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跪在面前但现在我并没有心情去搭理这个成事不足坏事有余的废物。
“master,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好好表现的。”
正好手边有一杯水,我一时间拿起来泼了他一头,这让心情瞬间感觉到好受多了。望着湿淋淋的他,我怎么也想到不到曾经一个如此厉害的风云人物竟然会像条狗一样。
符咒真是个好东西啊,如果能控制所有人的话就好了,这样的话多简单啊。
“接着跪着,先让我听听你的情报。”
腿有些酸了,我换了一条腿翘着。
“现在的参加家族已经全部选出,但是因为殷家的魔力有些少,但是召唤出来也是时间问题。”
这些都不敢兴趣,因为就算是十个二十个也是会被我打死,挥了挥,我示意他继续讲。
“一些英灵的出身我已经摸清了,Archer为古希腊传说中的神阿波罗,Saber是北欧神话战神提尔,Rider御主你已经知道了,其他均无所知。”
哎,废物果然是废物,怎么会召唤出这么一个宝具没有任何攻击力的垃圾Assassins。
“我知道一些办法,可以让英灵更强一些。”
站了起来,在跪着莫里亚蒂身边一圈又一圈的走着,我就这么俯视着他的头顶,“那就是把弱小的英灵杀掉,然后……”
“再召唤一个强的。”
“我已经摔下悬崖死过一次了,那种滋味不好受的,御主。”
莫里亚蒂深知自己的无能,但他无法反驳的样子还真是悲哀。作为小说中福尔摩斯的最大敌人,他的确很有传奇色彩,但是到了圣杯战争中,他的能力真让人扫兴。
无能为力的扫兴,不过……
“把头抬起来,”再弱小的棋子,也有所谓的价值。
“这次你失手伤到了人,我就不追究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他快要掉落的帽子被我轻轻扶住,我逐渐靠近,然后半蹲下来。
“再给你补一次魔,这次,你去查查剩余人的底细。”说完后,我深深的吻了他的嘴唇。
而他则像是收到允许的种马一样立刻兴奋了起来,一只手把我抱在怀里,另一只在我的胸前用力的抚摸着。
我并不讨厌强硬的男人,如果他也是这样该多好。
我不住的亲吻着莫里亚蒂的脸庞,接着是耳朵,鼻子,然后慢慢吮吸着脖子,用牙齿叼住他的衣服慢慢褪去。
马上就是一阵翻云覆雨了,忍住内心无谓的情感,一切都不要喜形于色。我只有这样做,才能继续控制住他。
莫里亚蒂的经验比我想的还要丰富,他的双手就像游龙一个抚过我的全身,嘴唇也是老实的在我胸前蹭来蹭去——这个家伙很喜欢前戏。
不知不觉我已经感觉到了身体的燥热,到了这个时候,就是正式开始的时候,我把脚尖触碰到了他那里,他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两眼之间比起刚开始要更加明亮和色情。
“洺姐,您在吗?”
听到了敲门声后,我立刻给了莫里亚蒂一巴掌,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勉强停下。
“晚上再继续。”
听到这么说后,他表情瞬间阴沉,被瞪着消失在了床下的暗影之中。
浑身是汗,且衣衫不整,一时半会是无法给他开门的,我只能钻进了被子里,顾做虚弱的口气让他进来。
“洺姐,您的身体还是不适吗?”
稍稍有些不想在这个时候面对他,而且刚刚还在进行这种事情,要是让他知道会再也不能对话了吧。
眼前的他虽然稚嫩但是语气很老成,清爽的碎短发显露出的额头和脖颈都是那么的干净漂亮。
此时的我……
我不想去形容。
“有什么事吗,玉皑,我想休息了。”
必须要尽快让他离开。
“我准备今天就搬出去了,来给您说一声。”
“那么洺姐,还请继续休息吧,打扰了。”
什么?
我开始后悔赶他走了。
“为什么,家里有哪里不好吗?”
“不是您想的那样……”他走在半路停了下来,轻轻撇过头,“我得赢得圣杯战争才行,继续在这里大家会很危险,我得离开。”
“才没有,你在外面才是很危险的……”
他打断了我接下来的话,也幸亏他打断了,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说出什么样的挽留的话。
“我必须得这样做,我下午就会搬出去,您好好休息吧,今天的事情我很抱歉……”
他逃出了房间,而我也费了很长时间才能接受这件事。
当我回神过来时已经到了深夜,是去办那件事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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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战斗的最后赢家肯定是我,我如此的坚信着。
因为我有不得不赢的理由。
所有人都不知道我成为了master并且参加了圣杯战争,甚至张家的人都不知道我拥有着这种力量和才能。
在小皑成为张家的魔术师后,我就闭门造车隐藏着我学习法术的秘密,将这个家族未来的希望变成了我爱的人——张玉皑。
他是被我发现,并且捡来的,在和现在一样相同的冬天。
9岁的我就被大家称之为天才,不仅仅是功课方面的成就,还有成为非凡魔术师的才能。一天,我只身前去菲尔米诺大教堂去参拜,回来的途中,我发现了一个孩子,他浑身穿的破破烂烂,并且手脚被冻得发青,脸上还有被打过的血迹,那时候张玉皑还是这个教堂被收养的孩子,可是经常被大人们施暴虐待痛苦不堪。
小小年级的他却似乎并不在意这种下等行为,才几岁的他似乎没有痛觉一样不哭也不闹,任人怎样殴打谩骂都未有过任何的反应。
他的表情很淡然,仿佛正在被揍的人不是他,也仿佛跟他没有任何关系,那是一种世界万物都和他无关的眼神。
很难想象这个孩子究竟遭受了多少非人的虐待,竟然把他变成了就像机器一样没心没肺的家伙。
后来经过打听,我才知道张玉皑是个没爹没娘的苦孩子,没人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小时候是被一户好心的老年人夫妇培养,可是美景不常,没几年他们就死掉了。
出于社会关怀他自然而然的去了大教堂被里面的神职官收养,刚开始还好,有吃有穿还有学上,可不知怎么的,大教堂所有的人都开始欺负这个苦孩子,理由至今我也不知道——不过后来我就发现了。
为了保护这个孩子,我跟家父商量了这件事,家父最开始不认同收养他,但我把不再接触魔法为威胁还是让他低了头。
于是,我去大教堂找他,但怎么也看不见他的身影,就在想要离开的时候,发现他正蹲在树的后面,死死的盯着地上。蹑手蹑脚的,我靠了过去。
他所盯着的是一个老鼠,那个老鼠的躯干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肮脏的血喷了他一裤子,他的脸上还有几滴血滴,脸上面无表情的愣着。
那是被魔法诅咒的老鼠,它是被施咒死的,老鼠的血还有余温,刚死不久的样子。
一切的事实都在说明,是这个孩子用残忍的魔法让这个老鼠死成了这个样子,这并非不可能,我从书籍里看到过,一些拥有强大魔力的人可以用情绪或者意识来做到这件事。
而且让一个老鼠死掉,几乎费不了多少魔力,但是对于一个才几岁的孩儿而言就太可怕了。
难道他是因为被欺负太多次了,那种怨念无法发泄就把这个老鼠杀掉了吗?那他是天才啊,他的才能是远超我好几倍的啊!
难道当初这里的人开始欺负他,也是因为不经意间发现了他不经意使用的魔术就开始害怕他了?
我当做没有看见,小心的走掉了,我的内心又坚定了一件事,必须要得到他。
他拥有魔力天才的时候我没有透露,而当他大一些之后,我心疼他工作劳累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已经足够大了,于是又是我亲手教的他魔法。
他果然是个不负众望的孩子,几年间就成了国内一流的魔术师,但这远远不够,我还要继续催化他,对此……
13岁的某一天,我有了一个计划。