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织田雪子恭恭敬敬的答应一声。
杨凌点点头,身体轻轻一晃,眨眼之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织田雪子看着杨凌离开的方向,放开神念观察了一下,咬咬嘴唇还是没跟上去,而是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而去,不多时就拦住一辆出租车。
半个小时后,织田雪子出现在二环外面一栋看起来极其普通的大楼前面。
这栋大楼很旧,应该是上世纪九十年代修建的,这种建筑在附近比较多,因此也很不起眼,织田雪子走进大楼内。
大楼里面的装修也很陈旧,仿佛时光还停留在上个世纪,荧光灯管,斑驳的墙纸,水磨石地面,锈迹斑斑的门窗,走廊上的灯还时不时的闪烁几下,看起来异常的阴森诡异。
织田雪子顺着走廊慢慢往前走,最后走进电梯,一直坐到最高一层。
她跨出电梯的瞬间,两个穿着黑色西服的年轻男子一左一右跳出来拦住她,不过瞬间又赶紧惶恐的弯腰行礼。
“欢迎雪子小姐!”
“嗯,我爷爷在不在?”织田雪子微微点点头。
“族长在里面,小姐请跟我来!”一个男子赶紧在前面带路。
这栋楼一共十八层,这一层就是最高的,装修风格和下面的楼层也绝对不一样,明显带有很浓厚的日本风格,不仅豪华,而且奢侈,地板、门窗、家具都是用最珍贵的木头制作。
“小姐,族长就在里面,您自己进去吧!”
年轻男子弯腰行礼,织田雪子四周看了看然后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手轻轻一摆,推拉门便自动滑开,然后她一步迈了进去。
身后的年轻男子看着她绝美的背影,双眼中闪过无与伦比的火热,暗自吞了一下口水。
突然织田雪子回过头来,一股凌厉无比的气势如同狂涛骇浪一样扑卷而来。
“砰~!”
男子毫无征兆之下身体腾空而起,重重地撞在身后的墙壁上然后滚落下来,嘴巴一张喷出一口鲜血。
一道冰冷的眼光落在他身上。
“你动了不该有的心思,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提醒,再有下次,死~~”
男子脸色苍白,强忍着身体的剧痛浑身颤抖着爬起来跪伏在地上,甚至都不敢说一句话。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把他拖下去,断一指,送到非洲去开矿!”
“哈伊~!”
两个穿着青色和服的男子从房间里走出来,将地上的年轻男人像死狗一样拖走。
整整一层楼都静悄悄的,只有地上留下一滩鲜血。
房间里有三个人,一个老头儿,约莫八、九十岁,头发完全雪白,身材消瘦,穿着灰白色的亚麻和服,另外两个年纪也不算小,一个六十多岁,还有一个中年人,四十岁左右。
此时三个人都毕恭毕敬的站着,对着织田雪子行礼。
织田雪子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就盘腿坐下来,三个人也都跪坐下来。
老头儿和颜悦色的说:“关于刚才的事,还请你不要见怪,浩二我已经惩罚他了。”
旁边那个中年男人也赶紧说:“是啊,雪子,这也不是他们的本性,只是被你的漂亮所影响到了。”
织田雪子一双大眼中射出一道冰寒,落在中年男子的身上,然后一字一句的说:“织田冲,家族的丑事已经多的数不清了,我不希望我妈妈的事情继续发生在我的身上,当然将来也不在可能发生了,但是请记住,我的妈妈,他是你的亲妹妹,你强奸她之后生下了我,这份耻辱将来会成为我修练之中的一个心魔,所以,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这种事情发生在我们家族之中……”
……
“嘶~~”
几十公里外一栋四合院的卧室内,正从后面搂着大班长,一双狼爪伸在她宽松的衣服里面摸的正欢的杨凌突然牙疼似的吸了一口凉气,就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这个关系好复杂,原来织田雪子还有这么离奇的身世,他的爸爸妈妈竟然是织田家族的一对亲兄妹!
顿时日本各种各样的家庭乱/伦.AVI都不由自主的在脑海里浮现出来。
哎呀,好晕,老子有点儿缺氧。
杨凌把手从大班长的衣服下面抽出来揉揉太阳穴。
被摸的星眼迷离、脸颊绯红的孙晓静转过头嗔了他一眼说:“你又走神了,告诉我,你是不是在想长安的那个星琳妹妹?”
“不是不是,是另外一个……呃!”杨凌赶紧回答,不过瞬间浑身一震,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不过已经晚了。
“你……”孙晓静哭笑不得,伸手把他另一只手也从自己的衣服下面打落下来,然后转过身淡然而恬静的看着他。
“不是……”杨凌手忙脚乱的搂住孙晓静,讪笑着说:“刚才说错了,我是想起了另外一个女……也不是,是一个日本女……”
卧槽~!老天爷,你弄死我算了,老子好冤枉啊!
杨凌使劲儿薅了几下头发,一脸无辜的看着大班长,“晓静,我发誓,真的没想别的女人!”
孙晓静白了他一眼,明显被眼前这个男人拙劣的誓言雷到了,不过看着他纠结的样子,噗嗤一声笑出来,搂着杨凌的脖子温柔的说:“算了,我懒得管你在想谁了,至少你现在正在我的床上,没有被别的女人抢去。”
杨凌顿时感动的五内俱焚,搂着大班长就一顿乱啃。
“今天要是不让我满意,你就留下来帮我修一个月的画……”孙晓静媚眼如丝的指着对面的墙壁。
杨凌回头只看了一眼,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只见上面挂着两幅破损的水墨山水画,看颜色就知道年深日久,应该就是当初从八仙庵里带出来的。
不过修复古画这种事情,想起来就觉得恐怖。
因此,他决定即便是精尽人亡也要在所不惜的打赢这场愉悦而伟大的自由战争。
……
而另一个地方,刚才织田雪子说的几句话,老者和另外一个年轻些的老头儿却丝毫没有神情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