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白了他一眼说:“我怎么知道?我好多年都没在家呆过了,要不是爷爷让我回来,我还在东北那旮旯!不过……这套房子我小时候一直记得都是空着的啊,初中的时候还和几个同学偷偷的进来玩儿过!你一直都在皇都,也不知道吗?”
年轻男子使劲儿吸着鼻子,魂不守舍的抹着口水说:“我还不是经常呆在外地,去年春节的时候回来,就闻到过这种烤肉香味,可惜那几天事情比较多,没空出来找,半个月前有闻到过一次,原来竟然是这家的主人搞的鬼,嘶……我受不了了,饿的腿都软了!”
“哎呀,我也是,浑身都没力气了,好想吃!”
长腿美女轻轻地推了一下门,发现门竟然没有落锁,于是慢慢的把门推开一条缝,探头进去一看,只见一男两女正围着一个烧烤架,男人殷勤的烤着肉,熟练的撒着调料,一个明媚无敌的小萝莉和一个美若天仙的女人正吃的不亦乐乎,你一块我一块,有时候还给脚底下拱来拱去的小狗一块。
“让我看看!”年轻男子挤过来,只看了几眼,顿时忍不住把门推开。
这一男两女绝对陌生,而且都如此年轻,年纪最多和他差不多,而那个风华绝代迷死人的小萝莉,最多十五六岁的样子,而在四九城,跟他差不多大的有来历有身份的年轻人,就没有他不认识的。
这三个人他都不认识,只说明了一件事。
那就是这三个人身份地位都不太高,或者说没有他高。
这是一种长期处于高位带来的群体蔑视效应,让他可以完全无视很多东西,再说,也只是进去吃几块肉而已。
“哐~”
四合院的木门撞在门框上反弹了一下,正沉浸在烤肉之中享受的一塌糊涂的三个人都几乎同时回过头来,就看见一个吊儿郎当的年轻人抹着口水大步走进来。
“周兔兔,你找抽是吧?……”
院子门口,跟着又跳进来一个穿着运动服的长腿美女,嘴里生气的嚷嚷着。
而就在杨凌眼光落在长腿美女身上的时候,身体竟然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
这个感觉……好熟悉!
杨凌微微想了一下突然脸色大变,半个月前,那天晚上,他和大班长吃过烤肉正在愉快的双修,然后曾经哆嗦了几下,就跟现在这种感觉一模一样。
冼老头儿说,一旦遇到引起自己魂动的人,就会发生神魂共鸣。
那么,这个长腿短发的美妞儿一定就是惦记自己的人。
可是……老子不认识她呀?
而这个男的又是谁?他们无所顾忌的闯进来干什么?
许多的疑问不断地冒出来。
“卧槽~!好香~”年轻男子如同旱天的老鸭看到水,扑腾几下翅膀……呃,几步就跳到杨凌旁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烧烤架上几块已经卷曲,散发着浓烈香味的肉片,迫不及待的用手拿起一块塞进嘴里。
“呜~~嘶~~好吃,太他/妈好吃了!”他也不怕烫,伸出手又准备去拿第二块。
杨凌满头黑线的看着这个自来熟的货,很无语的摆摆手,“雪子,把他丢出去!”
“是!”
织田雪子身体微微一晃就站到了年轻男子的身后,伸手就抓住他的衣领子,拖着就往门口走去,年轻男子顿时感觉自己被几百斤的一条大蟒蛇缠住,全身都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这个绝色小萝莉拖到院子门口,然后……如同一个破麻袋被丢到门外。
“这是私人的地方,这位美女,请你也出去吧!”杨凌指指院子门。
长腿美女张了张嘴巴没说话,微微的脸红了一下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她之所以这么利索,是因为她被织田雪子吓到了,她常年跟人打架,对于力量的理解还是非常清晰,刚才那个小萝莉把周兔兔丢到门外的场景,简直就只能用不可思议来形容,就和一个大人拿根牙签感觉差不多,举重若轻到不费吹灰之力。
周兔兔少说也有六七十公斤吧,竟然轻飘飘的就被丢到门外,她感觉自己如果不识相,估计后果也会差不多。
就在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刚刚被丢出去的周兔兔竟然又跳了进来,嘴里还在嚷嚷:“不行,让老子再吃一块,不然你们打死我好了……”
所有的人都满头黑线的看着这个家伙。
这得是多高境界的吃货才能如此藐视自己的生命,为了吃一块肉,命都可以置之度外。
“周兔兔~”长腿美女赶紧一把拎住周兔兔的衣服,恶狠狠的低声说,“我们走!”
“我不,让我再吃一块,兄弟,求求你,让我就再吃一块好不好,我给钱,一千一块行不行?”
杨凌好奇的盯着这个年轻男子看了几眼,心头一动,“周庆彤是你们什么人?”
长腿美女和年轻男子几乎同时呆了一下,年轻男子忙不迭的点头嚷嚷:“那是我爷爷,我叫周勉,兄弟大家都住在一个胡同,就让我再吃几块呗,给钱也行,交个朋友也行,改天……呃,也别改天了,就晚上我做东去御膳房吃大餐,怎么样?”
杨凌没说话,尼玛这也太巧合了吧,难道这长腿妹子也是周庆彤的孙女?
自己和这个妹子素不相识,那么让自己产生魂动的一定是周庆彤这个老家伙了,他到底在惦记自己什么?难道他要害自己,用他的孙女来害自己?
可是用这么一个大美女来害自己,这得多二的人才想的出来,而貌似,自己也不会拒绝这种陷害,这美女一看就是练家子,身材匀称协调,前凸/后翘,一对笔直的大长腿简直够玩好几年了,一头短发,五官精致,满脸英气,气质与自己所有的女人都完全不同,外带着一种野性的诱惑。
杨凌一边想一边使劲儿打量着长腿美女。
脑海里想着这个长腿美女趴在沙发上撅起屁屁的样子。
“嘶~”杨凌忍不住偷偷抹了一把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