茜姑姑是宫中已经很多年的姑姑了,自然是知道什么地方偏僻没有人去,却偏偏带我来这里,难道不是因为如贵妃的吩咐吗?你们两个在我面前演这么一出戏,好光明正大的去如贵妃身边伺候,感觉我很好骗吗?”

安茜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的时眸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已经没有了,辛贵人一惊,却来不及多看安茜便已经开口说道,“不管辛贵人你如何想,我带你来这里根本不知道如贵妃和福贵人会在这里,还有如贵妃身为贵妃,现如今后宫除了久病的皇贵妃就只有她的位分是最高的了,她想要一个奴才过去伺候根本不需要演戏,只要她说一句话,贵人就算是她要你做些什么你也一定要去做,安茜自问还没有那个本事让如贵妃为我奔波用心计。”

“那……”

“奴婢还要去找小禄子为三阿哥画像,贵人你按照来时候的路回去就好,奴婢先行一步了。”

辛贵人气的跺脚,她当然知道她刚刚是无理取闹了,她只不过是觉得心中有气而已,没想到这个安茜也这么的不识抬举,竟然还敢将她一个人留在这儿,等她回宫的,一定要禀明皇上好好惩处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宫女。

安茜对辛贵人一直都是真心的,为她出谋划策,一心一意的为她着想,平心而论,一个主子对一个奴才说什么样的话都不足为奇,可问题是她对辛贵人是用了真心的,现在突然发现,辛贵人对她和普通的宫女没有区别,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也是可以随意打骂的,也是可以不讲任何的道理,直接将她作为主子的思想灌输进来。

如果作为一对普通的主仆,不讲任何的情分来说 ,她这么做,是她僭越了。

算了,先去找小禄子,事后再去辛贵人那里赔礼道歉好了。

可是安茜没想到,她却再也没有见辛贵人的机会了,因为在她还没有和小禄子给三阿哥画完画像的时候,就有消息传来,辛贵人于池塘边溺毙了。

“你说辛贵人溺毙了?”

“是,奴婢亲耳听到辛贵人宫中芝兰说的,辛贵人到了晚间还未回宫,她们便去寻找,找到池塘边的时候辛贵人已经溺毙于池塘当中了,死相极为难看,宫中都在说是因为水鬼索命。”

宝蝉说着还有些害怕,皇宫虽然森严,可也难保不出现什么妖魔鬼怪的。

“一派胡言,圆明园乃是皇家园林,天子脚下如何会有水鬼,吩咐下去,谁要是再信口雌黄,本宫便真的让他们去见阎罗王。”

“是。”

“等一下,这件事情皇上知道吗?”

“皇上还在勤政殿议事,他们也不敢去禀报,小顺子说皇上也还没有出来呢,想来应该是不知道。”

桃蜜点点头让宝蝉退下,辛贵人死了?是人为还是天祸?

“娘娘,请贵妃娘娘一定要彻查此事,辛贵人生于江南水乡,她是会凫水的,是绝不会在水中溺毙的。”宝蝉退下之后,安茜稳了稳心神跪倒桃蜜面前说道。

“会水又如何?别忘了可是水鬼啊,水鬼缠上你了,可不管你会不会水。”

安茜也不是笨人,桃蜜这么一说,安茜马上就想到了刚刚宝蝉说宫中人议论,“娘娘的意思是,有人蓄意传播水鬼的传言,为了就是将辛贵人的死归结到意外?”

“本宫可什么都没说,只是这辛贵人刚死,便水鬼的传闻便已经是沸沸扬扬的了,没有人在背后操纵本宫可不会相信。”

这里可是圆明园,不是野外的湖泊,圆明园当中,死过的人是不少,可溺毙于池中的人仔细想想,好像还真的不存在。

而历来这水鬼的传说冤死在那个湖泊当中的冤魂,既然没有溺毙的人,又何来冤魂这么一说?既然没有冤魂?水鬼是从哪儿来的?

不过这个辛贵人,恐怕就要成为水鬼了。

“行了,这件事情皇上知道后自有定夺,你还是先回去见你主子的最后一面吧,给她梳洗干净,干净整洁的入土为安才好。”

“是。”

桃蜜看向在一旁安静站着的常永禄,“你也下去吧,宫中刚死了人,本宫也不好作画赏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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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永禄跑出去,一路跑到辛贵人宫中这才看见安茜,可见她也是一路跑回去的,宫中的宫女看见安茜回去了仿佛都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安茜姑姑,辛贵人,辛贵人她……”

安茜进了里面内室,看见的便是躺在床上的辛贵人,屋内只有一盏烛火,照的辛贵人整个人更加的渗人,惨白的脸上面带着水渍,湿漉漉的衣服上还沾着两根杂草。

因为害怕,只是将辛贵人带了回来,根本就没有人给她打理。

“小禄子,去帮我打盆水进来,麻烦了。”

安茜自己到了衣柜那里,拿出来一套辛贵人平时最喜欢的衣服。

用湿毛巾擦着身体,换上衣服,盘好发髻,整个人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

如果,如果当时她没有先走,不将她一个人立在那里,是不是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儿了?

她在宫中小心翼翼这么多年,到后来,还是因为她的粗心害了一个人的性命,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皇上驾到,如贵妃驾到,陈妃驾到……”

太监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安茜赶紧擦擦眼泪,出门跪下,“参加皇上,参加各位娘娘。”

“平身,辛贵人真的去了吗?”

“奴婢刚刚给辛贵人换了干净的衣衫,辛贵人,辛贵人确实是去了。”安茜抬起头看着皇上,将头磕在地上,声音很重,回响在宫殿当中,“请皇上为辛贵人做主,辛贵人去的冤枉,还请皇上一定要害死辛贵人的真凶。”

“这么说辛贵人的死事有蹊跷?”皇上看着安茜,目光紧紧的盯着,好像是要看出她所说这件事情的真假。

“这个是奴婢哥辛贵人换衣服,在辛贵人手中拿出来,这个并不属于辛贵人的衣物,看材质恰好是小太监们所穿衣服的料子,而太监的料子为何会在辛贵人的手中,奴婢恳请皇上明察。”

小顺子接过安茜手中的布块,确实是深蓝色的太监衣服上的料子,“请皇上过目。”

皇上看着小顺子手中的布料,目光移到小顺子身上,光看过去,便知道是一种料子,很轻易的就能够看出来。

“而且在辛贵人被发现不久,便有消息传过来是辛贵人乃是水鬼索命,可是据奴婢所知,在辛贵人溺毙的池塘之前并没有人溺毙,既然没有冤魂,又何来的水鬼?再者皇上应该还记得,和辛贵人是于江南水乡相遇,辛贵人生长在哪里,水乡之人各个会水,辛贵人又怎么会溺毙于一个小小的池塘当中?”

“查,给朕彻查,朕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后宫兴风作浪。”皇上暴怒道,“小顺子,各个宫苑给朕排查,看看到底是哪个太监的衣服少了一个角。”

“??!毙∷匙恿烀?叭ィ?商颐壑?溃?饷凑遥?钦也怀隼吹摹?br>

目光看向安茜,没想到她还真敢说,就不怕皇上定她一个妖言惑众的罪名吗?

“皇上,依如?看,这凶手自然是要找的,可辛贵人的尸体也不能就这么放着啊,现在正值炎夏,这么放着很快便会腐烂的。”发臭还容易招来很多的蛇虫鼠蚁。

“将辛贵人赐封为辛嫔,葬于妃陵入土为安。”

一代嫔妃,死因不明,最后得到的,便也只不过是一个嫔位,在这后宫当中,果然是吃人不吐骨头。

安茜一直跪在一旁没有说话就这么听着,只要皇上相信了辛嫔是被人害的,那就一定会找出来有一个凶手,可这个‘凶手’是不是真正害死辛贵人的凶手谁也不知道。

替罪羊,在后宫当中并不少见。

果然,小顺子带人去搜宫,找出来一百多件破了的衣服,一一比对下来,没有一件是和那块布角对得上的。

这时候皇上已经回去勤政殿了,听着小顺子的禀报,皇上的脸色很不好看,如果发现了那件衣服,说明这件事情还不是有阴谋的,可现在既然没有发现,那他就更加肯定有猫腻了。

“继续查,查不出来到底是谁害了辛嫔,你也跟着一并陪葬吧。”

都小顺子颤颤巍巍的退下去,都说他这是在皇上身边,是红人,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半句如伴虎这句话,一点儿错都没有。

桃蜜也没想到辛贵人,不对,现在应该叫辛嫔了,没想到她这么容易就死了,明明不久前她还和她见过面了呢。

“她到底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蜜蜜神秘一笑,“我当然知道了。”

“是谁?”

“呵呵,你说后宫当中谁有这个本事神不知鬼不觉得让一个人死去,并且还散播谣言?”

皇后?她不是已经被废了吗?而且她现在在紫禁城当中,这里是圆明园。

小顺子能够跟在皇上身边,没有点儿本事怎么行,第二日便找到了凶手,陈妃身边的一个小太监吗,因为不满于辛贵人那日在桃蜜面前没有为陈妃说好话,一气之下将辛贵人推到池塘当中。

本来只是想着要给辛贵人点儿苦头,没想到辛贵人就没爬上来。

到了皇上面前,那个太监还在说自己是冤枉的,他只是推了一下,没有想到她会爬不上来,然而皇上正是要找一个出气的呢,怎么肯就这么放过他,事实上有了谋害主子的心思,他也躲不过。

一个谋害宫妃的罪名下去,面临的便是凌迟处死,而陈妃,她说这件事情她不知道她就是不知道,至于皇上认为她知不知道,那就是另一件事儿了。

反正从这件事亲之后,皇上便再也没有召见过陈妃侍寝,就算是她的绿头牌做好了,每天放在那里,皇上也不去翻。

宫中像她这样的女人不在少数,就算你没错,但是你无功,便是错。

圣架中秋后回宫,在这断时间当中,生活的也还算是平静,没有任何的人再死去,反而有嫔妃怀孕了,也算是冲淡了长久以来阴郁的气氛。

“如?,出了正月朕便让人来接你和三阿哥回宫,到那时候,朕再给三阿哥确定名讳。”

“皇上尽管放心回宫吧,如?这里一切都好便不劳烦皇上挂心了,宫中各嫔妃也都是贤良淑德的典范,有她们伺候皇上如?也很放心。”

皇上点点头,目光落到桃蜜后面的福雅身上,“朕瞧着福贵人的身体也大好了,到时候便和贵妃一同回京吧。”

“臣妾但凭皇上吩咐,这段时间一定会照顾好贵妃娘娘和三阿哥,请皇上放心。”福雅行了一礼笑着说道。

皇上哈哈大笑两声,“两位爱妃如此懂事儿,朕想要不放心都难啊,如此朕便先回宫了,你们也别在风口吹着了。”

皇上上了车架,桃蜜率先转身回去,福雅跟在她后面,“福贵人是想好了吗?这一回宫,想要出来就难了,这圆明园虽然也是皇家园林,可比皇宫宽敞多了,也没有皇宫束缚人。你若是不想回去,本宫可以帮你和皇上说说,让你继续在这里养病。”

“多谢贵妃娘娘好意了,福雅既然已经是皇家妇,便没有逃避的道理。”最起码回宫,能够时常看着那人。

她要的不多,只要时常看一眼便好,看他过的好不好,这便好。

桃蜜点点头,每个人的追去不同,福雅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她不拦着,也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她。

只是从宫中的消息来看,孙白扬好像也做不了多久的御医了吧,这样看来福雅恐怕是要希望落空了。

皇宫当中,皇上刚刚回去,处理完政事来御花园散步,没想到却看见了废后钮祜禄氏,身在梅林当中,淡薄的身子连一件外套都没有穿,一个人将布袋子当中的花瓣埋进梅树下。

“你在干什么?”宫中花朵历来的有花匠在处理,虽然她不是皇后了,可也不需要做这些吧?

钮祜禄氏抬起头,看见的便皇上那张脸,连忙跪下行礼道,“罪妇见过皇上,愿皇上万福金安。”

“朕问你不在储秀宫呆着在这里干什么?”

“罪妇,罪妇听闻御花园当中花败了,便想着将它们深埋地下,与其被秋雨摧残,倒不如将他们深埋底下,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自己变成泥土,继续滋养这上面依旧盛开的花朵。”

“就如同你一样,虽然不是皇后了,却依旧帮朕治理后宫?”

“罪妇不过是尽些微薄之力,以缓解身上所犯下来的罪孽。”

陪着皇上十多年了,可以说她是除了小顺子最了解皇上的人了,皇上想要什么,她都是最清楚的,一朝输了不算输,只要她还活着,凭着她的本事,她一定能够重新坐上皇后的位置。

“恭喜恭喜,你的愿望达成了。”

“水晶球变透明了?”

蜜蜜翻了个白眼儿,“能不能不要这么物质,我们在这些个小世界里面生活不也是很好的嘛。”

“那我还有什么愿望?”她都不知道她最大的愿望是什么,这家伙会知道吗?

“没有一点儿幽默感,真是讨厌。”蜜蜜落到桃蜜的枕头上,“是皇后,她重新得宠了,渣皇上又喜欢上她了,你之前不是说皇后复宠你就回宫的嘛,还算数吗?”

“看现在的进度,我就算是不回宫也不行了啊。”本来以为天理教找出朝廷的不公之处,像原著那样一举攻进皇宫,她便让三阿哥成为新皇帝,她在后面做个隐形的帝王。

可看现在的模样,好像是还不能这么做,百姓们还没有全部收复,一个弄不好,便是天理教谋反,这样的罪责普通百姓肯定担当不了,而现在天理教最多的便是普通民众了,她可不能让那些人跟着一起担惊受怕。

本来还担心回宫之后日子会很无聊,现在皇后起来了,她也不用担心无聊了。

不过不得不说,皇上的心也是真大,难道就不怕皇后手中的毒吗?

在后宫当中有毒并不是难事儿,原著当中常永禄给皇后用的便是带有毒的头油,而安茜给同乡的酒便是毒酒,皇后赐常永禄的酒也是毒酒。

可这些也都是私下里的,明面上,无论妃嫔,宫女还是太监,都是善良无害的。

本来桃蜜已经想好了要回宫的,但是在过年前不久,桃蜜在止叔那里看见了一样东西,□□。

“止叔,这东西……”

“公子,这个我也是最近我才发现的,从广东那边来的,最近大量的涌入京城,公子你让我注意京城贵族的动向,我便发现他们十家有八家都有购买这个。”

桃蜜冷笑了一下,“止叔,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隐约知道一点儿,听说明朝的万历皇帝便有服用这个的习惯,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之前虽然一直都有被当作药材,朝廷也收药材税,可是最近特别的猖獗,光是来京城的就比之前多了十倍不止,但是我对这东西也不熟悉,问了很多的大夫他们都说这是个好东西,能够止痛。”

“没想到止叔你还挺识货的。”桃蜜将盒子丢在桌子上,“这是英国人带过来的,对于医者来说,给病人少量的服用确实能够使病人减轻痛苦,可是拿些买这东西的富贵人家都是有伤患吗?不见得吧。”

“那依公子的意思是这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的?”对于桃蜜的话,止叔是一知半解,好像懂了,可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懂似的。

“这是英国人用来控制我们的一种手段,长期服用能够使人意志消沉,并且服用了两三次之后便离不开了,必须每日都用,一天不用整个人都会非常的暴躁,还有服用了的人虽然感觉很好,但身子却垮了,面黄肌瘦,寿数也是成倍的减少,可以这么说,用这东西的人,没有长命的。”

桃蜜没说一句话止叔都心惊一下,“这东西真的那么厉害?”

万历皇帝不理朝政,喜欢用这个东西,□□这个名字也是从他那儿来的,本来以为就只是一种玩物丧志的东西,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大的危害。

“那公子我们现在怎么办啊?据我现在所知,不少朝中大臣的公子少爷什么的也都在用,而且不少的穷苦人家也有好多买了的。”富家公子如何他不想管,他们就算是不用这东西也出去为虎作伥,可那些穷苦的百姓人家,为了这东西放自己舒服,也都纷纷开始行动了。

最重要的是这东西还不便宜,几乎这么一小盒,便已经是农家一年的收入了。

外国人的东西,他们要控制的不止是人,还有财。

“这样吧止叔,你先让人调查一番,这东西从广东到京城是怎么来的,还有你传命令下去,但凡是天理教的人,一律不许碰这东西,一旦碰了被发现,逐出天理教,他便再也不是我们天理教的人了。”

止叔点点头,算是同意了桃蜜的提议,天理教进来没有门槛,如果出去要门槛的话显然不合情理,可既然是天理教,那便是依天理行事。

这东西是英国人的,长时间服用害人,天理不让英国人害大清的子民,谁受到了便不死天理教的人。

这里理由虽然有些牵强,可现在天理教已经有些威信了,说出去应该还是有一部分人拥护的。

况且这东西这么贵,一般人买不起,普通百姓也就京城附近这些接触到了,其他地方的百姓暂时不需要担心。

“公子,这东西真的像你所说的危害这么大,为什么朝廷还要允许外国进来,这不是危害百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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