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很水的结束了。
陆遥提着剑rua了过去,还没等他施展出什么华丽的特效,一个评级为c的敌人连呜咽都没发出一声,直接被剑身拍中脑门,晕了过去。
紧跟着,加鲁鲁深呼吸了几口,让自己有些紧张的情绪稳定了下来,操着刚学会不久的体术配合降温的手掌就a了上去。
这次对手好歹还还手了,不过没对上两拳动作就因为加鲁鲁的持续降温变得越来越僵硬,随即就被加鲁鲁按倒在了地上。
“这……是不是太简单了些?”陆遥已经将话痨剑收起,看着地上再起不能的两名黑衣人疑惑地问道。
这同等级的敌人甚至还没训练时用卢恩魔术操控的傀儡耐打。
“确实。”梅天理已经直接坐到在了地上,“果然经验老道的地下头子不是这么好抓的。”
两名黑衣人的面罩已经被摘下,露出的是两张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类男性脸庞。梅天理将两枚散发着魔力的水晶随意地抛向空中,在任由它们落回自己的手中。
这是刚才美杜莎从两人身上搜出来的,再用伪装成香烟盒的魔力检测仪对准两人时,已经没了任何反应。
明显被对方耍了。
“唉”梅天理双手用力一捏,两枚水晶应声破裂,“赚外快的计划泡汤了。”
“?赚外快?”正向梅天理走来的加鲁鲁不幸听到了这句话。
“没什么,回去吧。和霜叶汇报一下,至少可以确定这些地下赌场和*馆的开设是【外来者】作案了。”
梅天理将散落的水晶碎片随手一抛,将口袋里的翻盖手机再次拿了出来。
“喂,霜叶啊。嗯,对市中心的体育馆,叫几个人来把坑填一下。”
第一次的任务就这么草草了事了。
第二天。
重新回到教室里上课的陆遥明显的有些沮丧,连他最喜欢的体育课都没心思上,和梅天理一起蹲坐在树荫底下看别人打球。
梅天理看着无聊地掰着狗尾巴草的陆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鼓励他下次继续努力吗?
其实梅天理倒挺想他就这么退出的,就当买了张免费的一次性门票,到地下参观了一边。
至于那把已经绑定了的话痨剑?开玩笑,低级的一道契约罢了,别说迦勒底,连神秘度不高的特搜局都肯定有一批人可以解决。之所以没强行进行记忆消除,组织内需求新鲜血脉的加入是一方面,陆遥能在人口基数这么大的地方被外来的生命体选中,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说不定他体内的血喝起来就和别人的味道不一样。另一方面……
“陆遥,你真的这么希望异于常人吗。”梅天理缩起了小腿,让自己整个人都埋入了阴影中。
“嗯?也不能说是异于常人什么的吧……”陆遥把手里快要剥完的草芯一扔,支着头看着发问的梅天理,“只是……不想安于平淡罢了。”
“是吗。”
那你我的角色应该互换一下。
梅天理别过头去,重新看着在球场上挥洒着汗水与青春的少年少女们。
你应该去当拯救人理的开位御主,我应该就像这样坐在树荫下看着球赛过完青春。
见梅天理没有继续借着话题说下去,本来期待着对方是不是突然想给自己开个外挂的陆遥撇了撇嘴,重新摘了根狗尾巴草,开始继续他的摧残之旅。
梅天理的心里却没有陆遥这般简单,他此时考虑的事情更多。
为什么当时迦勒底孤注一掷的反向灵子转移会刚好拉中自己,七十亿分之一的概率为什么恰好能轮到自己。自己到了迦勒底后又“恰好”运气突然变得好的不行,随便的英灵召唤能拉出最顶尖的一批英灵。“恰好”能躲开所有特异点中针对自己的攻击。又为什么……能在使用十戒后安然幸存,明明那时候已经做好灵基毁灭的觉悟了,明明已经准备在这个美好的型月世界善终了,偏偏又因为高维生物的特殊性,无法被低纬度的世界抹除。
就像是早就被写好的剧本,一切就应该照着剧本走一样。
就连现在也是……
“喂!梅天理!梅天理,听得到吗!下课了!”
身后的陆遥推搡着梅天理的背部,想将他从地上拉起。
“哦!哦……我们回教室吧。”
“不是说要去小卖部转转的吗”
“哦……忘记了。”
之后,
意外是很长一段时间的平凡生活。
梅天理感觉整个人就像是突然闲下来了一样,每天就是普通的上下学,放学回家陪英灵们玩会儿游戏,过上了自己一直期待着的生活。
有时候周末会迫不得已地出去搞点事情,再让逐渐变得看自己不爽的特搜局为英灵们擦屁股,看着一批批更换的d级人员在哪里忙来忙去。看着他们不爽却又拿自己没办法的无奈眼神,算是为这两年白干的打工生活出了点气。
大英雄、黑贞还有爱酱特斯拉他们听说现在过得很充实,每天至少都有一个任务要去执行,虽然黑贞总是抱怨没时间回来,梅天理却能感觉到她语气里的一些开心的成分,连已经成为口癖的厌恶语气都少了不少。听她的不愿意暴露姓名的同事大英雄报道,据说是在一次次的援助中得到了许多人的赞赏与感谢,整个人都变得积极向上了不少。好像还有向白贞转变的趋势?
听说他们还被其他特殊组织里的人称作“一击灭团的传说”什么……什么时候天朝的人也开始变得这么中二了……
总之,能看到他们都乐在其中,梅天理一开始坑他们入伙的愧怍干也少了不少。
也因为他们的活跃,梅天理需要亲自处理的事件越来越少了。到最后,甚至往常最忙碌的节假日都能躺在家里的沙方上陪x捏手柄。
就这么一直咸鱼到了夏天。
暑期的来临。
“继续摸鱼下去吧。”梅天理躺在沙发上吃着薯片,发出了偷懒的声音。
“master……”一旁的x放下了手柄,有些迟疑要不要说出事实,想了想,最终还是采取委婉一点的说法告诉了梅天理,“你有没有感觉你身上多出些东西?”
“?”梅天理有些疑惑地看着x捧来的一个电子秤,站了上去。
“七十五?我体重什么时候变这么轻了?”
“master……那是k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